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和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来物,半是惊喜半是生气的说道:“你这人从前就是这样,也不知道下手的轻重,万一摔坏了怎么办?”
冷容走上前哼了一声道:“你若是连这东西都接不住,想来也别做什么可汗了。”
“你……”铁木和一时语塞,被噎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飞飞看了眼冷容,奇怪道:“四殿下怎的如此妆扮?”
只见冷容身着的是寻常侍卫的衣服,到和方才随同扎布进入春和宫的两个侍卫有些相似。
“他哪放心让你一个人去啊,也就是同我说了一声,直接打晕一个侍卫,换上衣服,来了个鱼目混珠,进了扎布的亲卫队。不过他怎么混进春和宫的,这我就不知道了。”铁木和一边仔细检查着兵符,一边说道。
“那这兵符……”飞飞有些奇怪,当初在帐内也只得她和扎布两人,冷容是怎么听到的。
“那扎布可汗离开春和宫就直奔太和宫了,在他离开后,我就潜了进去,将这东西给拿了出来。”寥寥几语,说的甚是简单,但飞飞却听得心惊肉跳的,这里可不比当初在曲江边的那个小行宫,人手不多,好下手,这里可是夜国宫城啊,一个不小心,可就是绝对没了性命的。
“无妨,这儿,我已熟悉了。”冷容见飞飞面含关切的望着自己,心头也是一暖,原来她还是有些在意他的。
“虽然不太好意思……”这时铁木和突然插话道,语气依旧是轻松愉快,但脸色却是少有的阴沉,“这是假的。”
冷容只觉得心中突然就一酸,难道他的情仍旧没有传达给她么?她就对他真的那么狠心么?还是说她心中本就没有他,都是他一厢情愿?想着想着,便不觉攥紧了拳头,关节泛白。
“人类,当真奇怪……”飞飞垂下头,默默的靠在冷容的怀中,一时间怔忪无语。
闻言,两人均是一愣。冷容立刻就反映了过来,眉头紧蹙,面若寒霜道:“你要用那法子?那法子极是伤神,你现在又没有……难倒要再使用一次么?”
回头看向冷容,见着的是他如黑夜般的双眸中,倒影的全都是自己,竟是比那日见着的繁星还要闪烁。虽是淡淡的面无表情,但眼中的关切不舍与怜爱早已一览无余。飞飞心中震颤,又想到了清晨红枫拿来的那一盒桃瓣,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心,早已留情……
“不行!”冷容唰的拉下了脸,盯着铁木和说道:“飞飞已经仁至义尽了。”
“什么条件?”
气氛瞬间就冷了下去。
铁木和望着飞飞的俏脸,又看了看冷容的怒容,有些迷茫的说道:“因为所爱不可得,便也就无法爱了……”
不敢去想,一想到天宫中那么多因为私情而被严惩的例子,她就害怕的发抖。若只是她一人还好,但明文条例,即使两人一起受罚……而凡人的罪,亦是比仙人更加深重。如若织女亲手扼杀牛郎转世的喜鹊,也不过是尔尔罢了。想那三圣母被压在华山下,刘彦昌哪是如人间所说的活了下去,早就被玉帝一气之下给放逐到阴间,受终身轮回为畜的苦果了……就算是沉香大仙,在天上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啊……
铁木和与冷容皆是一愣,怎的也没料到飞飞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冷容的手不禁加重了几分力度,飞飞胳膊吃痛,却也是不解的看向似乎有些发颤的冷容。
铁木和听两人的对话听得一头雾水,但见飞飞神色凝重,也不像是有哄骗之意,只是一个脑筋,便笑着说道:“我不过问便是,但只是一点,不许伤了你自己。”
铁木和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淡淡道:“阿史德是个好姑娘……”
飞飞笑着允诺,但冷容却还是有些不愿,伸手握住了飞飞有些微微发汗的小手。
“有些乏了,不过倒是知道了在哪,可不确定还在不在了。”飞飞脸上愁云又上。
“说。”
飞飞思量了片刻,有些犹豫,若是她想,现在的确可以运用能力来探查这虎符的过往,说不定就能从中摸到蛛丝马迹,但如此,要是铁木和追问起来,她又该如何作答。
“飞飞先去屋中尝试一下,还请特勤与四殿下稍等。”像是逃避似的,飞飞最终用力挣脱了冷容的手,向屋中走去。
“在哪?”此时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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