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那句一拍两散太过惊人,还是陶绾的声音尖锐的有些吓人,刚刚还在推搡的镇民在这句话落下的同时,居然真的渐渐冷静下来了。
陶绾抿了抿嘴,抬眸看向最前边的镇民,“我知道你们心急,谁生病了都心急,可是你们这样做又帮得上什么忙?”
“陶大夫的意思是,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等逝世了?”人群里不知道谁爆出了这么一句话。
此话一出,刚恰好不轻易压下来的胆怯又开端暴动起来,大家开端你推我攘,恨不得把自己挤到陶绾眼前。
“我没有说让你们眼睁睁等逝世!”陶绾的声音又大了几度,眼力在医馆内缓缓转了一圈后,最后落在方才开口的那人身上,“我是大夫,大夫又怎么会让任何一个无辜的人等逝世呢?”
“这可不好说……”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现在的大夫不就爱好把病人拖着,等到把病拖严重了,就能开名贵的药了。”
这话刚出口,立马有人替陶绾辩护起来,“陶大夫又不是那种无良的大夫,你孩子之前不舒服,不还是陶大夫治好的吗?你这人有没有良心了?”
“我怎么没良心了?我若是没良心,我至于在这和她说这么多吗?她陶绾算哪根葱?值得我糟践那么多口水?”妇人见有人帮陶绾说话,更加气愤了,指手画脚地想要插嘴。
陶绾看着底下的人,眉头越皱越紧,好半天,才深吸了一口吻,“好了!”
一群镇民顿时安静下来,呆呆地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不敢插嘴。
陶绾抿了抿嘴,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不就是药吗?陶安镇没有,别处总该有的,一个一个排好,让我查明确你们的症状,我到汴梁城往买药,汴梁城没有,隔两个山头的建邺总该有了吧?我就不信天大地大,还会把人病逝世不成!”
“既然陶大夫这么说,我们就信了吧!”陈大娘在人群里这么喊了一声。
同行的女人们纷纷对视了一眼,随即纷纷赞成地点着头。
“陈大娘说的是啊,这年头,像陶大夫这么负责的大夫已经很少见了。”
“可不是吗?我就盼看啊,这药能早点买到,我家那儿媳妇,还有那三岁的小孙女,全都被这风冷害苦咯,再买不到药,那可就真的是……”
“哎呀,今年的风冷似乎特别严重,似乎都快遇上往年的瘟疫了。”
说话回说话,大家还是一个接一个地排好队伍。
陶绾替大家把好脉后,大家也就散开了,只剩三三两两相熟的邻居还聚在陶绾身边,探听药物何时回来的消息。
“陶大夫,气象这么恶劣,你还是过几天再出往吧……”
“陶大夫,这若是雪停了,是不是就能拿到药了?”
“陶大夫……”
“陶大夫……”
越来越多的召唤让陶绾的脑袋涨得生疼,她连忙抬手做禁止状,“好了好了,你们这么说,我也没措施答复啊,一个一个来,好不好?”
听陶绾这么说,众人的嘴这才停了下来,靠在最前面的陈大娘抓着陶绾的手,笑吟吟地说道:“他们那些年轻人就是心急,来,陶大夫,咱们先休息休息,等雪停了,我们再上山。”
“上山?”陶绾一愣,“我没有说要上山啊,我方才说了,我先要往县城,不是吗?”
“县城?”几个留下的镇民面面相觑。
陶绾确定地点了一下头,“正是,在县城有我们陶家医馆合作的药展,而药展固然对外是宣称已经没货了,可是通常都会自留一部分药物,所以只要我往买药,或多或少必定会买到的。”
几位镇民听到这,脸上这才涌现了放松的脸色,“那,陶大夫,我们的命就交到你手上了……”
陶绾弯了弯嘴角,“是了,你们能否借我一辆板车,我也好往县城。”
“有,我家有板车!”
“我家也有!”
一听说陶绾是要借车往买药,大家都纷纷表现自己家里有车,有几个热情肠的邻居甚至直接将车子推了过来。
陶绾挑了一部较为硬朗的车子,向车主道谢后,便将车子留下了。
车主一边往外走往,一边对陶绾说道:“陶大夫,那我就在家等着你回来了,你要赶紧回来啊……”
陶绾抿了抿嘴,没接话。
一直到几人走出药展,消散在拐角处,花娘才收回了眼力,看向陶绾,“这大风大雪的,咱们真要往县城买药?”
“总回要往的,不过不是往县城,而是往汴梁城。”陶绾一字一顿地说道。
花娘一愣,“汴梁城?这还在下大雪的,往汴梁城做什么?你真要往帮他们翻两个山头找药?”
“我又不是傻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没错,可若是为了救人一命,把自己的命都给搭上了,那就不值得了。”陶绾的眼皮子往上一翻,挤出了两个逝世鱼眼,“我要往汴梁城,是由于和咱们合作的药展在那,咱们这儿没药,不代表汴梁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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