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其余女人，多是妹妹。”
“那么邓丽筠呢？”许社长提出一个反例。
邓丽筠人虽然从没到过大陆，但歌声在大陆早已传遍，要说现在哪个港台明星在大陆的影响最大，邓丽筠是当之无愧，连方剑辉都要排在她后面，许社长自然是晓得的。
“是，邓小姐也是方公子的姐姐，跟方公子关系也极为亲密，可以说地位仅次于这两人。”周副社长道：“但是，这两人还有个特点，是邓小姐不具备的。但凡有方公子不愿或者不方便出席的正式场合，他都会让这两人代他出席。”
周副社长又道：“而且，这两人之间，好像也有分工，钟楚虹负责香江，林清霞负责台岛。就在一月之前，林小姐还在台岛拜会了伪行政院长。”
“嗯，这么说，是有道理。”许社长道：“我也想起来了，但凡方公子跟多个姐妹一起出现，那么，坐他两边的一定是这两人。”
“是，这也是很重要的一条证据。”周副社长道：“香江的媒体还注意到，只有这两人可以在外代表方剑辉，他别的姐妹们都不行。”
“照你这么说，去年的招待会他让钟楚虹小姐过来，已经是很重视的表现了？”
“是的，至少不能说是怠慢。”
“嗯，不过，这个方公子老这样不出来应酬，我们想试探他的态度也不好办啊。”许社长言语间有些无奈。
许社长新官上任，还是很想做出些成绩的，如果能将方剑辉拉拢过来，自然是大大的功劳。
“这个嘛，他不出来，我们直接找他好了。”
“直接找他？”
“是，直接约他见面。”周副社长道：“方公子给人的感觉是做事爽快，到时候见面一谈，不就什么都清楚了，省得这样猜测。”
“嗯。”许社长沉吟道：“好，那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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