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队伍同样没有被这伙霸占顽匪巢穴的流民队伍所收留。青壮的不留,却单单收留那些拖家带口没有几个青壮的难民队伍。
这件事整天都在张松涛的脑子里不时闪现,现时的乱世匪患横行,那个队伍不欢迎青壮,毕竟这个时代能活下来的人,身体素质那都是没的说的,更何况是挣扎着活下来的青壮,他们有些甚至强过那些官军。
可这支队伍就对这样的青壮流民不屑一顾,反而对那些拖家带口,掺杂着大量老弱的难民很容易就收留了。
这样张松涛很不能理解。正因为不理解,他隐约觉得这支流民队伍不一样,它和别的队伍不一样,那个带领这支队伍的人不一般。
至于哪里不一样?那个带队伍的人又哪里不一般了?张松涛却也是说不出来,反正给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这样的队伍给他很强的亲切感,让他很是向往……
张松涛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什么?
…………
这时在山脚下晒着太阳,喝着热水的张松涛,竟然哼唱了几句。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刚刚在山上好似闻到了米香和肉味,他舔了舔嘴唇,死命的咽了口唾沫,他已经都快忘了米香了。
张松涛猛地一口喝光了碗里的水,灭掉火头,扛起包裹,拄着木棍,他要去山脚下不远处的一处河湾,在那里或许还能找到些可以吃的东西。既然山上的队伍这个时候还没有离开,今天应该就不会走了,自己也要找些可以充饥的东西,明天还要继续观察这支队伍。
只是观察吗?我是不是应该加入呢?哎,还是先跟一段,再看看,再看看吧……
张松涛拖着沉重的步伐,边艰难的行走着,边认真的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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