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秀才,中了秀才就意味着功名的开始,想来这一条路还长着呢。因此当年的县试与如今学子的考试比较,可能相当于初考,院试才算得上中考,成绩好的读中专,早日出来工作。乡试可算得上高考,乡试后就可以出来做官,这时就可以相当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大学生。扯远了。
考试之后,学子们个个在家等待发榜那天,成绩好坏大多数人心里还是有数的。怡则管不了这么多,早已来到芙蓉酒楼做他的店二去了。
那日怡正在给一位客官上菜,青衣回来了,他发现新来店二非常面熟,他向店二招招手,果然是怡。
“怡哥,是你?”青衣显然非常吃惊。
“来、来,店二你就别做了吧。咱们兄弟二人先喝几杯酒。”青衣这段时间一直呆在学校,店子里的生意平常是叔叔看管,也就是非常看好怡的那位胖子。
怡是非常遵守劳动纪律的,他不肯陪青衣喝酒,是要等到下班后才可以赔上几杯。青衣只好将胖子叔叔叫来。青衣拍着怡肩膀对胖子道:“叔叔,你可知道这位是谁?”
“不就是是我们店子里的二吗?你今天怎么啦?”胖子显得有些不解。
“他不是店二,他是我的一个哥们,祁山第一大才子。”
“哦?你不是喝多了吧?”胖子还是有些不相信。
“叔叔,是真的,以后他就不用当店二了,他那份工钱我出起来。”青衣一本正经的道。
见侄儿如此郑重其事,想必这人是有点来头,“好吧,我依你,明日另请一位店二就是。”
青衣邀请怡坐下一起喝酒,胖子则另做安排,请人暂时代替怡位置,但怡还是不肯,是一份劳动一份收获,青衣见如此,他倒是想起怡在考场救人之事,道:“怡哥,想必你的医术超群,这样吧,我奶奶身子不太好,你有时间帮忙看看,看得有效果我们每月给你二两银子,你看如何。”
怡听了这才同意。
怡与青衣坐在角落里海空天空地聊。只见隔壁桌子上两个官差模样的人一高一矮,两人一边嘀咕着一便喝酒。他们见四下无人,高个子大胆道:“这次县试你猜谁会是第一名。”
矮个子道:“不就是那位朱怡吗?他的试卷我阅览过,陶县令也见过,章写得好。”
“未必。”
高个子夹了一口菜道,“论才气,当属朱怡,但是有人看他不惯,已把他试卷掩盖下来。”
“哦,还有这种事情?”矮个子甚是吃惊。
怡与青衣听了面面相觑,青衣站起来欲与二人理论。怡按住青衣。
“这事情是谁做的?”矮个子打破砂锅问到底。
“做这种事情的人当然是我们阅卷者内部之人,我告诉你也无妨。”罢高个子蘸了一点汤,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孟”字,很显然他所指的正是这位孟先生。怡这才想起那天早上去看孟先生时他的表现换了一个人似的,原来这里还有这样一段公案,他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呢,难道就是为了束脩之礼物?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于是继续侧耳细听。只听那位矮个子道:“难道这位先生如此嫉贤妒能吗?”
高个子喝下一口酒,道:“那倒也未必,古话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背后倒是有一位财神支持他。”
怡这才大切大悟了,这个肖逋航果然在背后是绊子。
待二位公仆喝得醉醺醺地回去,青衣笑道:“怡哥,这事情不用你担心,我一定还你一个案首来。”矮个子便是县尉任安,是青衣姑姑的儿子,一个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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