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名男子的打扮有些……时尚?他的额前有一小撮发毛是蓝色的,姑且便喊他蓝毛好了,陶绾并未见过这位蓝毛,可是看蓝毛的举止,和唐棣的关系应当也是不浅的。
离墨的怀里还有一名黑衣女子,按照离墨的说辞,那是他们一起掩护唐棣的手足,只是在寻找唐棣的过程中,受了一些伤,昏迷过往了,想请陶绾收留一下这位女子。
还有……
陶绾垂了垂眼睑,看向手里剩余的硝石,这些是那位蓝毛给自己的,固然和自己说的时候,只说是用于生火取热,并未说这是什么,可是陶绾的灵魂里毕竟是个现代人,一眼就看出了,蓝毛给自己的那些原料,全都是用来制作炸药的,这也证实了,唐棣确实是知道炸药的存在。
难道,这场雪崩和唐棣真的有什么关系?而唐棣,又是如何知道,炸药的制作?
更何况,陶绾想不明确,他们若是能找到唐棣,难道重要任务不是应当将唐棣一同接回往疗伤吗?为何不但对接唐棣回往之事只字未提,反倒还要将那名女子一同留在岩穴里?
难道说……
陶绾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女子身边,蹲下身,将五指贴到了女子的手段上,片刻,才垂了垂眼帘。
“果然……”
女子的体内有受过爆炸而引起的内伤,不过并不重,也已经服用过药,可是这些药里面,却含有觅子草的成分,而且量还不少。
这觅子草她还是在陶父的医用手册上看过的,长得有些像薰衣草,若是用得好,有安息宁神的作用,小小的一棵觅子草,效果便可以和半瓶乙醚媲美了,不服下解药,寻凡人能睡个二十四小时,如今看这名女子的迹象,想来,不睡个三天三夜,是难以苏醒了。
那么,这名女子是谁?离墨和蓝毛又为什么要给她吃下觅子草?她知道离墨一直受命掩护着自己,这一点,离墨曾经跟她解释过。
可是,倘若这个“掩护”,实在是“监督”呢?那么,是不是可以懂得为,这名女子想要做什么事,但是这件事,却会损坏唐棣的打算?
可是,说到她和唐棣之间的接洽,也不过就是一瓶血清罢了……
陶绾越想越混乱,正筹备起身,不想却由于蹲得太久,一下子起得太急,眼前一阵发黑,脚下的步子也随着踉跄了几步,直接踢到了身后的人。
身后之人揉了揉眼睛,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陶绾呆呆地看着他,他亦呆呆地看着陶绾。
好一会儿……
“陶大夫,为何如此看着我?可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唐棣忍不住开口问道。
陶绾这才反响过来,连连摇着头,干笑了两声,“没,没有,就是你忽然晕过往,现在又忽然醒过来,我被你吓一跳而已。”
唐棣看了看四周,眼力显然在那名女子身上停留了片刻,方才回到陶绾身上,眉眼弯了弯,“是你把我拖到这的?”
陶绾听着这话,总感到哪里奇怪,想了半天才反响过来,这岩穴里明明多了一名女子,而且这名女子还是他的属下,他为何就认定是自己把他拖到这里来的?
除非……
“这场雪崩是你造成的吧。”
蓝本这个动机还是疑问,如今说出口,已经变成了确定。
倘若不是唐棣早已知道了一切,按照寻凡人的第一反响,难道不该问“她怎么会在这”或者“这是哪儿”之类的问题?可是他不然,他眼中的目标,好似从头到尾,就只有自己一人。
想到自己方才的猜测,陶绾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好几步。
看出了她眼里的戒备,唐棣的脸色也随着沉了几分,他往前走了一小步,警惕翼翼地盯着陶绾。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陶绾干笑了几声,“公子多虑了,我能知道什么?再说了,这荒山野岭的,我即便真的知道什么,又能从何得知?”
陶绾越是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唐棣就越是怀疑。
明明他昏过往之前,她还这么义正言辞地质问自己,他不过是昏迷了一段时间,她就如同个没事人一般了?
想来想往,唐棣的眼力终极还是落到了红鸢身上。
红鸢涌现在这,阐明他吩咐离墨的事已经办下往了,难不成,是离墨送红鸢过来的时候,出了什么漏子?
想到这,唐棣垂了垂眼睑,再次抬眸时,嘴角已经多了一抹笑意,“说的也是,想来,是我多虑了,倘若有人跟你说了些什么,你记得告诉我,切莫被一些小人给教唆了。”
陶绾越是听这话,就越是感到不对劲,只是就像唐棣所说,这儿也就是荒山野岭,她即便想跑,也跑不到哪儿往。
她的眼睛咕噜噜转个不停,却不知道几乎所有的心思也随之落进了唐棣的眼里,唐棣微微一怔,片刻,嘴角多了一抹玩味。
“这柴火快要灭了,我再出往拾些干柴。”
陶绾随之看向火堆,这才创造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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