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退到远处的苏牧,在安全的脱离了那恐怖袭击所笼罩的范围之后,望着那施展出这宛如劈开世界般的攻击的主人,不由微眯着眼睛,有了些许的思量。
居然不受杀气的影响,他的能力并非是单纯的防御么,按照之前攻击他的时候所遇到的那股阻力来看,那笼罩他身周的杀气也应该是被这样的无形之力力给隔开的,也就是说,他那防御方面的能力,应该算是对事物的一种隔绝现象。
按照几番的试探与接触,所得来的不多的情报,苏牧给雷古鲁斯那诡异的防御能力暂时下了一个这样模糊的定义。
而对于雷古鲁斯那随就能施展出的恐怖攻击,依据他出的两次所产生的效果来看,应该是一种能远距离的切开任何物体的无形攻击。
至于能否造成范围性的伤害,这样的事情在没有看到之前,只能将其放到不可排除这种可能的行列内,暂时需要多加注意点。毕竟,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了招的话,可能苏牧就会因此获得bad~end也说不定。
想好了这些之后,苏牧便把目光放到刚刚差点就被自己斩杀的目标身上。
“啊啊啊啊!”
巴汀凯特斯惨痛的哀嚎着,他的那短小的右正死死的按着自己左臂的断口处,浓稠的鲜红正不断的从他的指缝流出,将碧青的水面染成夺目的赤色。
“好痛啊!好痛啊!雷古鲁斯你这个混蛋!好痛啊啊啊!”
扭曲着面孔的巴汀凯特斯,在极大的痛苦影响下,于惨嚎愤然的指责起雷古鲁斯来。
“你这个混蛋!一定是故意的吧!啊啊!好痛!我记得以前,嘶!我们闹矛盾之后,你这家伙说过要让我好看的吧!疼疼疼!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来肯定是有意为之的吧!嘶!好痛好痛!看来你这家伙早就居心不良了!是的吧!没错的吧!就是这样的吧!你这混蛋肯定早就想要干掉我了吧!”
眼见着自己好心出,结果却惹来一身骚的后果,雷古鲁斯也是有些火冒丈,于是就一脸不爽的大声喝道。
“哈?你这蠢货在说着什么?刚才要不是我出的话,你这笨蛋早就断成两截了!自己的会断掉也是你自找的。我只不过是在行使自己出的权利,难道这也不行吗?就这样一点卑微的权利我都不能拥有吗?还是说,你这是要剥夺我这为数不多的可怜权利呢?啊!”
看着这两人如同小丑一样的互相谩骂,哪怕是心不停的传来对杀戮的渴望,苏牧也一样感到有些好笑,眼前的这两人,完全无法让苏牧将之前那两个给自己带来极大麻烦的强者形象联系在一起。
要知道,先前的时候,他们的一个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强大防御,并且能够随发出能够让苏牧感受到致命威胁的攻击来,而另外一个,也是展现出极为棘的实力,在苏牧未曾察觉到的情况下,就轻易的从他那比钢铁还要坚硬的身体上撕下来一块肉来。
然而,现在这两个人却如同骂街的欧巴桑一样,相互指责、相互辱骂,完全看不出两人有任何的同僚情谊。
这就是魔女教地位崇高的大罪司教,没有一丝团结的观念,尽管个人实力很高,但却没有理性的思维,只会以着自身偏执的思想去看待问题,遇到事情从不会把错误归结于自身的问题,只是一昧的向着别人发泄怒火。
这样的情况,不由使苏牧有了更多的思考。如果魔女教内部真的都是这样的不和谐的话,也许,他能从其找出彻底瓦解魔女教的方法也说不定。而且,现在这两人不都是正处于气头上的吗?依照他们所表现出的不成熟的思想来看,指不定就会在这相互对骂的过程,将对方的能力给暴露出来。
毕竟,失去理智的愤怒之人,岂不是与醉酒的人一样,最容易做出一些脑残的事情来么。
于是,本来应该趁此会进行偷袭的苏牧,在这个时间段里,只是按兵不动的呆在原地。
虽然在杀戮的驱使下,他的主观思想发生了变化,一切的意愿都以杀戮为主。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失去了神智,尽管当下执着于杀戮,然而他仍旧可以自由的思考。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此刻他主要考虑的是如何战胜对,并将其击杀。
“啊啊!你说了吧!你说出来了吧!果然你这家伙就是故意弄断我的的,哈!是吧!是的!是呢!我从来就不曾相信过,你这家伙会安好心的做事,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无欲无求,但实际上你这家伙的内心比谁都要龌龊!”
巴汀凯特斯面若疯狂的大笑着,一副好似自己抓住狐狸尾巴的得意模样。
被人不分亲红皂白的胡乱数落一番,就算再好脾气的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吧,更别说曾经毁灭过一座城市的恐怖分子了。雷古鲁斯火冒丈,怒从心来的他不由咬牙切齿道:”你这宰渣……”
“啊!我想起来了,你这家伙在这几百年间,好像从各地抓来了数百位女性,最后呢?她们不都是被你作为所谓的妻子给……啊哈哈!咔咔咔!这倒是给无数人戴了绿帽子啊!哈哈哈!”
巴汀凯特斯怪笑着,一点一点的揭着雷古鲁斯过去的老底,丝毫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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