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几个手下陪着唐棣站在拐角处,颇是担心肠看着六子的背影,终极还是其中一个没能忍住,率先开了口。
“要不,公子,我们上往帮个忙吧?”
他这么一开口,其余几个更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情绪,也随着附和起来。
“就是啊,这女的这么折腾,六子这腿就算还有盼看,也活生生被折腾没了啊……”
“公子,上往帮个忙吧……”
唐棣瞥了一眼六子,眼力微微转动,落到牛板车上的陶绾身上,又是一沉,“为何还不醒?”
“这……”离墨顺着他的眼力看了一眼,很快便反响过来,“公子不必担心,陶大夫没什么大碍,只要休息一会儿,恢复一点元气,自然就会苏醒了。”
唐棣却好似没听到一般,声音极轻,“只要她醒过来,你们也不必担心六子了……”
闻言,几个影卫又是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陶大夫的医术,真有这么好?
正怀疑着,牛板车上的人忽然随着动了动,还没等一群人缓过神来,那人已然悠悠地睁开了眼。
“醒了醒了!”
“陶大夫醒了!”
“六子有救了!”
一群往日里杀人如麻的影卫恨不得搂做一团抱头痛哭。
唐棣悬着的一颗心也随着松了下来,再往陶绾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见她脑袋一歪,正打算往这边看过来。
他再也顾不上别的,一爪一个,捂住两个离自己最近的影卫,脚下轻点,直接跃到了房顶上。
另一边的陶绾躺在牛板车上,模模糊糊间似乎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脑袋随着一歪,却又什么也看不见。
她看了看四周,是自己的医馆……
是了,她和六子在回陶安镇的路上,险些逝世在路上,对了!六子!
陶绾猛的从牛板车上坐起来,身上的狐裘随之掉到一旁。
她盯着那张雪白的狐裘愣了好一会儿。
她并不懂什么皮毛,可是光是皮毛上柔顺的触感,就足以告诉她,这张狐裘价格不菲,既然价格不菲,又怎么会涌现在她身上?
还没等陶绾反响过来,内室里忽然传来一阵尖啼声。
“啊!”
陶绾一急,再也顾不上别的,猛的掀开身上的狐裘,往屋内跑往。
“花娘!”
“砰——”小木门一把被推开,进眼的一幕也让她随着愣了一下。
“花,花娘?六子他……”
只见花娘全部人跌坐在地上,一旁的六子躺在木板床上,一条腿竖立在腰下,另一条腿歪七扭八地挂在腰侧,伴随着一张惨白的脸,看起来极为渗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由于惊奇,陶绾的声音听起来高了好几度,显得有些凄厉。
花娘哀凉地看了陶绾一眼,“你快救救六子,他,他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我也不活了!”
“怎会有什么差池?我明明记得……”
明明记得六子离开自己之前,还是好好的。
可是那个时候,天气已晚,加上六子心急,路上出点什么毛病,又怎么不可能?
这么想着,陶绾的五指已然贴到个六子的脉搏上,脉搏固然衰弱,却没有进一步恶化的迹象。
她这才松了一口吻,开端观看六子的伤口,六子的伤口麻烦就麻烦在他是由于一条骨骨折,将另外一条腿骨撑断,才造成的双重伤害。
在这个没有x光片的时代,要想看明确骨骼是否复位,那是一件很麻烦甚至不可能的事,故而大多数受了骨伤的人,到了最后,都只能不了了之。
可是陶绾不一样,陶绾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便创造自己有一个优点,可以透过人体看向人体内部,如透过孕妇看胎儿的性别,如今,更是清楚地看到了六子体内那两根相互交缠的断骨。
思索片刻,陶绾朝花娘扬了扬下巴,“帮我压住六子的上半身。”
“啊?什么?”花娘还没反响过来,就见陶绾拿来了一套刀具,还有一些止痛的草药,“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若是不想他逝世,你就按着他!”陶绾斩钉截铁地说着,握着刀柄,飞快地将银刀在烛炬上往返穿梭着。
花娘看到这,固然还是不太明确陶绾想要做什么,但大致也明确,陶绾是想要给六子治疗,她一咬牙,按着陶绾的吩咐,全部人压在了六子的上半身上。
“我可是费了大半天的劲儿才把你从门外搬进来的,你可得争气点,不能就这么没了,知道吗?”花娘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跟六子说着什么。
六子始终合着双眼,没有回应。
陶绾做完了一切筹备工作后,这才将草药捣碎,撒到伤口上面,想了想,又将刀子放到一旁,双手握住六子受伤的腿。
花娘一惊,“你要干……嘛?”
“啊!!”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六子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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