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齐齐下跪,卸剑置于地上。
婉婉又提起了木桶,转身去了水井处,泰然的将舀勺挂在墙壁上的挂钩上,又将木桶灌满水,盖上盖子,置在一边靠墙处的石墩子下面,这才忙活完了今日晌午的事。
她伸手挡了挡光照,抬头看了看巨大的皂荚树,有光线穿过,但是并不刺眼。
宫南瑾,你不觉得自己已经被你的父亲,还有主君惯的已经失去了你本有的心智了么?她在心中暗想着,实话说,要真的说宠溺,他父亲宠她倒是真的,但是主君对她的宠么里面的水分,她自己也是清楚的吧?
也正因此,婉婉并不想与她计较。
若是自己对主君的情谊,能及得上她的一小部分,大概今日,也不会不会如此冷静了。
大概会动手了,她自嘲道。宫南瑾,她始终就没有看清楚一点,你就算是披上了王后的外皮,你要做得成王后的德仪,还差了不知多少条马路。
宫南瑾迟迟愣在砖石道上,到现在还未离开。
王后,大概再也出不去这慈安堂。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宫南瑾冷笑着自问着。
她今日来,是来自取其辱的,还是再次来确认一下自己心中的断定?
主君心里永远都是有她的。
她的地位,永远在主君的心上无可取代!
就连侍卫都瞧得出来,就连侍女们都看得明白。
她还来这里,自找什么刺激呢?
她鬼使神差的就来了这里,究竟是为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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