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几天雪惊人心中一直在为这件事焦虑,不过面子上并没露出来,因此照水几个看不出,今日又露了一手,照水更是信服,认定他一定有破山贼的把握,又怎知雪惊人心中其实一点底也没有。篮/色/书/吧,
这时雪惊人正和照水在白芒陪同下察看城防,忽闻喧哗声起,而且越响越大,抬眼看去,但见远处一排屋子外,挤了无数的人,至少有好几万,而且四面八方还有人不绝涌过来。
雪惊人照水不明里,白芒却一下变了脸色,叫道:“不好,这些家伙想造反,要抢粮仓,王子,雨将军,请速想法镇压。”
照水也是脸上变色,雪惊人却是眼光一亮,道:“过去看看。”便从城墙上过去。
到近前,声势更加惊人,简直不知有多少人,粮库守军早已缩进库中,只在院墙上引弓戒备,但饥民势大,持弓的手不免有些发抖,不过饥民一时间却也不敢冲撞院墙,只在墙下不停喧哗。
乱嚷嚷中,一个声音猛地破空而起,喝道:“不要吵,听我的。”喝声中,一条大汉跳上了附近的一处矮墙,这大汉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身材极是魁梧,刚才那一喝更是中气十足,雪惊人暗暗点头:“这汉子身上有功夫。”
大汉这一喝,喧哗声果然静了下来,齐听那大汉,那大汉却向城墙上望了上来,原来他眼看八方,竟看到了雪惊人几个,向上一抱拳道:“上面是王子和白知府白大人吧?人姚皓轩有礼。”
白芒喝道:“你想做什么?想造反吗?”
姚皓轩呵呵一笑:“大人不要乱扣罪名,姚皓轩若想造反,便去加入山贼了,免得在此挨饿。”
“那你想要做什么?”
“想讨口粥喝。”姚皓轩抱拳:“大人,实在是饿不过了,大家伙的要求也不高,求大人搭几个粥棚,每天施一顿粥吧。”他话未落音,身后已是哄声一片:“施粥,施粥。”
叫了一回,姚皓轩一挥手,叫声齐止,姚皓轩复抬头看上来,白芒脸上变色,看向照水,照水是个心软的人,刚要点头答应,雪惊人却猛地喝道:“竟敢胁迫官家施粥,好胆。”
姚皓轩转眼向雪惊人看过来,眼中一亮,显然看出雪惊人大非等闲,他到真有几分胆色,依旧朗声道:“古话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人饿急了,什么不敢做?”
雪惊人眼见他在自己眼光注视下,依旧面不改色,暗暗点头,道:“即然有胆,为什么不去打山贼,那何止是吃饱饭,立下功来,更可出将入相。”
姚皓轩一抱拳:“我倒是想投军,但孟奇不收,不过听孟奇已给王子斩了,只不知王子收我不收。”
“当然收。”雪惊人猛点头,随即纵声喝道:“想吃饱饭的壮年汉子,都来投军,妇女老幼,等着设粥棚施粥。”
将饥民编成军队,是雪惊人先前看见滚滚人潮突生的想法,此法果然行得通,姚皓轩第一个报名,随后报名者蜂涌而来,人饿急了,别上战场,便上杀场也有人报名啊,至少先落个饱死鬼不是。照水惊喜交集,一面命人多搭粥棚,一天放粥两次,一面造册编军,竟一下子招到了五万多人。
眼见一下子多了五万大军,周半仙也不禁叹服,叫道:“臭子还真有点手段,有这五万人,那还真是可以打一仗了。”照水更是高兴得不知什么好。
但雪惊人看着那东一堆西一堆胡吃海喝的五万条汉子,却是暗暗摇头,五万人是不少,但都是为肚子临时投的军,山贼已近,又没时间训练,当真比乌合之众还要乌合之众,要靠他们出战斗力,实在是有点勉为其难,没战斗力还好,最怕是一上战场,突然转头跑,那要了命了,周半仙照水全都不懂军事,只看着人多热闹,哪知其中的厉害关系?
忧心之中,雪惊人却突地心生一计,抱了一棵大树去横放在东城门洞里,然后对照水道:“王子,请你出一通告示,有谁能把这棵大树搬到西城门洞里的,赏一千钱。”
周半仙眼珠子乱转,叫道:“你子肚脐眼里冒烟,这又是出的什么妖气?搬这一根烂木头到西城门给一千钱,你到底知不知道一千钱可做什么?可买两头大水牛呢,若是吊猪啊,你这个儿的,少也可以吊五六条呢。”
“我这不是吊猪呢。”雪惊人哭笑不得,这时也无暇解释,只请照水写了告示,贴在城门口。照水也不明白他闹的什么玄虚,但素来信他,便也不问。
不只他两个奇怪,所有看见告示的百姓守军都觉奇怪,围着那树议论纷纷,是没一个动手。莫怪,那一棵树不过四五十斤,到西城门也不是太远,莫壮年汉子,便是十几岁的少年,高兴了随便也可搬两个来回,若是给人打短工,这么搬二十回,最多两个钱,而这告示上却搬一棵树一千钱,谁信啊。
雪惊人几个在一边看着,整一个上午,看的人无数,是没个动手的,周半仙在一边冷笑:“搬一根烂木头得一千钱,谁信啊,世上没这种傻子呢。”
雪惊人微微一笑,对照水道:“请王子加到两千钱。”照水果然去改了告示,这下更是满城轰动,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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