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再也难以抑制的满溢而出。
他的眼里,早已经完完全全的被她占据,再也容不下她的分毫。
“阿煊,你都看到了……”
先前几‘欲’烧灼的神思,在这一刹那,仿佛突然清醒过来,容珞琬冷冷提醒着面前这个男人,如今容不得他视而不见的事实:
“这三年来,你心心念念的这个‘女’人,她早已将你忘了个一干二净,她现在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不知过的多恩爱……就像你看到的这样……你的心,对她来,根本不值一……”
出的这番话,让容珞琬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已经忘了有多久,她失去了这样的感觉,如果报复,能叫她快乐,她不介意继续下去。
‘精’致脸容,扭曲成一个‘阴’测测的笑意,容珞琬漠漠望向身畔的男子。
赫连煊强迫着自己从岑立夏的身上移开目光。承认她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这个事实,比想象中还要痛苦。
但这一切,本就是他咎由自取,不是吗?
事情为什么会走到今日这个地步呢?
“这三年来,我无一刻不在想……”
男人嗓音暗哑的几乎低不可闻,犹如沉浸在逝去的美好里,不能自拔一般,自言自语着:
“如果我当初能够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意,如果我能早一点明白什么才是对我最重要的……也许,今日,我和夏侯缪萦,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即便我做不成这西秦侯,但我跟她,却可以像这世间千千万万普通的夫妻一样,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们可以去她任何想去的地方,吃她任何想吃的东西,做她一切想做的事情……我们不定还会有一个或两个,甚至更多的孩儿,我们可以教他们读书写字,跟他们一起玩耍……”
他后面些什么,岑立夏没有听到,她的耳畔,此时此刻,唯一回‘荡’的只有那轻浅的几乎没有痕迹的两个字……孩儿……他竟然还敢这两个字?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住口……”
阻止的语句,已用尽了岑立夏全身的力气,先前勉强压下的体内翻腾的气血,在这一刹那,复又涌起,如同决堤的江水一般,将她整个人都浸没在这突如其来的窒息当中。
“夏儿……”
望着‘女’子瞬间惨白如纸的面‘色’,司徒锐心中陡然一凛,连下意识的扯住她脉搏的手势,都不由的泄‘露’出阵阵轻颤。
那在他指尖下跳动着的脉搏,缓慢,沉重、虚弱,若有若无,两股一样强劲的毒‘性’,在体内互相冲撞着,像是恨不能将她硬生生的撕扯开来一般,再这样下去,不用它们决出胜负,她便会撑不住的。
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慌,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慌,司徒锐止住心底漫过的层层恐慌与痛惜,从‘女’子随身携带的青瓷瓶中,倒出三粒暗红的丹‘药’,这是她平常吃的剂量的三倍,喂入了她的口中,然后焦切的等待着它们在她的舌底,一点点化开……确保她咽下之后,男人已是迫不及待的扶她坐直,暗自将内里调息了一遍,旋即为她开始输送真气。
源源不断的真气,从他的经脉里,送进她的体内,看着她透白的面容,渐次浮起一丝血‘色’,感觉着她几不可闻的呼吸,终于孱弱起来,司徒锐揪紧的一颗心,总算稍稍有些安定。
强压住的那股窒息之感,却在这一刹那,重重击中他,司徒锐死死咬紧牙关,将那几乎涌出喉咙的一缕腥甜,咽了下去,在到达他支撑的极限之前,他确保他的真气,又在‘女’子体内行过一个周天,才终于缓缓收回了内力。
身子几乎虚脱,但男人还是紧紧抱住了软倒在他怀中的‘女’子,“夏儿……”
沙哑的不正常的嗓音,尽力维持住平稳,司徒锐轻声唤着尚处于半昏‘迷’的‘女’子,与此同时,冰凉的指尖,握向她的脉搏。
她体内原有的毒‘性’,经过适才暂时的解‘药’,以及一番内力的维持,已经压了下去,但另一股,属于“钩‘吻’”的毒‘性’,却依旧迅速的奔腾在她的血液里,虽然有丹‘药’护住了她的心脉,但她原本就体弱,这“钩‘吻’”又太霸道,若没有解‘药’,他不知道她还能撑得了几时……轻轻将‘女’子安置在一旁,目光一厉,司徒锐狠狠‘射’向那站在不远处冷冷旁观的容珞琬。
“把解‘药’‘交’出来……”
若先前,他还对她存着一份故人之情,此时此刻,司徒锐很肯定,若面前这个‘女’人,胆敢再出一个“不”字,他手中见血封喉的利剑,会毫不犹豫的刺进她的咽喉。
如果她不肯救她,那他一定会先让她陪葬。
容珞琬却仿若丝毫不在乎,那只要她轻轻一动,就会抵进她颈部皮肤的利刃,她只是静静的望着,不远之处,赫连煊紧紧黏在另一个‘女’子身上的视线,他清冽的眸子里,此时此刻,缀满了对她的担忧与关切,他僵硬的身姿,下意识的朝向她的方向,像是立即恨不能奔到她的面前,如同生命中的至宝一般,将她死死揽入他的怀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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