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带了进来。”乔孟随手一扔,将那仆人打扮的男子扔在地上。
俞晚右眼皮一跳,立刻站起身打量着这个仆人:“这个人我没见过。”
“那就不是我府上的人。”慕容舒越眉头紧锁。
看来一切开始了,终于有人安奈不住,要对他下手了,在他还未站稳脚跟之前。
“你说,你是谁派来的”俞晚问道。
那人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手指头却不安分的在袖中来回的动着:“我是”
只见银光一闪,一把银色的匕首直接刺向俞晚,好歹俞晚也习过武,赶忙躲开,就在匕首里俞晚胸口还有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只见乔孟一把拽住那人的手臂,一把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乔孟冷声说道。
那人显然十分怕死,脚已经开始发抖了,他刚要张口说话的时候,乔孟只听耳边传来风声,一把暗器直接刺穿那仆人的喉咙,血液迸涌而出。
乔孟立刻跑出去,却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从墙头翻了出去。
俞晚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由的感觉到了危机:“看来敌人是有备而来,而且十分的强大。”
“这大虞之中,除了慕容劼,恐怕没人敢这么做了吧。”
看来慕容舒越对慕容劼还是很了解的,毕竟他儿时,一直处在太子的欺压下生活的,太子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了。
乔孟回来时,遗憾的摇头道:“那人轻功了得,没追上。”
“这两日得注意一些。”慕容舒越说道。
“明日还是对府上的人盘点一下,在将人分散开来,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好好的查一查,看看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找出来。”俞晚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慕容舒越点头。
清禾在刚躺在床上,就看见乔孟回来了,白色的衣服上还沾着血迹,清禾下了一跳,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乔孟:“你怎么了,受伤了”
乔孟这才意识到自己衣服上的血:“哦,不是我的,刚才死了一个贼,不小心染上的。”
清禾还是担心:“你把衣服脱了。”
乔孟有些哭笑不得,看来她还是不太信任自己的这番说辞啊,他只好将衣服脱了,身上除了一些旧伤,确实没有新伤,清禾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贼竟然还能让你衣服染血,乔孟,你武功退步了。”清禾很是感慨的说道。
“那贼是被人暗杀的,不过今晚我确实大意了,外面有人守着竟然没有发现。”
听此话,清禾的第六感十分准确的告诉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清禾神色严肃的拽过乔孟坐在床边:“你仔细跟我说说,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乔孟觉得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便直接将今晚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她。
清禾听后,眉头紧锁:“你觉得是谁所为”
“从这一系列的事情来看,我觉得只有慕容劼,他一向是笑里藏刀,看着和气,实则城府颇深。”
“你很熟悉他”
乔孟点头:“应天城一直都是支持大虞皇室的,自从慕容劼做了太子之后,应天城与他的接触也多了起来,我自然是知道的。”
清禾眉头依旧没有松开:“只是他们口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要是知道是什么也好找一些。”
而另一边,慕容舒越与肖相国坐在棋盘旁边,慕容劼执白子,肖相国执黑子,黑白两子在棋盘上势均力敌,毫不退让。
“太子尽管放心,奏折之中以有人参了。”
“肖相国莫不知忘记了,奏折一直是孤在批阅的。”慕容舒越双目紧盯着棋盘,思虑良久落在一子,杀了三颗黑子。
肖相国手执黑子,倒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既然是要上奏陛下的,那自然要亲自送到陛下面前,这一点太子请放心好了。”
太子一笑,身子向后仰了仰说道:“若是他慕容舒越一直做个病痨子,孤也不会对他赶尽杀绝。”
“太子不怕他们怀疑”
“今日这事就算不是孤做的,他们也会怀疑到孤身上,既然怎么做都被诬陷,倒不如孤自己做了,亲自动手,岂不更加痛快。”慕容劼手中拿着白子轻轻的在桌面上敲着。
“那,太子就等着好消息吧。”
第二日一早,慕容舒越便召集了府上的所有人,开了一个会议,让他们去府上寻找平日里不常见,或者说不该出现在府上的东西。
府内的气氛十分的紧张。
慕容舒越更是一整天都没有食欲。
俞晚看在眼里无奈的摇头,慕容舒越这种心态,可真的不适合他这样的身份。
“四皇子切莫担心,事情总是有转机的。”俞晚安慰道。
慕容舒越看着俞晚,眉头紧锁说道:“俞晚,你知道,我信你的,只是我有些担心。”
“无须担心,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论你成败与否,这条路,毕竟是我们一起选的,自然不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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