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由得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我福丫儿厉害。”
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诛心之语,又窘又急的道,“福丫儿,刚才娘是气头上,其实娘心里明白你的为难,我就是一时控制不住,不知怎么就……”
“娘,一家人,女儿都不往心里去,您还记着呀。”
朱攸宁站起身,搂了搂白氏的肩膀道,“我去请爹回来了,您再与爹谈谈,回去之后您不想做什么,您的底线是什么,大可以与我爹只说。我爹那么疼爱您,一定会答应的。”
白氏被朱攸宁说的脸一红,禁不住露出个笑来,“鬼丫头,学会调侃你娘了。”
朱攸宁见白氏终于正常了,就笑着出了门,去房请朱华廷回房,低声道,“爹,您别生气,我娘是因为我哥哥的那个事心存怨恨,也并不是有心跟您这样吵,您一出来,她就哭了,自己也知道说错了话,我娘心直口快,爹您多包容。”
“哎。”朱华廷叹息的捏了捏朱攸宁的脸蛋,“劝完了左边劝右边,年纪小小就是操心命。快去吧,爹是男人,还真能与妇道人家计较不成?”
朱攸宁这才放下心,笑着先回房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白氏接了壮哥儿回去睡觉。
朱攸宁躺下后看着帐子长出了一口气,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笑脸,这才闭上眼休息。
次日清早,下人们便开始张罗起准备搬家,白氏就站在院子里指挥者什么要带回去,什么要留下,还要留下谁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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