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容确实是痛苦得让人心疼。
“呵,”扶卿容从嘴角边发出一声惨淡的笑,看得他人眼睛发疼,“真正的她也许就要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我要的,只是你。”诸葛琉宴的语气十分的坚定。
扶卿容咬唇,忍受那钻心的痛苦,意识慢慢的在消失。
这次,她真的要栽了。
老实说,东里梅珞的巫术确实是厉害得紧,就是她也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
灵魂慢慢地在离开*,身子飘飘然了起来。
“容儿,容儿……”
诸葛琉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收手,扶住了倒向自己的扶卿容,不断的叫唤。
扶卿容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怀里。
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什么叫做痛苦。
“容儿,我还不许你走,你凭什么离开我,给我醒过来……”他焦急的叫唤着她。
身后马蹄声轰隆的传来,不过片刻之间,在他们之后已经围上了大群黑压压的人和马。
大皇女看着静静倒在诸葛琉宴身怀中的扶卿容,略一皱眉。
东西还没有得到,扶卿容这个时候可不能死。
大皇女当下跃下马,奔向了扶卿容,皱眉问,“怎么回事。”
以她对东里梅珞的了解,不可能会对扶卿容下手,那么眼下这又是什么?
大皇女抬头看了看那方的天际,巫法还在执行中。
刚刚还安静的天空,突然传来混乱的战斗声。
“是他们,走。”
现在只能从东里梅珞那里找到那东西了,大皇女想都没想就直奔向那边小楼去。
诸葛琉宴抱着怀里的扶卿容,双眼空洞而嗜冷,里边,全是满满的杀机。
东里梅珞吗?他要让他们巫国付出代价来。
一行人向着小楼的方向奔行去,不过几盏茶的功夫,他们已然来到小楼之下。
小楼之上,是夜云等人浴血杀上去的场景。
诸葛琉宴放下扶卿容,仿佛沉甸于千年的杀机暴体而出,空气凝聚着冰冷嗜血的杀气。
身形飞跃,身后的圣域侍卫们同一时出手,敢对他们的殿下出手,也不管你东里梅珞是不是扶卿容的姐妹,先杀了再说。
大皇女的人自然是不会轻易的出手,立于原地,冷漠地看着这一幕。
不管事情如何发展,都是对他们有利的。
随着大皇女手势一抬,军队随着退出几步之远,抬头看着小楼的一幕。
“砰!”
诸葛琉宴长剑一挑,直刺那高台上的小鼎。
东里梅珞眼中红光一闪,噗地当场吐了一口血,随着这仪式而成,她的脸上梵文也不断的在增加,到了眼皮底下的位置,再往上,就会占到眼睛的部分。
这般看上去,更为惧恐。
而这种时候,谁也不会去在意这些恐怖,诸葛琉
宴冷眸一眯,剑直刺入东里梅珞身上。
可是他还是迟了一步,因为仪式已成,杀死东里梅珞也是无用的。
东里梅珞看着被刺入身体的寒剑,缓缓地笑了起来,那笑配合着她脸上的黑色梵纹,更显得恐怖之极。
“诸葛琉宴,已经迟了,她就要苏醒了……”
诸葛琉宴狰狞地盯着东里梅珞,有痛苦,有悔恨……
杀气填充了他整个人,眼下,只有一个字——杀。
“她死,就是巫国毁灭之时。”
东里梅珞眼中带着微微的笑容,看上去很是刺眼。
“住手,”小楼下,突然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如此的突出。
诸葛琉宴手中的剑颤了颤,倏地抽出,回身往楼下的人看去。
那刚刚昏死过去的扶卿容正站在那空地上,仰视着他,眼中是痛心和失望,让他心头一跳,不是因为她的眼神有多么的刺痛自己,因为他感觉到了,下面站着的人,有些不对劲。
斛律式邯飞快的将东里梅珞带回来,伸手止了她身上的血。
带着飞跃下小楼,站在了扶卿容的面前。
诸葛琉宴心头一惊,也飞身而下,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纷纷回到了平地上。
两边分开肃立,中间是静立着的扶卿容。
“卿容。”
东里梅珞试探地叫唤着,心同样提到了嗓子。
如果真的不成功,那么,这一切的努力都会白费了。
“梅珞,”扶卿容三步作两步上前,伸手把过她的手脉,“自损命数,你这又是何苦呢。”
东里梅珞微仰着眸光,眼中明显的看到了笑意。
“当真是你了。”
“你以自己的命相抵,又岂会有错,只是你这般做为,会……”扶卿容轻柔的声音一哽。
“只要你能回来,我便安心了,一切,也都不重要了。”
这点命数又算得什么,若不付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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