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把剑模都浇完,香炉中竟还剩余铁汁。
欧阳从飞问道:“这剩余的铁汁,你们是要用来浇这剑上的洞吗?”
关西点了点头。
万齐马道:“这两把剑冷却成形,便开始吧!”
欧阳从飞奇道:“你们要开始什么?”
欧阳从飞三人明显听得出来,关西和万齐马所,并不是指的开始将这两柄剑模锻造成剑。
“我要在这剑上!使用魂祭!”
“魂祭?!”
欧阳从飞、予成、狄岳三人都是一惊。
“魂祭!这……”欧阳从飞这时也许是想起关西他本是个鬼,鬼所想与他这玉圻派的最正派弟子总是有些不一样的,而那万齐马,他更是不知底细。
“你们要用谁的魂?”欧阳从飞是突然意识到:在这里,只有他们这五个人的魂,要用魂祭之法,难道关西和万齐马是想要……
关西却是拿出了一个短笛,亮给欧阳从飞三人:“这里面,是我在大沙场之时抓到的一个刀魂,布奇刀魂!这可是一个千年刀魂!它既是刀魂,它的最终归处,便该是兵器。”
“最终归处该是兵器”,不过是关西服欧阳从飞之时想到的一个还算合理的理由,他的真正用意,自然远不止于此,他是要一试这在玉圻派中算是禁忌的魂祭之术。
而欧阳从飞不会赞成这魂祭之术,哪怕那“魂”是本来便以属于兵器的刀魂。
但关西已是“全神贯注”,欧阳从飞似乎也没有坚持不准祭炼刀魂。
刀魂的归处不是兵器!难道是要让它粉身碎骨!
“趁现在好好休息一会!要让千年刀魂驯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关西也便盘腿坐下。半日之后,几人也吃完了刚刚出外打回来的猎物。
“开始吧!”万齐马神色庄严地道:“想要将刀魂融入你的剑并不算太难,但难的是,要让刀魂与剑完全的融化,让这刀魂与陌生的剑不相斥,而且还会受你控制!你现在!想几句心法咒语出来,以后能不能完全掌控这刀魂,也许便要靠这几句心法了。”
心法咒语!关西静心一想:这刀魂,乃是布奇刀魂!
“我想好了!可以开始了。”
予成!终于是禁不住的问道:“关师弟!你……不打算让我们帮助吗?”
关西一愣,道:“这魂祭之法,是玉圻派中的冶炼之术中所不容许的,你们!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欧阳从飞、予成、狄岳三人彼此相视看了几眼,最后是都望着欧阳从飞:此事,需欧阳从飞拿主意!
“事已至此!若果真需要相助,你出声便是!但我有言在先,如若此剑因此而入魔,我必定会将其毁去。”
“不必师叔动手!若果真如此,我亦不会让它留在世上。”关西望着那香炉中所剩不多的铁汁,道:“想要驯服这布奇刀魂,首先是不能让它逃出这锅炉,而它绝不会安分的呆在里面,一旦它想要逃出来,你们尽力阻拦它便是!至于魂祭之法,你们都还没有学过,便交给我和万齐马便是。”
欧阳从飞三人逐一点头,各自应了一声:“好。”
关西着,却将一块石头,便是那早已备好的魂之金石扔入香炉之中,慢慢的等其熔化成水,随后关西对着那短笛念了一会,随即,“呼”的一声,一个模糊的影子便从笛子中钻了出来,但短笛正对着那香炉口,布奇刀魂一出牢笼,随即发现,原来它是要进入另外一个更为可怕的牢笼,然而为时已晚,万齐马、关西、欧阳从飞、予成、狄岳五人立即各自打出灵力,将那香炉封住。
“铛、铛、铛……”布奇刀魂便如是一条被丢下了热锅中的泥鳅,在香炉中四处乱蹿!
那哪是没有身体而作为灵体的魂啊!这就是一把实实在在的活的利器啊:只有坚硬的利器,才有可能撞着这个铁炉而发出这种尖锐的声音。
“关西赶快!”
关西口中随即念起阵阵细语,显然是在念动心法口诀,字句清晰入耳,果然不是玉圻派的炼器之法,但欧阳从飞几个学过炼器的人还是听得出,这就是一个炼器之术!
原来!关西还学了这个玉圻派所没有的魂祭法。
嘴上念动心法口诀,关西手上一股青灰色的灵力便从其手上身出来,直钻入那香炉之中。
不知那布奇刀魂是被几人的灵力压迫得无力反抗,还是被香炉中的高温所熔,原本还“生龙活虎”的在香炉中乱蹦的它,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但很显然,它是刀,又岂会轻易的被高温所杀。
关西初试这魂祭之法,心中无底,双眼只盯着那香炉中的布奇刀魂。
突然香炉中有一双眼睛也瞪向了关西!
关西禁不住的一愣:那本该是极的眼睛,现在却异常有神,异常的狠毒,便若一把出鞘的刀上寒光,在刺向关西。
布奇刀魂,在这一刻,它无疑是充满了怨恨!
但它在怨恨什么?是在怨恨眼前这几个将它禁锢在这香炉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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