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不该这么坐等别人给饭吃!!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黎忽然醍醐灌顶,匆匆促把兔头啃了扔进垃圾桶,钻进厨房拿了两个宋凯文买菜用的编织袋警惕收起来,然后戴上耳机按照宋凯文所请求的窝在沙发里认认真真的学唱那些现代歌曲。
西落西山,天气渐渐转暗。
宋凯文还是没从书房出来,白黎从熟悉了一下午的歌曲旋律中抬开端来,脱下耳机扭了扭由于长期专注姿势而有些酸疼的脖颈,然后推开书房的门静静看了一眼,断定宋凯文这会儿正忙得不可开交。
他便放心勇敢地带上玉笛,就着夜色翻出了阳台。
那是好几天前的事儿了。
苗家弟子天生自带了能寻找到野外毒物的特别技巧,那天宋凯文答应他可以在阳台上放东西之后他就在这座城市中徘徊了一遍,然后就跟那天降宝库似的,被他成功创造一处生长着很多毒虫毒草的郊外。
当天就让身上带着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蛊虫们吃了个饱,还带回了好大一捧。
吃得多,长得快。
没多久呱太妈妈跟呱太爸爸就恩恩爱爱地在宋凯文家的鱼缸里播下了一大堆爱的种子。
呱太家族一增员,白黎带回往的那些毒物毒草就跟点了作弊器的打消游戏一样刷刷刷眨眼就没。
也是时候该补点存货了。
顺便再带点回往弄几个花盆在阳台上种起来。造就点新的蛊虫什么的,说不定还能发展下副业另辟蹊径,开创我国一代农贸发展的新面貌……
还挺带感的嘛!
白黎不着四六的畅想着无穷美好的未来远景。
然后一个不留心就……飞偏了。
……
月黑风高夜,杀人纵火时。
在c城这样鱼龙混杂的大城市里,天天晚上大街小巷都会静静繁殖出一些青天白日无法得以窥见的昏暗。
白黎此刻安安稳稳地踩在一栋放弃大楼顶端裸露出来的一截钢筋上,用一个相当悠哉的表情保持了这个姿势蹲在上面许久。
认真地思考着他筹备要往的那个目标地的具体方位,被他扔到脑海里的哪个边角旮旯里往了。
说好的天资聪颖被狗吃了吗?
并没有,少年只是单纯的不认路而已。
固然这理由说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可值得自得的。
忽然。
白黎眉头狠狠一皱,习惯性更着风带来的气味寻找路径的少年这一次却从他身边空气当中嗅到了一种十分熟悉,但令他非常厌恶的味道。
不认路的·狗鼻子·白黎想也不想就顺着那种味道凌空跃下,一路拐进了放弃大楼的底层。
这破褴褛烂的处所到处都是碎石瓦砾。
结构软弱的他走几步就能感受到头顶天花板的石灰粉在唰唰往下掉。
“呸!”
白黎耸了耸被空气中的粉尘刺激到的鼻子,张开嘴就要响应大脑组织的号召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来——“啊……”
一只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大手就跟掐好了时间似的猛地涌现在他脸颊一侧!
然后一把捂住了白黎那几近获得解放的口鼻!
在白黎错愕到一时忘记反抗的呆愣表情中,生生把那个喷嚏给他按了回往!
多么残暴!
白黎几乎是凶狠地仰开端,然后那副兴师问罪的表情就这么呆滞在了脸上。
假如他的记忆没有出错。
这张蓝本面无表情,在创造自己略带茫然的呆愣之后立即换上一副不耐样子的俊脸很显然属于一位叫做‘邵钧天’的雄性人类。
——怎么到哪儿都有你呢?!!
这句话立即骑着一头草泥马奔跑的涌现在白黎脑中。
邵钧天垂下眼,淡薄地凝视着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句话难道不是我来问你?!!
“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男人满满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低沉地响起,那不容拒尽的口吻,令白黎下意识回了一句“啊?”
“不要说话。”
“……啥?”
“你的听力有问题吗?”邵钧天的耐心似乎终于达到极限,他那纵使在黑暗当中也依然好看得让人想一把扯下来带回家收躲的嘴角勾起一个略带嘲讽的弧度,“还是懂得能力有问题,我最后重复一次,不要说话。”
白黎:“……………………”
老子前前后后总共才蹦了四个字,从头到尾话最多的明明是你好么亲?!!!
……
面对这位睁着眼睛说瞎话还一脸坦荡丝毫没有自觉的大爷,即使白黎心里已经开端种起了羊驼。表面上却依然屈服了自己的理性,乖巧地闭上嘴不再发出声音——他不认为一件多不必要的事情会让男人认真地向他强调上第三次。
四周墙壁斑驳,弥漫着一股装修废物和油漆的浓重异味。
让蓝本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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