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马前行,离那火光之处十来丈之时,已可见得有三人正围着一堆火,正不停话,却听月灵这时嗅了嗅,道:“他们好像在烤肉呢,我们快些过去。”不清些什么。
二人当下又朝火堆走去,这时可见那火堆旁的三人,其中一人约摸五十多岁,身着长袍,站在火堆旁,一手提着一长剑,一手提个酒壶,正往嘴里灌酒,口中颇自念叨着什么。
另外两人则是坐着,一人四十来岁,容貌清瘦,一袭青衫,颚下微须,另一人则是个二十五六的汉子,长发披肩,五官分明,相貌威武,右手正翻转着手中那窜着野物的几根木签,阵阵肉香正是从那木签上的烤肉发出,左手却提着一个酒坛子。
此时又见那站着之人“刷刷刷”舞动长剑,左提右撩,这时出了一招白鹤亮翅,便对那汉子道:“七弟,你看我这招剑法如何”那提着酒坛的汉子笑道:“这招若是哥哥使来,倒有几分神似,若是弟我来使,那就有些不伦不类了。”那舞剑老者笑了笑,又自舞动长剑。月灵边看边轻声道:“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江湖中人,再就这老头这几手功夫,若是行走江湖,早死了几百回了。那汉子还他的剑法有几分神似,分明就是奉承之言。”昝元道:“且先别管他们是什么人了,你看那些烤肉,他们三人怎么能吃得完,而且那还有一坛酒,我们不吃,岂不浪费了。”月灵道:“若是他们不给怎么办?”昝元笑了笑道:“你不是那老头剑法不行吗,大不了我们就来硬的。”月灵点头笑笑道:“抢东西,这好玩。”
这堆火本就烧于官道之旁,昝元和月灵话间已到了那三人近前,昝元和月灵跳下马来,那舞剑的老者却已然坐下,就听得那烤肉的汉子道:“哥哥舞了这么多时,不知可累?”
老者咕了一口酒,道:“七弟这就不知道了吧,想哥哥年少时也曾仗剑天下,岂是这般容易累着的。”
青衫老者这时道:“哥哥得不错,可惜弟今生已无法效仿哥哥年少之时的意气风发,实为憾事。”
那汉子这时扯下两块兔肉,分予两个老者,道:“要弟来,两位哥哥都是风流人物,却总有些牢骚之言,倒是不及弟我了,我就知道喝酒,正是应了那句什么什么‘与尔同消万古愁’来的。”
青衫老者笑道:“七弟记性的确是不太好,那句是‘五花马,千斤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汉子一边吃着肉,一边点头道:“对对,就是这句。”
月灵这时一跺脚,道:“喂,你们难道是瞎子,没看见我们站在这里吗?”那三人这才看了看昝元和月灵,月灵道:“你们三个在那又吃又喝,却把我们晾在一旁,未免太不仗义了吧。”
那汉子边吃边道:“原来如此,那边还有几只未拔毛的山鸡,两位请自便。”
月灵瞪着大眼睛道:“为什么要我们自己动手,你们这不是有现成的吗?”汉子道:“你这丫头怎生这般不讲道理,那几只山鸡可是我辛苦打来的,如今送与你们,还待怎的?”
月灵本有意用强,可她却不太好意思动粗,迟疑了一会道:“你谁是丫头呢,你看我什么地方像丫头了。”
那汉子喝了一口酒,对两个老者道:“两位哥哥,莫非弟刚才真的错了。”两个老者同时摇了摇头,汉子若有所悟地道:“果然是我错了,这可不是丫头,是老姑娘了。”完哈哈一笑。
月灵那可是气不打一处出,突然抽出长剑,那三人顿时愣住,看着月灵,月灵甚为得意,道:“告诉你们,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庄的二姐月灵,我身边这位更是……”
不待月灵把话完,昝元突然将其嘴捂住,月灵一把将昝元的手拉开,道:“你不就是丐帮帮主的义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不能了。”
昝元抹了抹脸,对那三人拱手道:“在下昝元,与这位月姑娘途经此地,不期与三位相遇,实是缘份,未请教几位如何称呼?”
白袍老者道:“你这后生话倒是中听……”不等老者后话,那汉子已开口道:“我兄长姓木名子。”这时那青衫老者点头笑了笑道:“我先木后土。”汉子道:“我也姓木,单名一个易字。”
昝元一听,走到火堆旁,道:“原来是木氏兄弟,幸会幸会。”那木氏兄弟也笑了起来,月灵走到昝元身后,轻声道:“你不是用抢的吗?怎么这般啰嗦?”
昝元笑道:“月姑娘还不知道吧,这木氏兄弟三人,可都是武全才的人物,单这位木子前辈刚才那套剑法,就让我大开眼界了。”
月灵盯着昝元,嘟哝道:“你没病吧。”这时那青衫老者道:“这位昝老弟我哥哥刚才舞剑,那算是武了,但我兄弟这从何来?”
昝元拉着月灵坐在地上,那三人也自然地挤了挤,昝元笑道:“就凭刚才那一句‘五花马,千斤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就足见三位采不凡。”
那三人不禁都笑了起来,那汉子道:“这又何以见得,这可是谪仙人李太白的名句呀,又不是我们作的。”昝元四下扫了一眼,从地上提起一个酒壶,喝了一大口,递给月灵,对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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