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小寻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这么让你讨厌吗?”宛颜的嗓音明显染了哭腔,眼泪簌簌滚。
东野寻沉沉地呼出口气,隐忍着说 : “颜颜,你不要动不动跟我来哭这种把戏,我早跟你说过,一个人如果不喜你,眼泪只会让他更心烦。”
这话可以说一丝一毫的面都没有留,这样敏感而脆弱的年纪,杀伤力可见一斑。
宛颜立马忍不住放声哭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知不知道我跟爸妈求了好久,他们才同意我来这里读……难道我在你眼里还不过一个杯子吗?”
东野寻冷笑 : “如果别人把你心爱的东西碎了,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理直气壮!”
“不一个破杯子么?”宛颜停住哭声,“我赔给她可以么?”
“用不着!”东野寻没有一丝犹豫地拒绝。
“东野寻,别这样跟我讲话。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宛颜大概被惹怒了,开始口不择言,“你和小源哥那件事只有我最清楚真正的原因,你信不信我告诉舅妈,只要告诉她,依着她的子,为了你一定会立刻跟舅舅离婚,你说呢?”
“你……”东野寻差点没被气吐血,憋了半晌才咬牙切齿道 :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恶劣又最没养的生!”
“小寻哥哥,是你逼我得。”宛颜得意地望着他,眼底全是胜利的光泽。
东野寻暗暗握紧拳头,宛颜说的没错,那件事解东洋和东野清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他们都以为是一个不可免的意外。
如果那件事让东野清知道了,正如她所言,一定会为了他离婚。
他不想,应该说不喜。特别讨厌别人为自己放弃什么,或者改什么。
“怎么了?”解雪源已经洗完澡穿戴整齐走出间。
他扫了眼地碎的玻璃杯,拧眉看向宛颜,“你干的好事?”
宛颜不以为然道 : “我了一个,他了一个。”
解雪源的目光又转向东野寻,“究竟怎么……”
他的话没讲完,东野寻抓着他的后脖颈狠狠往墙一摔。
咚!头部撞墙的巨大声响在间里炸开。
如果不是亲耳所闻,谁也不会相信人体撞墙还能撞出这么大的声音。
东野寻本来正于一点炸的临界点,解雪源这个倒霉的孩子偏偏作死着往枪口撞。
从昨晚到这一刻,所有压制在腔的怨气、怒气一同爆发。
咚!又是一声人 - 体**地板的巨响!
解雪源被他一个过肩摔,狠狠地砸在地,紧接着跨坐在他一通暴揍,停都停不下来。
“啊——!!!”宛颜吓得惊声尖叫。
沈时闻声胡乱地服从室跑出来,谷小也开卧室门冲出来,几人都不敢置信地瞪着大眼看着眼前的一幕。
别说他们不信,东野寻自己都不相信他有一天也会暴怒到控制不住自己。
从前他很不理解谷立夏一点炸的脾气,此刻他或许懂了,有时候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多说一个字都痛苦,最痛快的方 是用拳头解决,虽然过于简单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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