“紫气东来是何意思?不是说那是皇上的特征么?”
温如风冷笑一声:“错了,那只是世人的愚见。世上还有一种体质叫做紫皇真体,拥有此等体质的人,只要加以雕琢会有改天换日之神力。”
流火仍然不是很明白,温如风道:“算了,一下子说太多你也接受不了,不信你就回去好好观察观察你义父的动向。”
“如果你骗我,我会立马杀死你毫不留情!”说罢,流火打开了机关便走了出去。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这石壁上还有一部分心法,决不能让外人发现。因而他又折回山洞,冷冷看向温如风:“你现在并非是我的对手,难道你非要我动手请你出去吗。”
温如风道:“你这么紧张此地,你义父也这样紧张此地,可见这个地方有什么隐秘。”
“你这不是废话吗,既是禁地自然有所隐秘。”
温如风点点头,反正对这些什么隐秘的东西他全然不在意。眼下知道神火山庄的教主很可能就算水瑶光,他自然不会再耽搁下去。
流火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离开禁地之后就朝着轻尘殿走去。
每日这个时候轩辕金虹都会遣腿婢子,一个人在房中,谁也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所以流火早早潜伏于此,他躲在衣柜之中,只开了一条缝。
轩辕金虹如往常一样遣腿众人,走进了房中。他坐在梳妆台上,手里握着那把梳子。这梳子极好,是镀金的,上面还有一排小小的玉石。
他取下了面具,头发也随即披散开来。虽然已经五十多了,可是他的头发还是很黑,而且黑的发亮,一根白头发也瞧不见。从镜中能清楚的看到他那张脸,眉清目秀,只是有数道疤痕罢了。一个人的脸成了这样,等同毁容,难怪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
流火不敢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只见轩辕金虹慢慢解下衣衫,露出光滑的肌肤和美背来。不,肌肤并不光滑,和脸上一样,也有数道蜿蜒攀爬的伤痕。
他试了试沐清池里的水,又自顾自洒了一些花瓣进去。刚要踏入水中时,却忽然浑身抽搐起来,她深吸了几口气,额头已渗出冷汗,面色变得越发的惨白。
她随手抓住一旁的衣物披在身上,艰难的起身走到桌子旁。
“谁!”轩辕金虹一掌劈出,衣柜门便被劈成两半。流火下意识用剑抵挡这才并未伤及自身。轩辕金虹愣了愣,慌乱的抓起自己的鬼手面具,“你...流火你怎么会...”
流火张了张口,走到她跟前将之扶起,探了探她的脉搏,已有些紊乱,想来是受到什么冲击似的。轩辕金虹紧紧掐住流火的胳膊,“你都看到了。”
“是。”
轩辕金虹道:“我...”
“别说话。”流火将她小心的扶起,提功渡气给了她。他心里也有些乱,想不到轩辕金虹真的是一个女子。可是为何这么多年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过,她为何要乔装成这样?
“流火。”轩辕金虹睁开了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么?”
流火淡淡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
轩辕金虹眼中露出几分欣慰之意,这才道:“是啊,每个人都会有苦衷的,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为何我会隐藏这么多年。”
流火想了想,道:“那你告诉我,禁地里的那些图案是什么意思。”
轩辕金虹心中咯噔一下,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他还是什么都知道了。流火自小就是个聪明的人,既然现在已经看到这些,相信不用多说他也能猜到一二。
她早年虽然有恨意,可现在已经是愧疚,直至抚养流火长大,这些年间怎可能没有半点母子之情。
流火见她半晌不说话,这才道:“那女子就是你,那孩子呢,是谁。”
轩辕金虹道:“那是一段很长远的往事了,如果要说还不知从何说起。何况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罢了。”
流火道:“那孩子是我吗?”
“不是!”轩辕金虹立马矢口否认。她觉得这样不妥,可是还是毫不犹豫的否认了,大概从最心底还是害怕流火知道一切。那么她会失去流火的,一定会失去这个儿子的。
流火见她如此斩钉截铁,也只能选择相信她。轩辕金虹拉过流火的手,一脸慈和道:“其实无所谓我是义父还是义母,你要相信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儿子,亲生儿子。我曾说过会给你一片锦绣江山,让你当王,可现在赵匡已死,那狗皇帝一定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来,到时候顺藤摸瓜...对我们却是不利的。”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轩辕金虹道:“我知道你很聪明,神月,你相信义母,我从无半点害你之心。”
流火犹豫片刻,见她神情可不像是假的,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他也只能相信她。只是心里仍然有些难受,如果有一天知道轩辕金虹真的就是那个女人,杀死了他族中所有人,那他该怎么办呢?杀了她为族人报仇吗?
可是这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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