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到时候火势一起,寨中大乱,自己伤势未愈,只怕是凶多吉少。
此时阿发却是急了,一跺脚,忙跑进马厩之中,就要去解那栓马的麻绳
文聘一见此举,大惊失色,惊声道“小子,你要去哪儿”
阿发此时已解开麻绳,翻身上马,对那文聘说道“去救我家少主”说完拿起马鞭,就要去抽那马的屁股
文聘急忙一把拉住马缰,厉声呵道“你一个小小马夫,手无寸铁,如何救你家主人”
阿发双目赤红,急声叫到“我家少主待我恩重如山,我虽为马夫,却也知晓这知恩图报之理,你给我让开”
说完,竟然用力一甩马鞭,一拉马缰,绝尘而去
文聘懊恼的跺了跺脚,咬了咬牙,快步走入马厩之中,翻身上马,持刀用力向那拴马的麻绳砍去,那麻绳一顿,便应声而断。
文聘用了扯了扯马缰,喊了声“驾”,向那阿发离开的方向追去
两人一前一后,到达了刘琦门外,文聘身体健壮,先行下马,向那院中走去,但没走几步,眼角便扫到了屋外的一个坛子,细细一看,发现这坛子的样式就和那方才自己发现装满火油的坛子一模一样,心中一惊,后背发凉
难道这蔡瑁要杀刘琦么?这没道理啊……
阿发此时也是翻身下马,走了过去,却发现文聘面色变幻盯着那个坛子,心中疑惑,走上前去,手指伸进那打开的坛中,面色大变,惊声对那屋内叫到
“公子,快走,有人要杀你!”
文聘正想要阻止阿发的喊叫,已是来不及了,他此时已然发现,这刘琦的房门似乎开了一道细细的缝隙,这屋内除了刘琦,必定有其他人
阿发此时目光一凝,也是发现这个情况,暗自懊恼,看向文聘,眼神透出哀求之色
文聘面色肃然,拔出腰间的长刀,缓缓的向着房门走去
可这自己才刚刚走到一半,正要推开门进去,屋内却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轻笑声
门外两人皆是一愣,这锦帆寨中,何时有女子存在了?
文聘此时心中多了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推门而入呢,这门外的火油也许是蔡瑁不知情的手下随意放在这边,对刘琦或许根本没有加害之意
而此时这屋内有个女子,听起来似乎语气颇为欢愉,若是自己贸然进门打搅了这刘琦好事,实在冒昧。
就在文聘还在犹豫不决之时,屋内此时忽然传来一声那女子的惊声尖叫,文聘眉毛一皱,这声音,可不怎么像是那欢愉之声啊
阿发此时却等的有些不耐,快步走上前去,推开房门,向里面张望而去
两人细细一看这房内的情景,均是愣在当场
这屋内哪有什么女人,连刘琦也是不见了,两人看向这榻上,早已是空空如也,连那榻上的被子,也不翼而飞了
文聘和阿发两人面面相觑,脸上均是写满了不可思议
难道两人这方才,发生幻听了不成
……
一个黑影在寨中飞速行走着,向那寨门口方向急速奔去,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这个影子似乎有些怪异,肩上似乎还扛着个长条状的物体。
那长条状的东西似乎被人用薄薄的被子牢牢的裹住,让人看不清里面藏着是什么,扛着的那人不时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嘀咕几句,恶狠狠的用手击打那被裹住的东西几下,似乎对这东西颇为不忿。
此人正是任秀,方才她将这被子一掀,见到了这让其终生难忘的画面,此时那画面在其脑中久久盘旋,让其不禁感到头晕目眩,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任秀此时踏足狂奔,面色通红,眼中早已是噙着泪珠,嘴中不断喃喃道“刘琦,你这小贼!你你…你不要脸!你你…你睡觉怎能不穿…不穿衣服,简直不知廉耻!小贼!”
说完,又是狠狠打了肩上那东西几下,那东西似乎蠕动了下,便没了声息
这任秀肩上被子裹住的人,正是刘琦
方才这任秀一声尖叫,才醒悟过来,这门外还有他人,若是此人冲进来,看见这样的场景,自己的清白就算全毁了
所以任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被子裹住这刘琦,将刘琦扛在肩上,打开房中窗门,从窗门跳了出去
此时寨中各处已然冒起了火焰,任秀此时只想赶紧跑出寨门,和她那师兄汇合,让其赶紧接手这赤条条的小贼,自己实在不想再看到那样的画面了。
不一会,任秀便隐隐望见了寨门,四下看了看,皆是没有着火的迹象,任秀的心中不禁有些奇怪。
但此时自己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任秀咬了咬牙,足下又是一发力,不一会便冲出了寨门。
见自己平安跑出了寨门,任秀微微松了口气,就在此时,一声呼啸在其身前骤然响起
任秀心中大惊,抬头一望,只见一支箭矢飞速向其飚来,眨眼已到了她的身前!
……
(刘琦裹着被子,摸着吃痛的肚子,啜泣道“我爱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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