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玦大概没想到秦修会忽然对她说这些话,她愣了愣,随即一个白眼,咬牙切齿道:“哎,我创造你这人是真坏,明明是你用我见不得人的机密要挟我逃婚,现在竟然还敢说我傻白甜?听你这意思,难不成我应当当场一鼓作气喊人将你抓了,然后等着你用你的后招在我和厉成的婚礼上拆穿我的身份么?傻白甜?我看你还是二百五呢,怎么?你认为你捉住我的痛处就能站在制高点来评论我吗?”
宋千玦一番话说的很是在理,可秦修却只有八个字来形容宋千玦——牙尖嘴利,不识好歹!
怎么说他那些话也尚算得不坏吧?换做旁的女人,这会儿多是梨花带雨眼角含泪,然后用既激动又无助又微微赌气的表情看他,可这宋千玦倒好,就跟那小龙虾似的,又生又猛。
秦修敢打赌,若不是宋千玦这会受制于自己,对于方才自己的恶作剧,她确定会跳起来暴打自己一顿。
秦修记得,假如他听得没错的话,这女人方才还骂他二百五了。
真是够野啊!
待宋千玦一通话说完,秦修也不再言语了,由于他创造,要是自己再说些什么出来,保不准这宋千玦真要扑上来和他交手,想了想,还是算了。
越野在玄月蔚蓝的天边慢慢晃着往前驶往。
宋千玦像是累了,她闭上眼睛慢慢将头靠向后面的靠枕。
半晌,就在秦修认为宋千玦睡着了的时候,宋千玦忽然开口问他:“这件事你要怎么结束?”
闻言,秦修微微一笑:“不是我怎么结束,是我们怎么结束。”
宋家。
当宋亦阳看着宋千玦空荡荡的房间时,宋亦阳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
那个女人是临阵脱逃了吗?连自己亲人的生命都不顾了?
宋亦阳屏退了所有人,他独自坐在宋千玦房间里的沙发上,颇为烦恼的双手抱着头沉思起来。
片刻,宋亦阳嚯的站起身,他环视了一圈屋里,创造房间里有明显挣扎过的痕迹,卫生间的门大开着,宋亦阳鬼使神觉般惊走了进往。
不出预感,宋亦阳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创造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是秦修走之前故意留下来的。
“本来这件事我可以直接找宋先生的,但想到宋先生可能会不太配合,所以我只能先带走你的假妹妹了,十个小时之后我会通知你宋小姐所在的地位,还请宋先生配合些,否则,你精心安排的这一切都会被拆穿,当然了,厉家知道本相的成果我想宋先生应当能想到吧?”
“砰——”
宋亦阳一拳打在了眼前的镜子上,玻璃破碎的声音分外刺耳。
傍晚时分。
厉家的迎亲车队已经筹备停当,厉成独自一人站在二楼古韵生香的楼阁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容貌,他依然面无二两情绪,丁点当新郎官的喜色都瞧不出来。
周意欢和厉晖在楼下招呼亲朋,陆遇慌慌张张的跑上来也顾不得什么体统了,叫了声厉总然后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厉成身边,着急的跟厉成耳语道:“刚才宋亦阳打电话来说宋小姐被人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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