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十几天,在慕府门前和柳絮楼都有些身份不明的人来回徘徊,就连有些天晚上惊梦都感到有高手探入府中。慕南柯对晚上来的不速之客只当是朝中权贵对他的探究和提防,往常也时有发生便没有在意。可惊梦心中明白,这些不速之客可来头不小,被他们两人撞破了有人悉心安排的事,那人怎会安心呢?也是念在慕南柯对他十分的重要,不然的话她和慕南柯早已魂游三界。还好惊梦对这件事没有兴趣,这些人的监视和深夜造访根本就找不到什么。惊梦经常听着华渠的消息,也只是一笑而过,她在意的根本就不是是来继承齐国的江山,他们要怎样的折腾都与她无关。
时间久了想来也是那人知道他们没有察觉到什么,撤走了那些不速之客,终于惊梦得了个安静的生活。
这日,惊梦闲的无事可做,慕南柯也应旨去了皇宫,便抱着小团子在新置的书房里教着他写字。握着他的小手,一笔一划的教着小团子写着三字经,小团子也极是认真的学写着,口中还念着‘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惊梦听着心中很是释然,别看小团子贪玩,但认真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突然小团子愁过脸,看着惊梦,道:“姑姑给肚子里的小妹妹取名字了吗?”
惊梦看着小团子一脸天真的样子,嗤笑出声,放下手中的笔,捏着他柔柔的小脸,笑道:“你怎么知道姑姑肚子里的会是小妹妹?万一是个小弟弟呢?”
“小妹妹好,这样我就可以好好的爱惜她了。”天真无邪的眸子一眨,道出。
宠溺笑道,“还是小团子知道姑姑想要什么,姑姑告诉你姑姑也想要生一个小妹妹,你看心然妹妹是不是很可爱,姑姑当然也想要一个那样可爱的女儿。”
小团子拉扯着她的衣袖,迫不及待问道:“妹妹叫什么?我好想知道。”
温婉而笑,垂眸一思,道:“姑姑教你些吧。”
小团子重重一点头,惊梦重新握着小团子的手,在鲜白的宣纸上泼墨挥笔,说是教写还不是直言是她自己在写出心之所想的名字,一笔一划刚劲有力,片刻工整的隶书展现在纸张上——慕浅浅。
“是念什么?”小团子奶着声音,问道。
惊梦正言道出:“慕浅浅。”一抹莞笑在唇边,看着小团子一个字一个字的指着念了一遍,又言:“好听吗?你可要记住妹妹的名字怎么写的。”
扬着小脑袋,灿烂一笑看着惊梦的双眸,一点头,“好听,我一定会记得妹妹的名字是怎么写的。姑姑能叫教我心然妹妹的名字吗?”
“好。”提笔再一次的教着孩子写字,心中恍然想到当浅浅像立诚这样大了,南柯像她这样教着浅浅识字写字,她好是期待着这样的事发生。教着小团子写字的同时惊梦灵光一闪,突然问道:“姑姑问你,要是心然妹妹和浅浅妹妹都要嫁给你,小团子会娶谁?”
小脸蛋上微微一蹙眉,“不能两个一起娶吗?我都喜欢她们的。”
此话一出,惊梦笑出声来,果然是随了方从安的性子,弄得她苦笑不得,“怎么能两个都娶呢?做人不能太贪心,不然会两个都失去的。姑姑教你,以后要娶的那一个人一定要是自己最爱的人,这样在一起才会幸福,不是最爱的人在一起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不能学你爹,没个正经样!”
小团子似懂非懂的听着惊梦的话,自己握着笔写着两个妹妹的名字,把墨汁都抹到了脸上,连连点头,应声:“嗯···”
看着他那小模样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淡淡含笑,小孩子现在知道这么多也没有用,天真单纯的好。拿出手帕擦拭着他脸上的墨汁,纠正着他握笔的姿势。
华渠端着两碗银耳莲子羹进来,远远的就能看到碗中升起的热气,将银耳莲子羹递给惊梦和小团子的面前,又从袖中拿信封,“小姐方从安和家里来信了。”
刚尝了两口羹汤,又将碗放在桌面上。华渠将坐在惊梦腿上的小团子抱到一旁坐下,让他自顾自的喝着汤羹。惊梦先拆开了方从安的信件,细细看下,字句见满是抱怨直言,但她能看出方从安的坚持,他真的在改变。温声言笑道:“无论在哪里锻炼了体质,也不能磨了方从安的心性,看来他这毛病是要跟他一辈子了。”
“信你都说了些什么?”华渠好奇问道。
“写着他在军营中过的好辛苦,抱怨都是因为我,说还好只是几个月的时光他还是会坚持的,等他回来的时候要我准备山珍海味给他吃,问候我们可安好,还特意问了你。”
华渠抿唇,“方从安就是想让我好好的照顾立诚,军营里的饭菜有那么难吃吗?我们又不是没有吃过。”
放下方从安的信,拿起另一封。“他就是没有受过苦,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挑剔得很,不过还好,心眼不坏就是他最大的优点。”
拆开另一封信,是大轩皇宫里的来信,皇祖母身子不见好,早年落下的病根到了现在也是没有了治愈的希望,她活着就是想看着惊梦打下江山创造大轩的辉煌,她一直在等待着。得知惊梦怀孕,父皇和皇祖母很是高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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