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z) 又到了每年秋狝的时候,后宫的大部分妃子都想去,所有人都争反倒是让可去可不去的梁冰捡了便宜,柳之静也想出去走走,正好杨元海也想让她去,两人很快达成一致,韩锦秀本来也想去但听柳之静要去她就找了个借口不去了,后来杨元海见丁瑾纯很好奇,一直问东问西的便带上了她,往年秋狝周凌一般都待在宫里,今年柳之静要去,他也就只好一起去了。
三个女人坐在一辆马车里也没什么话,梁冰的性子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清清冷冷的,同是京城官家姐,她跟柳之静和王伊涵都没有深交,对谁都是一副冷淡的态度,京城里的姐争风头她置身事外,后宫里的妃嫔争宠她也置身事外,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找话题来打破车厢里的尴尬。柳之静跟她们俩不熟没什么好的,只有丁瑾纯努力地了两次话,但都未得到回音她也就放弃了,于是这一路车厢里都安安静静的没个声响。
好在到了驻地三人住在不同的帐篷里这才避免了更多的尴尬,打猎的时候柳之静也要上场,杨元海倒没什么异义,只是派人加以保护,周凌可不高兴了,本来他就是被逼无奈才跑来围场,如果柳之静再有个磕磕碰碰他就更有的忙了,所以柳之静出发前周凌对她道:“心一点,保护好自己,不能逞得强千万别逞,如果你受伤了别明、后别上场了,以后的秋狝也都不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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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静白了他一眼,杨元海问道:“周兄不想上马打些猎物回来吗?”
“算了,这么大阵势我不习惯。”
周凌完径自回了营帐,柳之静对着周凌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催马走了,柳之静其实也没打算真打到什么猎物,她不过是想骑着马在山间跑一跑自由自在地放纵一下而已。话柳之静的骑射还是很不错的,这都是文同泽手把手教她的,以前她和文同泽还有周凌、韩锦娴她们经常到郊外玩,有时会自己打点野味来吃。
几下来,柳之静也打到了些猎物,而且还没有受伤,没给周凌找麻烦,柳之静表现良好但其她两位妃嫔却掉了链子。就在起驾回宫的前两,周凌正坐在营帐里看书,秦东突然冲进来道:“师傅,梁修仪的婢女落桐梁修仪和丁婕妤摔伤了,请您过去看看。”
周凌放下书问道:“两个人都摔伤了?”
“是。”
“一起摔伤的?”
“这个就没问了。”
周凌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这出去打猎的没受伤,在营地里闲晃的人反而受伤了,还让不让我消停了。”
秦东抱着药箱跟在周凌身后先来到梁冰的营帐,梁冰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周凌行过礼问道:“修仪娘娘觉得哪里不舒服?”
“身上疼,但是肚子最难受。”
周凌“嗯”了一声开始切脉,过了一会儿又问:“娘娘有多久没有宣太医了?”
落桐答道:“没多久,来围场之前还看过太医呢。”
“平常都是哪位太医为娘娘诊治?”
“一直都是黄太医。”
周凌点点头继续切脉,这时丁瑾纯被她的婢女追月扶着进来了,她关切地问:“周太医,梁姐姐没事吧。”
周凌顾着切脉没理会丁瑾纯,落桐回答道:“周太医也刚来,还没有诊断出结果呢。”
丁瑾纯点点头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杨元海和柳之静得到讯息也赶了过来,杨元海一进门就问:“怎么样,严重吗?”
周凌回答道:“大人没事儿,孩子保不住。”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梁冰震惊地不出话,她为人清冷但却绝对聪明,开始她还纳闷周凌为何要问那两个奇怪的问题,现在一下子明白了,原来黄弋隐瞒了她怀孕的消息,若是她早知自己怀孕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围场的。梁冰的身体因为悲痛和气愤不停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努力的控制自己,柳之静问周凌道:“怀孕多久了?”
“两个多月。”
杨元海有点生气地道:“怎么怀孕两个多月还不知道呢,身边的人是怎么侍候的?太医都干什么去了?”
落桐跪下请罪道:“奴婢知罪,先前……”
梁冰打断落桐道:“先前妾氏的月事一直不准,所以才疏忽了,不怪别人。”
周凌很识趣地闭上嘴什么话都没,杨元海道:“那今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摔了呢?”
梁冰低着头,丁瑾纯跪下请罪道:“都是妾氏的错,今妾氏在营地内散步,看见梁姐姐在山坡那边采花,本想过去帮忙,谁知梁姐姐却突然摔倒了,妾氏上去拉却没拉住,结果梁姐姐滚下了山坡,妾氏也摔了一跤,都怪妾氏不好,如果妾氏早知道梁姐姐怀有身孕,拼了命也会护住梁姐姐的,请皇上责罚。”
“不怪丁婕妤,是妾氏不心滑了一下,要不是丁婕妤拉了妾氏一把现在只怕连命都没有了,皇上要是再责怪丁婕妤,妾氏真就无地自容了。”
杨元海明白这件事只是个意外不应该责怪任何人,但没了孩子心里有点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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