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直直地看到犀渠那瞪大的漆黑眼睛,有不甘,有痛苦,有渴望,有祈求,仿佛藏着千言万语般望着自己,陆轻轻怔住了,有个瞬间恍惚觉得自己能够理解犀渠的心声一般。
她慢慢站了起来。
“鹿!”大城等人都唤她。
“你们先别射箭,我去看看。”陆轻轻也有些害怕,但她那颗右肾又在发热了。
这三天她用尽千方百计,让它热过几次。她大约摸清了规律,在自己主观意念很强烈、很需要它的时候,它能发热;而在情况需要但陆轻轻自己却懵懵懂懂的时候,肾却会自动发热起来,然后会引导她怎么做。
陆轻轻别人不相信,对这个救了她的命的金手指却无比信服。
陆轻轻慢慢走到了犀渠的面前,走近一看,这家伙真是大啊,站起来如同一辆小汽车,趴下来也还比她人高些。
陆轻轻与它对视着,犀渠的气息浑浊滚烫地喷拂过来,大大的眼睛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煎熬的低叫。
也是,遍体鳞伤,有的地方都深可见骨了,肚子也破了个大洞,不痛苦才怪了。r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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