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根麻绳上吊,阴槽地府去寻他孔三少爷的诰命老祖奶奶拼命。在阳间俺们小戶良善人家的名节受圣人之后的侮辱含冤而死,凭着俺脚大年轻,到了阴槽地府,追上你家诰命老祖奶奶就掐死她。
赤条条的孔三少爷先是凉了好一会儿,冻缩了**。再听了枣花这些恶狠狠的话,哪里还提得起半点儿淫欲。连连打了几个寒战哆嗦,想想自己长得一表人材,又是饱读旧学新书的圣人之后,怎么会堕落到与这个矬地缸身板的店家女在一起厮混。倘若丑闻传扬了出去,挨家父的板子事小,丢不起人的事大。
扯过裤子边穿边自我解嘲的说:爷今儿个玩前半回,留下后半回让那个赶大车的贱坯子捡嫖剩。
站在窗外的大个李听得此话怒火中烧,仅两下就扯拆下了格子窗。一个旱地拔葱跃起,在空中身体侧转成鱼跃龙门,从拆下窗的空处蹿进了屋里。拳头脚尖一齐上,暴打着闷不哼声的孔三少爷。
枣花心地善良,看着孔三少爷被暴打得连声也不敢哼,却又反过来于心不忍。若是再挨上大个李的几下拳脚,孔三少爷就是不被当场打死,至少身上会落下几处残废。跳下床用头羝住怒不可遏的大个李肚皮,招呼孔三少爷快跑。
逃出店去的孔三少爷赤着双脚,上身还光着膀子。两只手提着没系裤带的内裤,身子摇摆得像鸭子似的往镇南头孔家跑去。
惊恼了不知谁家在外闹骚**的两只土狗,将狼狈逃窜的孔三少爷当作是贼。一直追到孔家的门口,咬着了小腿肚子。
孔三少爷被狗咬着,疼得松手。裤子溜落在脚脖子上,左脚绊右脚,当街摔了一个大马趴。孔三少爷惊惧过度,又摔得猝不及防,一口气没倒腾过来,休克了过去。
这场面正好被犯了烟瘾,回家抽一口的孔六二父子看在了眼里。这父子俩知道了,就等于全马镇的人都知道了。
孔家养的那条大猎犬听着外面有动静,冲了出来,认出躺在地上的是小主人,立刻将两只土狗驱逐出境。
两只土狗自知不是大猎犬的对手,退到稍远之处,仍然不肯离去的吠叫。
管家孔繁星和闻讯出来的保丁,赶紧抬进孔三少爷。
跟着管家和保丁抬孔三少爷进了门里的大猎犬,再窜出来的时候带出两条黑狗做帮手。
本来连一条大猎犬都不敢敌的两只土狗识时务,相互撩舔着**开溜,继续无端被孔三少爷惊断的快乐。
馋得大猎犬流着哈啦子目送它俩。
枣花公婆绕进屋里的时侯,孔三少爷早就跑出去没了踪影。所见到的只有**着身子的枣花还在羝着大个李,老俩口子是又羞又气的退出。
婆婆刘孔氏刚要呼天抢地的开骂,就挨了丈夫刘土山的一记大耳光。喝令她闭嘴,媳妇是清白烈女,又不曾**于匪人,嚎丧啊?
刘孔氏被丈夫的一记大耳刮打得清醒,稍微一楞,立刻就反应过来。进屋扯出大个李,紧手慢脚的帮枣花穿上衣裤。劝慰媳妇别再哭了,要她装作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再过不了半个时辰就到了顾客上门的时间。
刘土山责备大个李不该那么冲动,惊那下流坯子走了,日后自个儿小心防范不就完了嘛。今天孔三少爷挨得这顿揍可不轻,往后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报复后果。俺们刘李两家在马镇都是外姓的小户人家,比不了孔家有遮天蔽日的势力。还不是人家想让俺们圆就圆,想让俺们扁就扁。
大个李虽然怒气未消,却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在刘家的屋里打那厮,答应会恪守秘密。
那天入夜之后,来到店里光顾的客人特别多。顾客不再接续昨天还没有讲完的故事,纷纷议论起孔三少爷在大街上裸奔被狗咬的事。都猜是孔三少爷在谁的家里犯奸科,被人家丈夫捉着现行。可也怪,若是捉着奸,孔三少爷的身后咋就没有个人在追呢?
孔六二父子俩没有看见孔三少爷是从谁家蹿出来裸奔。大伙凭着路线是由南向北的方向去乱点鸳鸯谱,重大嫌疑的女人只有三个。
孔拐子媳妇一早就骑驴往西山奔她爷爷的丧,孔三少爷裸奔的那会儿,孔拐子媳妇怕是还没回到娘家。
大巧有相邻地块在收获庄稼的人证明,她那会儿人正在地里干活,也肯定不是。
只有水蛇腰那个骚婆娘相好的汉子多多,早早就收获完了庄稼,没有人见她下地去帮谁家干活。可水蛇腰是个没有人管束的寡妇暗门子,根本就不会有人干涉。
难道会是嫖客为了水蛇腰争风吃醋打了起来?这会儿秋收正忙,谁会在大白天有孔三少爷那般的闲情逸致?再说马镇谁有那个贼胆敢跟孔家做对?就为争一个骚老娘们?不值当的呀?
秋忙过后就是抽丁征兵。镇长,保长等多种职务于一身的孔繁星禀告过孔老爷的许可,使用孔家的私钱往衙门行贿。又找人走了些路子,为马镇减少了部分壮丁的名额。摊下去就是双丁以上户籍,该出壮丁的九里抽一,比较别处少了三成。
孔繁星邀请了镇上有德行,有威望的长老商议之后,依然按照往年的旧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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