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前來就是受“秦统”的差遣前來破坏此次会盟的...”
“啊,...郝观主你...”不等钟鸣空完郝向就笑着望着他:“沒错,我就是“秦统”里的“秦绝使”...本來在拉拢峨眉郑卿后组织便想除掉你们“真武门”,不想钟掌门暗中助了我们一臂之力,眼下我们已经是同船之上,理应相帮啊”郝向笑着对他。
钟鸣空一听脸上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慌忙用手拭去:“郝掌门此番邀我同叙就是想让我投秦么...”
郝向听后一愣,随即便笑着:“非也,...钟掌门自己坐下恶事又怎会怪我,...况且我们“秦统”之内,多是死士且消息灵通,否则我们又怎会知道钟掌门暗助了我们一把呢...,只是我们确实不曾想到钟掌门你只得其位,未得其传啊真是可惜了这“地绝剑”了,...”
钟鸣空听后眼睛突亮:“啊...郝掌门你...你们真是神通广大...在下这些年來也一直在寻找“地绝剑法”的孤本,却苦无着落...”
郝向见后便笑着对他:“哦,,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话间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本秘笈來,钟鸣空一见马上就怔住了:这正是当时失窃的那本地绝剑法。
钟鸣空马上抢过來翻來一看,却是师父手迹,便不再怀疑,只是深叹一声:“郝掌门真是神通啊...”
郝向一见也微笑不语,良久之后才:“不必客气,钟掌门,这秘笈以后归你了,...只是...”
钟鸣空听后两眼放光,和颜悦色的望着郝向:“郝...哦不:“秦绝使”有话直无妨”
“呵呵,如此那我就明言了,组织将这本秘笈能交还给你是对你的信任,而你当年所做的恶事却证据确凿,甚至她峨眉郑卿谋逆的证据也被组织掌握着...你若不想身败名裂空欢喜一场的话,就与我们合作...不过钟道长也不必勉强,若不愿意也罢,只是你的那些秘密...”不等郝向完钟鸣空便上前拉住他的手:“郝掌门再莫多言,之后但有大事我谨遵您的吩咐便是”
郝向听后终于笑了:“好,既如此,我便从今日起以组织在中原的第一密使的身份封你为“秦道使”,只等秦军南下我们就应声而起,等到大秦一统天下的时候组织便会将你们的那些秘密全部销毁,你只管放心为我们办事便好...而眼下除了剩下的三大门派之外,其余所有门派之中,我们“秦统”都有卧底,所以任何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此次我们已经有两大门派聚集在此,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破坏此次会盟之事”
钟鸣空听后惊愕的叹道:“却不想中原竟有如此庞大的一个组织,...但不知我们组织里的头目是...”
郝向听后马上对他:“此事你无须过问,...但我可以告诉“秦道使”,我们“秦统”的头目名号是叫“伊无情”,是个女人,而且她还是王景略的义女...王景略当年就组建起了“秦统”,未得就是对付中原武林,不想未见得一统王大人就已辞世,在他死后秦王追其功勋又念在这女人是他的义女,便将”秦统“交给了她主管了,平日里我们都叫她做“主人”的...”
“哦,,...郝掌门你见过这位大人”钟鸣空经望着郝向问。
“是,我是见过她一次,那是在西岳会盟之后在华山之阴被她派來的人截住了归路,接着到了秦国,后來得到认命后方才赶回,只闻其声音便知道一定是美艳妇人,但我我却实不知她长的是什么样子...”郝向轻叹一声。
“啊,...这,...却是为何”钟鸣空惊望着他追问道。
郝向看着他:“因为她每次见我们都是用黑巾半遮着面孔,据见过她的男子都会死,而且我却是有次有要事找她就去了她的暂居之处,听见里面有她与一男子的交合声,等我上前时就看到门已经打开,她走了出來问清了我來的缘故后便转身离开,我再向内瞧了一眼,那男子已经七窍流血而死,听是为练一门神功而采集童男阳气,却不知她练的是何神功,看着她就让我想到了当年的一个令人胆颤的人物來...”
钟鸣空听后睁大眼睛:“哦,,但不知您的是...”
“朱红”郝向紧锁深眉。
“啊,...”钟鸣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朱红当年叱诧江湖无人可挡,一时间几乎将武林横扫,若不是林晓云,只恐现在他们都已经身埋土中了...
郝向看着钟鸣空的样子也不禁长叹一声:“是的,...这位大人深不可测,甚至连來历都无人知晓...不过每次她要驾临时,便会先派人送“绝情帖”來,收者得生,拒者必将难逃一死,从无例外”
钟鸣空听后终于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良久之后终于轻叹道:“如此,我从命便是”
郝向听后便冲他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代表组织欢迎“秦道使”的加入,以后我们便是自己人了,...如此,我便将此次组织下达的命令转告于你,望你从中协助,此举若能成功,攻下襄阳后当记我等头功一件,他日秦王挥师南下一统中原之后自会加以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