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柯在书画坊里作画打发时间,惊梦就在一旁坐着,双手撑着脸静静的看着他。
华渠推开门,轻巧的走到惊梦身旁,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着什么,惊梦嘴角一扬,眼眸中泛着不耐烦。慕南柯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惊梦一摇头:“小事而已。”
“在惊梦心里,什么事能算作大事?”慕南柯一旁净完手,打趣说着。
惊梦沉着一想,缓缓起身,走到慕南柯身旁,看着慕南柯的眸子,畅言道:“南柯可愿同我演一出戏?”
演一出戏给楼下的人看看,也让齐皇的眼线瞧清楚了,慕南柯对我、对柳絮楼是怎样一种感情。
慕南柯眸子一沉,谈笑道:“我可是第一次做戏,惊梦可不要笑话才是。”
惊梦嗤笑,“怎敢笑话军师,我可还想活命。”平复心态,不再是逗乐之语,对着慕南柯:“若是一会儿伤到了谁,南柯可不要生气。”
“谁?”
“碧珠。”
慕南柯没想过会是碧珠,双目下垂,沉思片刻,才淡然一笑对惊梦说:“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惊梦对她···对她轻点吧。”
惊梦看他神色显得不是那么自然,她明白他在为难,双手握着他的腕子,会心一笑:“南柯放心,我不会动她丝毫,只是她的心会伤得厉害。”
慕南柯只是看着她,她的话他自是明白的,面对碧珠和惊梦,他还是选择了惊梦,该断则断。
惊梦同他一笑,他们之间的笑,似乎再坏的事都会变成不怎么坏的事,一个任性,一个纵容,一个傻傻兜兜转转的玩着游戏,一个一步步步入陷阱,俩人都是心甘情愿,不知所系的。
惊梦先出房门,一望楼下,果然一袭水绿色衣裙的碧珠扬头望着她,惊梦斜眼又打量着那些久坐不走的探子,浅浅一笑,原来我还会这么卑鄙的利用慕南柯,卑鄙吗?不,我告诉了慕南柯,他是心甘情愿的,谁也没有逼迫谁。
碧珠见惊梦下楼来,直步前去,对着惊梦便道:“我家公子呢?”
惊梦含笑答应:“你来我这,定是知道南柯在我这里,何需再问?”
“公子已经几日没有回府了,府中有许多事要公子处理,还请惊梦小姐带我去见公子,耽误了,怕是公子要生气的。”碧珠对她表面上客气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惊梦轻轻抬眸,正对着她,随心一笑,静静道:“他受伤了,在我这里养伤,有事的话告诉我,我帮你转告他好了。”
惊梦刚一说完,碧珠踱步抓起她的腕子,狠狠的迎上她的眸子,“你对公子做了什么?公子怎么会受伤。”本来就是在忍着她,可以听到慕南柯受伤便再也忍不下去,怎么能忍受公子和她在一起就会受伤。
“能做什么?南柯为了救我受伤而已,不用大惊小怪。”惊梦推开她的手,轻声缓语的说道着,看着她发怒的表情,竟有了一丝赢了的感。这么喜欢南柯吗?我就是不要你们得逞,她玩尽心机的接近慕南柯,怎么就能看着他与别人双宿双栖,又怎么能甘心让自己不?
“你···自从我家公子认识你后连连受伤,你图公子什么?”她问她,她打不过她,说不过她,所有人还向着她,她只能这样问她,希望能得到答案。
惊梦邪邪一笑,了然道:“两情相悦共相思,只为他一人。”男女之间不言的秘密,旁人一眼便能看出,碧珠这样问不可笑吗?她这样回答可好?
碧珠先是苦苦一笑,继而恢复平静,只当没有听见,“我要见公子,家里来信。”说完,她便大步走过惊梦身旁。
惊梦伸手一档,侧头看她:“在我的柳絮楼,你想见谁就能见谁吗?”没有喜怒,静静淡淡一句。
一旁的人看着她们争吵着,人来人往间她们是那么的突出。听她们言语间像是为了个男人,摇头叹气,是谁有这么好的福气,两女争一男。那些齐皇的探子们,喝着酒儿,看着她们二人,对他们来说,重点不是两女争一男,而是慕南柯到底与这位老板娘的情意是真是假,这么久的蹲守查看,就差慕南柯亲自画上一笔了,相信今日就能看到。
侧头与惊梦四目相对,眨眼间道:“你这是囚禁公子吗?”不让她见慕南柯,这不就是独占慕南柯或者囚禁他吗?
“碧珠——”
众人寻声看去,慕南柯站在楼梯上。
惊梦一笑,“南柯怎么下来了?不是说好了什么事都由我来处理吗?”
慕南柯缓缓走下来,对着惊梦缓声笑道:“等你许久不上来,便下楼看看有什么事。”扫眼看到碧珠方问道:“碧珠有什么事吗?”
惊梦立于他身旁,远远望去真当是男才女貌。
几日不见慕南柯,碧珠见他面色不好,当真是受了伤,才问:“公子的身子可有大碍?”
“没事。”
为何公子就这样一句冷冷的话回答她?垂目又道:“家里来信了,公子还是回去看看吧,说不定家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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