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归晋朝,天下而安。
但是祝成自己却被燕军俘获,与子敏和阿福一同带去燕军大帐。
大帐之内,慕容恪正襟危坐,眼神肃穆。此刻就有传令官进帐来报:“大将军,梁侍中回来了”
“哦可曾见到那传国玉玺”慕容恪盯着那名传令官。
“啊...还未见到...不过俘获通行的魏国使臣,想必国玺定在他身上...”那名传令官。
慕容恪听后马上:“快...将梁侍中与那使臣带进帐来”
传令官听后马上应声退出帐外传命,不多时祝成与梁义被一起带进帐中。
梁义一进大帐便看见了慕容恪,于是马上上前行礼:“见过大将军”
慕容恪见到来人后却愣在原地半晌无语,随后不顾梁义便移步上前望着祝成长叹一声:“祝公子...久违了...”
祝成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个见面场景,随即淡淡一笑,对慕容恪:“大将军,我被绑着无法行礼,请见谅。”
慕容恪听后一怔,随即马上对身旁的亲卫:“快给祝...使臣众人松绑”
亲卫领命上前给祝成一行三人松绑,此时梁义却上前:“大将军,此人狡诈难测,不可轻信啊”
慕容恪听后深深的看了梁义一眼:“哦...我还听梁侍中与他曾是结义兄弟,而今如何这般薄情”
“哼我没有他这样的兄弟...不想当年的二哥早就已经做了燕国的侍中...是我眼拙啊...但我尚不明白你做得这燕国的侍中的...如此来,”祝成望着梁义怒声。
慕容恪抢在梁义之前就:“这是当年家父与梁公子定下的约定,名梁公子助我燕国取宝,当时便封他为侍中,并许诺事成之后再给他高官厚禄...此事直到家父临终时我才知晓...”
“哦...梁公子果真难测...想必该是当时出使燕国时与令尊商议通商一事时私定的密约吧...那大哥之死你也难辞其咎”祝成回忆着顿悟道。
梁义听后终于笑着:“哼哼...燕国先主待我不薄且委以高官,我此生志在报国却因你而处处不得志,眼下有此良机,岂非天不负我...而那程鹏,本知是死还不逃走,折返回来给你们报信,与人无忧...”
“啊你...不想你竟一直有此心啊但即使你所言皆是,但你可曾还记得自己是哪朝子民”祝成盯着他怒问道。
梁义哂笑一声:“哼,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此刻慕容恪深深的看了梁义一眼后边上前对他们两人:“既是故友,何必争吵今日能与祝公子再见,也算缘分未尽,不若好好痛饮一杯,以慰当年相知。”
梁义一听马上对他:“大将军,此人狡诈难测,您要当心啊”
“哦...听梁侍中之言应该是很了解祝公子了...”慕容恪侧目对梁义。
梁义马上:“是的,臣与他一起共事多年,对此人的手段了如指掌。”
慕容恪随即一笑,反问道:“哦...那这次梁侍中可曾从他手中拿回国宝”
梁义一听随即一顿,不出话来。而此时祝成却:“想必将军此次出兵时为国玺而来吧”
慕容恪听后一怔,随即便笑了:“公子莫怪,眼下已是今非昔比,我等各侍其主,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嗯...但我只想问将军一事,只望念在昔日情分上如实告知。”祝成望着慕容恪。
慕容恪听后点点头:“公子直便是,我若知道,定言无不尽。”
“嗯...我只想知道冉将军现在处境如何了...”祝成盯着慕容恪问。
慕容恪听后一愣,随即轻叹一声:“冉永曾世之英雄,只叹不能为我所用啊...实不相瞒,他已被我王处斩了”
“啊...祝成听后一愣,随即眼神黯淡了下去,想想数月前相见的情景,一时不能自已,眼神迷茫了起来哭喊一声:“三哥”
梁义此刻却不屑一顾的:“大将军如若将他们关押起来,施以重刑,想必他们定会出国宝的下落来”
慕容恪听后转头看了梁义一眼:“曾为故友,安忍动刑...来人啊”罢便对帐外喊了一声。
马上兵士进帐领命,就听到慕容恪:“好生招待祝公子,准备酒宴,今夜为他接风”
“是”那兵士罢便上前来请祝成三人,祝成对慕容恪告辞而去,而这个时候梁义便上前来问他:“大将军何以对此人如此恭敬”
慕容恪看了梁义一眼笑了一声,随即对他:“眼下只有他知晓国宝所在,我怎能不待以上宾...”
“可是...”梁义正想什么就被慕容恪打断了:“不他了,此次梁侍中立下大功,不知想要何赏赐”
梁义听后马上眼睛一亮,沉思片刻便试探着慕容恪:“以将军大司马之位易我,可否”
慕容恪听后一愣,随之深深的看了梁义一眼便笑着:“梁侍中此次带祝公子回来,则我燕国有望国玺归朝,如此大功当受封王侯...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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