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稳还要乱晃的夕凉,不解的问:“上一次酒会上不是挺能喝的吗?这次怎么就醉了!”
夕凉靠在他身上笑的傻兮兮的,口齿不清的说:“因为我高兴!”
季明阳哄她:“知道了,你高兴,所以就耍酒疯!”
夕凉转身正对着季明阳,整个人都吊在季明阳的身上,依旧口齿不清的说:“我才沒有耍酒疯,我说了我只是高兴!”
“恩恩…你高兴!”
夕凉听了,迷迷糊糊的把季明阳推开,然后把手伸到季明阳的面前,沒头沒尾的來了句:“给我!”
季明阳奇怪:“给你什么?”
“戒指!”
季明阳想起那次求婚未成而被他收回來的戒指,继续哄骗某醉鬼:“戒指丢在那边了,等咱们回去了我再给你!”
他是真的在哄夕凉,夕凉脾气倔,他也沒好到那里去,上次求婚老天跟他作对,下了场碍眼的雨,把他等了一天的日落都给弄沒了,他不服,已经下定决心要找个时间再回去,然后在那个自己长大的地方,在一个同时拥有日出和日落的晴天里跟夕凉求婚,这会儿夕凉跟他要戒指,他也只是敷衍她说戒指不在他身上而已。
季明阳以为喝醉的人智商都为零,所以会很好骗,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喝醉的人沒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可耍起无赖來也是会让人头疼的。
夕凉有沒有听懂季明阳的话季明阳不知道,只不过这对事情的发展沒有一点的影响,因为下一刻夕凉就哭着拉着他的衣襟问他要戒指了。
季明阳替自己捏了把冷汗,幸亏今天就把于成轩和徐子修给叫來了,要是再叫上一两个不大熟的人,那他和夕凉的脸面可算是丢光了。
季明阳无奈的哄着夕凉,他要是有戒指的话在夕凉哭出來的一瞬间早就把戒指给她戴上了,可关键是他沒有啊!
夕凉见季明阳不给她戒指就哭的更凶了,嘴里还在喊着我要戒指,整个人哭的都抽起來了,这样子,压根不像是喝醉的,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于成轩看出夕凉有些不正常,有些看不下去了,对着季明阳就说:“你就把戒指给她呗!”
季明阳也是急的一头汗,对着于成轩说:“你以为我不想给啊!我是真的沒带啊!”
夕凉的样子太不正常了,他要是知道夕凉喝醉了会变成这样,那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她喝酒的。
这时候一直沒说话的徐子修从椅子上站了起來,拿了桌子上被丢在一边的啤酒罐的拉环,然后戴在了夕凉左手的无名指上。
夕凉感受到手指上的金属质感,也就安静了下來,只是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些奇怪,明阳今天怎么把戒指戴到左手去了。
于成轩看着夕凉安静下來松了一口气,也沒注意到此时的气氛有什么异常,沒心沒肺的找了个客房睡觉去了。
徐子修安安静静的把拉环给夕凉戴上了,然后淡笑着对季明阳说:“这不就行了!”
徐子修说完,只说自己也累了,学着于成轩找了个房间睡觉去了,也亏得季明阳有所准备的将所有闲置的空房间都装修成卧室了,否则这一帮子的人,还真不知道要睡哪儿。
季明阳见徐子修走了,就把整张脸埋在了夕凉的颈窝,他不安或者伤心的时候,总爱在夕凉的颈窝躲着,好像这里能帮他挡去所有的风雨般。
可是这次不行,徐子修认真而庄重的将拉环套在夕凉无名指的画面在脑海里停留,让他的眼泪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流了出來,他也不知道到底在为谁哭,是为了他自己,为了夕凉,还是为了徐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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