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10分钟左右,我们就来到张‘玉’梅她伯伯所在的学校。.: 。
张‘玉’梅带我来到他伯伯所在的班级外面,靠在窗口听课。
“灵风,你来到这好,这节是我伯伯最喜欢上的国学课堂。”
因为他是张‘玉’梅的伯伯,所以我就暂且叫他张伯伯。
只见张伯伯气定神闲地拿着《论语》,摇头晃脑地说道:“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学生也跟着老师摇头晃脑地朗读。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张伯伯继续念道。
这句有点长,有些学生没跟上,停下来,偷偷瞄了一眼《论语》,又摇头晃脑地跟着老师念。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我看到张伯伯完成沉浸在《论语》的黄金屋里,压根就没发现我和‘玉’梅。
学生似乎‘挺’享受这种氛围,都很投入地朗读。
“铃铃铃”,下课了,‘玉’梅连忙拖我到角落里躲着。
我奇怪地问:“‘玉’梅,你干嘛拖我到这儿?”
‘玉’梅义正言辞地回答:“我当然要拖你到这里躲着,因为我们是偷偷来的嘛。”
我郁闷地说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跟你伯伯打声招呼呢?”
‘玉’梅理所当然地答道:“我伯伯不喜欢别人来学校打扰他,因为他觉得学校是一个严肃的学习环境,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我们这样贸然来学校找伯伯,伯伯会生气的!”
从‘玉’梅的话中,我得出:张伯伯是一个严肃的、墨守成规的教书先生。
“灵风,你看,这些学生玩得多开心啊!”
往‘操’场望去,看到很多学生在玩游戏,有的在玩老鹰捉小‘鸡’,有的在玩橡皮筋,有的在跑步,有的在晒太阳,有的肩并肩在‘操’场上走着,有的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有的……。
这时候让我想起了我的学生年代,曾几何时,我也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地在‘操’场上玩耍。
“铃铃铃”,上课铃响了,学生们都加快脚步向‘操’场奔去。
‘玉’梅也带着我继续潜伏在走廊里。
听‘玉’梅说,这节课是古诗文课。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课桌,问‘玉’梅:“‘玉’梅,他们为什么不拿出课本来?”
‘玉’梅神秘一笑,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我推了推‘玉’梅的手,撒娇道:“好‘玉’梅,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吧!我知道‘玉’梅是最厉害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学贯中西。”
“好了,你就别拍我马屁了,我告诉你就是,今天是一周一次的古诗大赛。”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突然,脑光一闪,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奇怪地问‘玉’梅:“‘玉’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周末啊。学生不是应该放假吗?”
“是啊。”‘玉’梅肯定地回答道。
“那为什么这么多学生都在上学?”
“这是学校联合国学教师组织的‘古文学节’,学生自愿参加,你没看到学生上的都是‘古代文学’吗?”
“哦,原来如此啊,那这样的形式多久一次啊?”我问。
‘玉’梅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张灵风,我说你怎么越当老师越变笨了?当然是一年一次啊,你见过‘植树节’一年两次的吗?”
“那我不是踩狗屎运了?”
“才知道啊,别说话,认真听课!”
往课室看去,张伯伯把全班同学分成2个大组来比赛,男生一组,‘女’生一组,赢的组有奖励,输的要惩罚。
首先是男生组开始,一个高大的男生站起来,柔情地背了一首《一剪梅》。
其次是‘女’生组,一个娇小的‘女’生站起来,豪气地背了一首《赤壁赋》。
看得我是大跌眼镜啊,他们只不过是小学生,居然能背出我高中时才学的文章《一剪梅》以及《赤壁赋》,而且背得有模有样,没有一个错字!而且男生居然能这么柔情,‘女’生居然能这么豪气。
“诧异吧?”‘玉’梅问。
我点点头。
“没事,习惯就好,我刚开始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诧异,但是后来就习惯了。谁说男生不能当个柔情地文学家?谁说‘女’生不能够当个豪气的总裁。正如“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他们以学习古文学为乐,所以知道这么多超乎他们年纪所该学的诗词也不奇怪啊!”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学无止境”,这些小学生都能孜孜不倦地学习,我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学习呢?
虽然现在出来参加工作了,但是“活到老学到老”,我不要做“井底之蛙”。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