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刘辰如此激动的女人,正是前排坐着的那个漂亮性感女人,刘辰前世的妻子和柳。
前世刘辰毕业后回到义阳桃花县委工作,正是在那里遇到了和柳,刘辰写得一手好章有薄名,和柳慕名前来讨教,一来二去,二人热恋了。可是和柳所在的和家是中州省的大家族,不同意和柳嫁给平民子弟出身的刘辰,后来和柳顶着与家族决裂的压力与刘辰私定终生。这是一个老套的富家姐和穷家子的故事,可却活生生的发生在前世刘辰的身上。
婚后不久,和柳便为刘辰生下儿子刘山。
刘辰因为个性太强,在官场郁郁不得志,最后更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陷害锒铛入狱。让他没想到的是,在法庭审判阶段,最关键的一份指控证据下面的签名竟然是和柳,刘辰因此获罪入狱,没过多久他便在狱中收到和柳的离婚协议书,外界疯狂传言和柳在婚后不久就给他戴了绿帽子。
在刘辰服刑期间,他老妈梅竹英为了拯救他被迫改嫁,他妹妹被逼无奈远走他国,他的儿子病死在医院里,可以,前世刘辰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而他所遭受的不幸,很大一部分上来源于和柳,后来刘辰意外的惨死在监狱的一次混乱中。想想要是没有和柳的那份指控,也许前世的刘辰还可以苟延残喘的活着。
以前爱得有多刻骨铭心,此时便恨得有多深。
“为什么?”刘辰闭上眼,回忆起往昔的一幕幕,心中无比忧伤。
前世自从刘辰入狱后,他就没有再见过和柳,无论是在法庭质证环节还是离婚的时候,他只见到了和柳的亲笔签名,所以这一次见面是刘辰入狱以来第一次见和柳。只是此时的时空有些混乱,和柳还不认识刘辰,这年和柳刚二十岁,刘辰也才十九岁。
也好,从此和柳是路人。
“车上的乘客注意啦,刚从山上采下来的茶叶,只卖五块钱,五块钱一包,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男的喝了壮阳,女人喝了丰胸。”
就在这时,汽车停了,从下面上来五个穿得流里流气的男子。五个男子刚走上车,便肆无忌惮地吆喝开来,惊醒了车上有些正在睡觉的乘客,当然也包括沉浸在回忆中的刘辰。
只见走在最前面的光头男,打开背包,拿出几袋茶叶,开始叫卖。
在汽车上贩卖茶叶,罕见但也不算奇怪,义阳产茶,以往也有茶农和汽车司机认识,会在他们停车的时候,上来兜售自家的便宜茶叶。乘车的人刚开始也没太注意,只是心中有些好奇这个年代义阳啥茶叶值五块钱。
“你个老不死的,快拿钱。”忽然,光头男扯着嗓子,冲前排一个老人嚷嚷道。
光头男身后站着的四人,正指着车厢里的大姑娘媳妇,评头论足,不时哈哈大笑,笑声中掩饰不住的猥琐,惹得一众乘车的人怨声四起,可是看五人这膘肥体圆的块头只能敢怒不敢言。
和光头男话的老人脚下放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土鸡蛋,老人旁边坐着一个扎着辫,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孩,此时姑娘缩进老人的怀里,看向光头男的眼神带着恐惧。
老人看着光头男,眼神哀求,举手作揖道:“我这鸡蛋还没卖掉,您就行行好吧。”
光头男瞟了瞟老人脚下的鸡蛋篮子,咧开嘴笑道:“我今天就发发善心,饶你一回,这篮鸡蛋算一个人头,旁边丫头呢?”
“您就行行好吧,我们爷俩还指望这筐鸡蛋过日子呢。”老人拉着鸡蛋篮子不放手,苦苦哀求。
光头男失去耐心,随手扇了老人一巴掌,骂道:“老东西,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每人一包茶叶,按人头来。”
女孩看到自己爷爷被打,扑上前咬住光头男的胳膊,光头男吃疼,顺手把女孩从老人的怀里拉出,甩在车厢的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瘦弱的女孩哪经得起光头男的拳脚,蜷缩在地上,老人脚下的篮子也被撞翻,篮子里的鸡蛋滚落满车厢,蛋碎了一地,车厢里都是黏稠的黄白色蛋液,女孩的身上和头发上也沾满黄白蛋液。
老人看到孙女被打,颤颤巍巍地指着光头,脖颈间青筋暴涨,怒斥道:“畜生……”
光头男显然被激怒,冷笑着抡起巴掌向老人的脸扇去。
“啪啪……”
光头男边打边骂,“老东西,我让你骂,我让你骂……”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很愤怒,这哪是卖茶叶,分明就是打劫,很多人开始意识到状况不妙,冲着司机和售票员嚷嚷着开车。
司机却置若罔闻,趴在驾驶位上睡起大觉,麻杆售票员严丝合缝地挡在漂亮女人身前,依然对着女人嘀嘀咕咕,从神情上看,二人似乎有些争执。
前排坐着的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有些看不过去,站起来,对着光头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人太过份了,竟然敢对老人和孩下手,这分明就是打劫。”
“吆,半路杀出来一个英雄。”五人中走出另一个男子,脑袋上耷拉着三撮毛,皮肤黝黑,体格彪悍,不出的强壮。
见男子彪悍酷似程咬金,青年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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