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门,过了这个时间,事事须恪尽礼仪。
韩德让观察着外甥女的脸色,欣喜不已:“妹果然教得好,这孩子不是恃宠而骄的人, 只需要再点播一下”
雪儿从殿外走了进來,禀告皇太后道:“奴婢已经去皇后千岁那里知会了,皇后千岁下月初六为宜”
“好”萧绰满意的点头。
菩萨哥见天色不早,遂起身道:“太后陛下,奴婢该去皇后处请安了”气氛霎时冷了下來。
“母后,皇后她”一直哄着儿子宗业的萧悦道,面色甚为不满。
“那就快点去吧”萧悦话音未落,韩德让立即接口道。
“去吧”萧绰淡淡地。
菩萨哥轻拉裙摆,粉色宽裙瞬间和地上的红毯交相辉映,艳丽无比,向皇太后,皇帝,楚王分别行礼,缓步退出寝殿。
皇帝突然起身向韩德让深施一礼,隆裕略带错愕的看着皇兄:“相父您真的是一个无论外界的环境如何改变都不会受到影响而改变,内心无比坚定的人,谢谢您告诉我们在菩萨哥未诞育皇子前,我们该怎么做:“隆绪缓缓陈述着自己内心的感受。
“绪儿”韩德让轻轻唤道。
隆裕敲打了下自己的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调剂着有些激动的气氛:“皇兄,为相父的品德,我们兄弟二人敬他一杯”隆裕端起了酒杯,皇帝亦如此。
“让哥,这杯就算你敬裕儿的践行酒吧”萧绰突然开口。
众人俱是一惊:“母后您要派儿臣去哪里”隆裕立即问道。
“不要紧张,凭你今日这杯酒,你足可为长官,去东京出任留守吧”萧绰含笑,缓缓道。
“娥”隆裕瞬间拉长了脸,随着年岁渐长,他也确实希望外调任职,以免自己过于闲散,只是他对军事毫无兴趣,属意官职务,希望做点正事的同时也陶冶心性。
“娘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喜军事,娘有意亲自一探高丽底细,你正好先行前哨,也好平了宗室议论”
“儿臣明白”隆裕恢复了平静。
“开战事要到明后年了,你不用担心”
“是,母后”隆裕笑着答道,他的心完全定了,母后此次安排并无刁难之意,只为平复宗室议论,重表而轻里。
“相父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萧悦柔声问道。
“悦儿持家有道,太后和我都沒什么可担心的,只是他换个环境,平日调理的方子每日服用为好”
“是,儿臣知道”
这个夜晚被染上离别的感伤气氛,抬头望着朦胧的月光,靠在知己的怀里,萧绰感激的笑了:“你总会不露声色的弥补我忽略的地方”
“呵呵”韩德让笑了:“于公于私,应尽之责”
“知道你舍不得裕儿,过段日子就叫他回來”
“嗯”萧绰重重点头。
次日早朝,群臣俱到齐,面对各安其位,低头敬听的臣子们,萧绰很满意,喊道:“宁王请出列”
宁王闻言微惊,面不改色地应声道:“臣在”
“宁王下赐锦绢二十匹,圣旨嘉奖”皇太后笑容满面,众臣一脸惊愕:“太后”
“众爱卿有所不知,此次楚王回朝缘起宁王之忠心,宁王遣使南京吊唁,惊闻楚王抱恙,快马加鞭回报才有朕的亲自诏迎之举,慰其孝思,保国贤才”
举坐无言,宁王谢恩。
“另外朕从宗室贵卿之请,命吴王隆裕即日任职东京留守,退朝”萧绰完径自走向内殿,皇帝亦跟随离去,群臣顿时喧闹着分路散去。
韩德让走近宁王,似笑非笑的:“下官真心感谢王爷美意,改日府中一叙”
宁王微笑着目送他离去。
萧绰刚刚换好浅蓝色常服,雪儿立即來报:“太后陛下,皇后千岁求见”
萧绰点了点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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