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20
这是青州最大的布庄,老板是一个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
见到白公子这一身官服,他赶忙将他与柳芊芊迎了进去。
让下人上了茶,他拉起了门帘。
“见过管事大人。”
他经营着青州最大的布庄,而以前白公子的长安忆最是需要这些华贵的东西,在白公子未入长安之前,两人在生意上也有来往,不过半年,原本平等可坐在一起讨价还价的两人,就已经成了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卑微低下。
白公子冷哼一声,道:“常如玉,你好大的胆子。”
常如玉对白公子到青州为何并不得知,听他这一声喝,他还云里雾里的不解着,那时他与白公子的关系虽不算密切,但也算不差,他因有着内库府事这个身份自认高人一等,对白公子这样的商贾向来也是没敬意的。
长安忆是青州最大的青楼,他经营的是青州最大的布庄,两者之间生意上的来往并不少,常如玉对白公子的态度他自认为一向还是不错的,所以他想,就算是念在以往的关系上,白公子应该也会网开一面才是。
但出于常态,他还是跪了下来:“属下不知有何事做得不对。”
“去年六月,青州上到内库五千匹丝绸,为何却只有三千匹”又是一声冷哼,白公子挥袖落座。
一听这么说,常如玉顿时就明白了。
当时是大皇子当事,这些事情他做过也不止一次,大皇子对此也是知道的,在大皇子落马之后他就一直在为此担忧,白公子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若是查了出来,只怕会牵连到更多的同仁,但人性本自私,他虽有所警觉,但却舍不得这肥差事,一直就这么在青州呆着惶惶度日,谁想今日,大难临头了。
这事不能认,一认就是死罪,再说大皇子不是落马了吗,推给他就行了。
“属下知罪,但属下,也是情非得已啊”
“哦,你是说,北落修逼着你做的”白公子冷哼一声,冷冷看着匍匐在地的常如玉。
未想到白公子会这般直接的常如玉短暂一鄂,随即他就磕头哭诉了起来:“大皇子是内库管事,我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府事,怎敢违抗。”
这些花,若是放在了大皇子未落马之前白公子确实是会喜欢,但现在大皇子已经再无翻盘的机会,虽此事应该是常如玉与大皇子两人合而为之,但已经对青州之事有打算的白公子,又岂会让常如玉脱罪。
“难道你就不会报告给长公主”
“事有亲疏,就算属下去报告,长公主不会信的。”常如玉小心翼翼的应付着。
“这漏子总算从你手上出来的,你说怎么处置吧。”
怎想白公子无意与他多言,直接就跳过了喊冤这一步骤。
“属下,属下自知有罪,任凭管事处罚,只望只望管事大人看在属下为内库尽职尽力多年的份上,网开一面。”
白公子那一身官服,就已经绝对压到了他的气势。
他只能说出了自己对内库的功劳。
“按着内库的规矩,我判你个没收家产下狱五年,你可服”白公子面无神情,看着脚下的常如玉就像看着一只蝼蚁一般。
他必须得有这样的气势,压到一切的气势。
“属下,心服。”常如玉抬头还欲多言,但目光一接触到白公子寒冽的双眼,他整个人就像是霜大的茄子一般焉了起来。
“那好,随我到你家走一遭吧。”
白公子手侧的茶,还升腾的热气。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常如玉的富贵,就毁于一旦。
常如玉胆小如鼠,偏偏却又贪婪如命。今日的悲剧,是他一手铸成。
白公子随着他去了常如玉的家,命人将常家财产一一清点,然后命人装箱贴上了封条。
而之后,他们去了知州府衙。
沈得鹏赶忙迎接,见白公子一身官服,他也大眼看了一眼白公子身后的常如玉,常如玉是青州富商又是内库府事,沈得鹏也与他有来往,此番见他一脸凄凄而白公子神情冷漠,他大抵也就明白了一些。
白公子是内库的管事,处置犯事人的这些权力还是有的,不过这不是在长安,行事还得经过知州。
沈得鹏当然不会傻不拉几的还为了常如玉求情,当下三下五除一就走了一遍大堂定了审判。
一日的功夫,这庄事情已经解决。
当然解决的只是一部分。
常如玉已经定罪,布庄要让红妈妈来接手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去了一趟布庄,与他们讲明了常如玉的罪状,他才离去。
天阑山庄就算没有人入住也有士兵把守,当然比之夏季之时要松懈了很多,白公子有着亲王的身份,很简单就进入到了天阑山庄里头。
想着半年前还与北落斌在此泛舟对饮,白公子那一脸冰霜融化了许多。
那时,凌茗瑾也是在这里的。
上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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