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过渡,晕过往了。
莫冰芸好盼看这只是一场梦,盼看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她头依旧很痛很痛,她盼看自己醒来的时候,身边躺着的人是骆子阳,然后,骆子阳告诉她,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但是……
这是事实。
不管莫冰芸愿意吸收或者不愿意吸收,这都是事实。
……
半夜,骆子阳忽然的从梦中惊醒。
骆子阳的梦里全都是莫冰芸的哭声,对,莫冰芸的哭声。
莫冰芸正撕心裂肺的喊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莫冰芸的声音就如一把尖锐而又冰冷的刀子,重重的割着骆子阳的心窝。
看了看时间,半夜两点多了。
这个时候,莫冰芸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像梦里一样的哭得撕心裂肺呢。
“唉……”骆子阳起身,筹备往阳台抽根烟。
在莫冰芸住在他家里的这段日子里,骆子阳似乎已经习惯了往阳台吸烟了,为了就是莫冰芸不爱好闻到烟味。
“她都不在了,还往阳台吸烟干什么?习惯真******可怕。”骆子阳站在阳台抽着烟的时候,苦笑着。
是啊,习惯真的很可怕很可怕。
抽完了烟之后,骆子阳却睡不着了,头脑里想着的全都是莫冰芸,是莫冰芸……
莫冰芸在哭,想着的是梦里的莫冰芸,哭得撕心裂肺,无助而又失看,骆子阳心里真难受,特别的难受。
“骆子阳,心里不安了吧,她对你那么她,这个女人……真的很爱你……你却这么对她,是不是心里不安了?”骆子阳叹了一口吻:“有病吧,累逝世累活不睡觉干嘛,大半夜的,想那个女人干嘛啊。”
骆子阳骂完自己之后,又进房间筹备睡觉了。
可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头脑里想的全都是莫冰芸那满脸泪水的脸啊。
这一夜,骆子阳的心也是倍受煎熬啊。
就这样,骆子阳睁着眼睛到天亮。
终于,天亮了,骆子阳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不能持续呆在这里了,由于,骆子阳知道,莫冰芸很快就找来了。
本来,骆子阳是想好的,莫冰芸找来就找来了,他就当自己完整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蓝本还编好的理由了,他把这一切怪在莫冰芸的身上,指罪她水性杨花勾引别的男人给他戴绿帽子,然后,恰好提出分别。
可是,真的要来临的时候,骆子阳又做不到了,他的心里满是内疚,对莫冰芸满是内疚。
骆子阳这个时候有些畏惧见到莫冰芸了,所以,他选择了回避。
骆子阳带着一些简略的行李,离开了这个与莫冰芸住在一起的家。
当骆子阳拖着简略的行李筹备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又舍不得了,转头看了看这个家,仿佛有莫冰芸的笑脸,仿佛还能听到莫冰芸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仿佛耳边还有莫冰芸的声音。
惋惜,晚了,一切都晚了。
要问骆子阳懊悔吗?
懊悔这个决定吗?
骆子阳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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