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已经捂不住了,伤口虽然已经避开了心头要害,但是,那一剑仍然在胸膛上开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剑痕入肉三分,险些就将他开膛破肚。[&][].[].[]
“钜子!”赵墨的弟子们终于忍不住了,将自家钜子团团围住,甚至个别性急的还拔剑出鞘,似乎和独孤霄分出个你死我活。
“都住手!”严平将左手从伤口上拿开,对着身边的弟子们吩咐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输了就是输了,他已经手下留情了!”
“好!是个汉子!”独孤霄缓缓吹落剑锋上的一滴鲜血,一脸赞许的道。严平的剑术虽然不及他,但是,此人也算得上是拿得起放得下,已经赢得了他的尊敬。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严平在弟子的搀扶下挣扎着半坐起来,看着面前的独孤霄,面色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显得极为苍白,但是眼神之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
“卫人——武胜!”独孤霄还剑入鞘,对着这个可敬的对手出了自己的名字。
“卫人?敢问阁下,照剑斋先生与阁下如何称呼?”严平脑海中回想起刚才独孤霄所施展的剑法,似乎抓住了什么,追问道。
“家师——照剑斋!”独孤霄转身离去,只留下了这五个字。
“原来是当今剑道一途威名只在稷下剑圣曹秋道之下的照剑斋的高足,难怪有如此剑术!”严平这话的时候,故意将声音放的极高,好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严平的心思实际上很简单,既然已经输了,那败在一个无名卒的手里和败在“天下第二剑客”的高足的手里,那所代表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要知道,他严平的剑术虽高,但在赵国还称不上是第一。况且照剑斋的这个弟子武胜摆明了就是一个痴于剑道的武痴,一定还会再次向赵国其他的剑客挑战的。而已严平的估计,整个赵国的剑客没有一个人是这个人的对手,那样,他败在武胜的手中,也就算不上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了。
“照剑斋是谁呀?”
“不知道!”
“那怎么得打听打听,怎么严钜子对这个照剑斋这么尊敬!”
围观的人群一边散去,一边对这场剑决议论纷纷,很多人都已经开始打听起照剑斋是什么人了,严平伤口上已经敷了伤药,他听到这些人的表现,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就这样传,传得越远越好,这样他才能挽回自己的面子。
消息远比严平所期望的传得更快,不到半天的时间里,赵墨钜子严平败在照剑斋的弟子武胜的剑下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邯郸城,也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赵国武安君府,生得卧眉凤眼,显得极为儒雅清俊的赵国武安君李牧,听到下人回禀的消息之后,端起面前的一杯苦茶,抿了抿,轻笑道:“照剑斋的弟子,看来照剑斋还没有放下‘天下第一剑客’这个虚名呀!”
“这个武胜居然有此剑术,看来是个有用的人才!来人,派人和这个武胜接触,看他愿不愿意为本侯效力!”巨鹿侯府中,年约三旬,脸上布着一道刀疤,显得非常有男子气概的巨鹿侯赵穆对禀报这个消息的部下吩咐道。
“卫人?这个武胜看来是想来赵国碰碰运气,看赵国有没有人会用他。可惜,他是卫人,否则,还能招揽一二!”邯郸城外,乌家堡中,现年已经七旬,胖的只能躺在床上,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乌家堡保住乌氏稞,听到现在时机掌管乌家堡事务的长子乌应元的禀报后,摇头叹息道。
“十五岁的男孩居然能够打败严平,这个鬼可真有点本事,看来,奴家要会一会他了!”雅夫人府,长平之战的败将赵括的遗孀,赵孝成王的王妃,赵雅骚媚的舔了舔嘴唇,娇笑道。
······
“看来,我已经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独孤霄刚刚回到自己寄居的客店不久,就发现他周围多了一些探头探脑,显得鬼鬼祟祟的家伙,立刻就知道自己的表现已经引起了邯郸城中的那些大人物的注意。但他根本就不会将这放在心上,因为这一世他转世的身份,早已经注定,他只能为秦国效力,如果他的身份暴露的话,相信整个邯郸城中,上至赵孝成王,下至街头行乞的乞丐,一定都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甚至还一定会有不少人将这种想法付诸实践的!
“既然你们对我感兴趣了,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本事!”独孤霄抓起放在桌子上,由照剑斋所赠的青冥剑,笑道。
如果,卫国剑客武胜一如邯郸就击败了赵墨钜子严平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话,那他接下来所做的事情简直就是让他声名鹊起,使得整个邯郸城都为这个卫人而震惊了。
击败严平的次日,独孤霄单人独剑,挑战名剑客彰武,二人激战百招之后,彰武被独孤霄挑落佩剑,败于青冥剑下!
三日,独孤霄独斗银狼七剑,三百招之后,将号称七剑联手,赵国无敌的银狼七剑击败,银狼七剑个个都受伤非轻!
四日,独孤霄击败宫中第一剑手赵毅!
五日,王族第一高手赵葱战败!
七日,赵国成名已久,与照剑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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