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见这刘琦一头栽倒在了榻上,面色一僵,眉头一皱,在原地似乎愣住了一会,才缓缓走上前去,伸出手指探了探刘琦的鼻息,眉眼这才舒展开来
“噗嗤”一声娇笑,从那黑衣人口中传来,只见其将那蒙脸黑布一摘,露出一副绝美的脸颊。
此人正是那位史阿的师妹任秀,只见此时她眉眼带笑,戏谑的看着这晕倒的刘琦,摄人心魄的眼眸此时却微微眯着,弯成了一个月牙的形状。
方才,她与她那师兄史阿,及时出手,救下了那九**周泰。
周泰见魏延受伤,心中愤恨,此人实在可恶,竟要趁自己单手无力之际,置自己与死地,若不是自己受伤,必要好好与其周旋一番,分个高下
周泰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长刀,指着魏延,沉声对其说道“说出你的遗言”
魏延轻啐一口,恨恨道“只恨不能亲手杀你,报那城门血案之仇”
周泰听闻前面半句,已然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待其听完这后面半句,眉头却是一皱,缓缓垂下手中长刀,沉声问道“城门血案?是何血案,我怎不知?”
魏延闷哼一声,沉声道“休得装作不知,你与那锦帆贼,加上我家少主三人,劫持张虎将军,残忍杀害一众守城军士,怎么,你如此快便忘了么?”
周泰眉头皱的更紧了,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我等没有杀人”
魏延正要反驳,那史阿也是站了出来,轻声道“此事我可以作证,我在暗中亲眼见这三人出了城门之后,张虎便下令关闭了城门,杀这守城军士之人,绝不是此三人”说完,还将那日刘琦如何诈开城门之事叙述了一遍。周泰此时虽有些惊讶,但见史阿是为自己说话,沉默片刻,也没有去质问其为何知道这些
魏延此时心中有些疑惑,嘴上却不松口,硬声道“有何凭据”
周泰轻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若真是我等杀了那一众军士,此时我等还能在此地与那蔡瑁喝酒吃肉,不做任何防备么”
魏延此时心中咯噔一下,已是有些信了,面上显然露出了些许犹豫之色
周泰见其沉默,将刀收归刀鞘,沉声道“今日我不杀你,这城门血案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我周泰在此立誓,若此事真乃我周泰所为,来日必遭天谴”
魏延犹豫片刻,拱了拱手,咬牙沉声道“此间想来必有误会,此时还请各位赶紧通知寨中各人,此次蔡将军前来,便是计划要将寨中众人尽皆除去,此时火势已起,慢了只怕一个都难以逃脱,我这就去禀告蔡将军,让其退兵”
周泰眼神一眯,点了点头,魏延又是拱了拱手,便快步的离去了。
在那周泰的指引下,任秀找到了刘琦的住所,而这交换代价便是,让史阿跟随周泰,去这寨中通知甘宁,毕竟周泰此时有伤,若是再冒个武力高强之人,难以应付。
任秀此时走近门口,眼角一瞥,发现门口一个角落似乎有个东西,走近一看,竟是一个坛子,细细一看,这坛子和之前自己见过那装满火油的坛子一模一样,任秀躬身蹲下,打开覆土确认之后,面色一变,急忙躬身进入房间。
果然,此时房间之内有个黑影,正缓缓靠近塌边,举刀要向那躺与榻上的刘琦砍去。
任秀疾驰几步,飞刀一出,中了那黑影的腋下,黑影吃痛一声,刀沿着刘琦的耳边堪堪划过,那人随即回身过来,瞪了任秀一眼,恶狠狠的向她扑去
两人就在这室内,搏斗在了一起,片刻之后,那人终究因为身子有伤,行动不便,被任秀一剑刺翻在地。
任秀此刻本想轻声唤醒刘琦,可这门口的一声喊叫声让这刘琦提前醒了过来,谁知这刘琦起身见了自己,竟大叫了一声吓得晕了过去,此时一看,实在是个无胆之辈
任秀又是轻笑了一会,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意,静静看着这昏迷不醒的刘琦,心中暗道“刘琦啊刘琦,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之前城门之前那谈笑自若,诈开城门的翩翩少年,和现在这胆小如鼠,颓然晕倒的猥琐小贼,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任秀心中想着这些,眼神闪着亮光,忽然,他发现这刘琦上身似乎没穿衣服,心中有些疑惑,素手一伸,将盖在刘琦身上的薄被轻轻一掀,露出其中那一副光溜溜的**
任秀瞳孔猛然一收,秀口一张,尖声叫了起来
“啊~~~”
……
马厩之中,文聘看向那远处熊熊燃起的大火,面色有些阴晴不定,他此刻清楚的知道,蔡瑁这险恶的用心
依照这情况看来,此次刘表收降甘宁,就是个精心计划的局!
现在寨中之人大多都已酒足饭饱,陷入沉睡,此时洒下火油放火,是要将这寨中众人一并赶尽杀绝啊!
光是蔡瑁一人,绝对不能独自做出此次决定,这件事情上,刘表必然也是点了头的
文聘虽说年纪尚幼,但从小便刻苦钻研兵法,也是对些许战例了然于心,依照当前的情况看来,只怕这火计之后,必是兵士围寨,进行围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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