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散去,众人已歇,山伯却驻足而望,只盼着傅生归來,卧龙先生一见便走上了前來。
“山伯,进去吧”卧龙先生看了一眼天色依然不早,般轻拍了下山伯的肩膀。
山伯听后木然的回过头去:“先生,义父他为何还不回來”
“这,...”卧龙先生听后也不知如何回答,此刻司马上清就从身后走了上來:“进去吧山伯,该來的总会來的”
在场的几个人听后都一惊,只有山伯貌似懵懂的点点头:“伯母的对,...该來的,总会來的”于是便随众人回去。
一进酒楼之后赵岳便邀空灵子与古正去楼上共饮一杯,想是刚才风大雨急,两人并不推辞,只笑着随他们上楼去了。
而此时郝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怒气难遏,有转头看看另一块桌上的“真武门”的弟子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笑着走上前去:“钟掌门,方才多谢相助,不若同去客房共饮一杯如何”
钟鸣空本來就有心交好青城,一听郝向这般热情便也欣然同往,于是只带着几个随身弟子就与郝向上了二楼客房。
进门前郝向对身边那个首徒:“注意在外面盯着些,莫要任何人靠近这里”
“晓得了,师父”首徒完便仗剑而立站在门外。
此刻钟鸣空似乎明白郝向与他有要事相商,于是便也对随身弟子耳语的几句,那弟子便与青城首徒分立在门外两侧,注意着四周的动像,钟鸣空方才放心与郝向进入了房内。
“钟道长远道而來,真是幸苦了”郝向将手中的剑放在了桌上望着钟鸣空请他入座。
钟鸣空素知此人老谋深算,就持剑而坐,接着笑着还礼:“郝观主客气了,你们从蜀中赶來,想必比我更要幸苦些,...”
郝向一见钟鸣空对自己还有戒心,索性笑着:“久闻令师徐真人乃天下英雄,却不想他的弟子却是这般胆怯,如此我怎么敢对钟兄弟你以大事相商,”
“你,...你怎知我胆怯,”钟鸣空涨红了脸。
郝向望着他笑了起來:“呵呵...若不是如此,钟兄弟你又何必持剑而坐,此屋只有你我二人,门外又有众弟子守着,楼上还有各路英雄豪杰,你又何必如此”
钟鸣空听罢便红着脸将手中的剑也搁在了桌上,郝向一见便笑着走上前來拍拍他的肩膀:“如此便好啊你我同是遭人非议者,何必非要分出个彼此呢...”
钟鸣空听后马上不解的问他:“但不知郝观主何意,”
“呵呵...钟掌门有何必明知故问,...想必你这掌门之位來的不是那么容易吧...”郝向盯着钟鸣空的眼睛。
钟鸣空听后一愣,瞪着眼睛问郝向:“郝观主可否的明白些,...”
“呵呵,还需要让我的明白些么...,你毒死徐真人的事情你认为做的真是天衣无缝么”郝向望着他。
“啊,...你,...你莫要血口喷人”钟鸣空一下子站了起來颤抖着喉结。
郝向见罢便上前來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下:“钟掌门莫要心虚,且听我完...眼下你已是“真武门”的掌门,就算此事是真的,我不,你不,只恐无人知道...”
钟鸣空一听一屁股坐了下去,回想当时自己听到师父将掌门之位要传给大师兄,他心中顿时失落不已,而此刻脑海中就生出了一条毒计來:于是当夜命亲信的弟子将当年从江南十三郎手中无意中得到了“无根草”下到了他师父的茶壶里,接着就命人悄悄前往八卦庐中用迷倒了守庐弟子,从中将掌门信物盗了出來,接着又将残留的毒药悄悄的塞到了大师兄床下...于是结果可知,徐鼎江被毒死,而他的大师兄本是敦厚之人,见师父被毒死痛哭不已,又被搜出了残毒,一时百口莫辩,饮残毒自尽已证清白,钟鸣空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这“真武门”的掌门...而此刻钟鸣空却惊异的望着郝向,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郝向看着钟鸣空惊异的眼神便:“钟掌门想必很想知道我是如何得知此事的,那我就给你一个名字吧...“秦统”你听过沒有”
“啊,...你是...你是那些秦国的刺客,”钟鸣空虽然很少远行,却也听闻近年來有个神秘组织已经涉足中原,据是要铲除带头与秦朝对抗的五大门派的掌门,以助秦国一统天下,但这其中的首领是何人,无人知道,什么來历又无从查起,只听传言后來以宋傅生和慧远为首的人派人检查峨眉冷月师太的遗体时发现在她胸内插着半柄断剑上刻着“秦制御用”的字样...
郝向听后便望着他疑惑的眼神:“呵呵,沒错,他们就是“秦统”的派來的杀手...实不相瞒,就连峨眉派冷月师太的之死都与他们有关...他们是秦王御用的刺杀组织,此次被派往中原就是來铲除一切阻挡大秦一统江山的门派,重新建立一个新的江湖”
“啊重建江湖,”郝向惊呼一声便感到事态已大,而自己此刻已经沒有了退路---或者,从他杀死徐鼎江那天起。
郝向望着他闪烁的眼神:“不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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