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慎之间掉落的佛珠,又要坐下,继续默念。
就算是她后知后觉也好,是他掩饰的太过万全也罢,总而言之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总而言之她的心里除了先帝,就从未出现过另外的人,世情已是如此,大难当前,还有什么时间和心思给她缓一缓,给她想一想?一切,就当是听命吧。
她收回紊乱的心绪,刚要拾起那一段段一本本的经书继续祈祷,却忽觉后脖颈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重力所击,瞬剧痛酸麻雷击一般的传遍全身,一阵冷汗冒出,羲谣一个惊顿,坐起了身来,“流沙!”流沙忙的赶紧来。自从知道主子月圆夜有的时候会做怪梦,便到这晚的时候,她总是要守夜的,“娘娘,娘娘!别怕,这是梦!是梦!”流沙连忙端着水拧干了早已准备好的凉帕子,给她抹抹脸,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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