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左一右迈着八爷步在街上一步三摇地走着。胖坨嘴上叼着烟,一脸舒坦地吞云吐雾,无比惬意地说道:“还是在街上走着舒服啊!炮爷我现在是看出来了,老子天生就是混社会的料,不做大哥还真是可惜了!”
赵四平在旁边懒洋洋的道:“就你这熊样还做大哥!跟着哥哥我多混几年,哪天哥哥做了大哥了,会给个老二让你舒服舒服的。”
“**自己拿着老二舒服去!”胖坨满脸不屑。
“这可是你说的。”赵四平来了精神,“细狗他们可是巴巴的想跟着我混,我还在考虑给他们安排个什么位置。到时候可别怪哥哥我不给兄弟机会。”
“我呸”胖坨更是一脸鄙夷,“你安排个鸟。不是老子拳头硬,那几个小子会听你的?!”忽然想起了什么,怒道:“**的少在老子面前充大,老子比你还大一个月。”
“**是剖腹产提前出来的,那也能算?”赵四平丝毫不惧,“再说了,道上规矩,大哥为大。老子怎么说也是你大哥,不是你哥是什么?”
“大哥你妹!”胖坨面露狰狞,“老子现在就废掉你这个大哥!”说罢就要动手。
“你敢!”赵四平灵活地一闪身,怪笑着奔逃而去。
金福酒楼坐落在东化县一桥南头,二楼和三楼的包厢当街一面都能看到碧波荡漾的资江水,算是一处颇为雅致的所在。
三楼靠里的一间包厢内,四个人围桌而坐。靠窗的主位上坐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这人额高唇厚,眉眼开阔,肃容时颇有威势。只不过脖子上那条小手指粗细的金链子,右手腕上那条只怕有半寸宽的金手链,将他刻意保持的威严气度瞬间染上了浓厚的铜臭之色。
在他的下手坐着个壮实的汉子,此时正打开手中的烟盒,抽出两根烟抛给对面坐着的一胖一瘦两个青年。两个人忙不迭地拿起来点着,房间内顿时升起袅袅烟雾。
这两个青年自然就是赶来赴宴的赵四平和胖坨了。蒙老大照顾,专程摆酒庆祝,两人自然不敢怠慢。问清楚了酒楼包厢,早早的就在包厢里等着。
马老大这段时间经常在省城、资阳市和东化县三地跑动,听说在弄什么项目。这次回来就带了司机兼保镖阿坚一个人。阿坚大名叫陈顺坚,江浙那边的人,早年当过兵,是马老大手下唯一一个外省人。而且大家都清楚,也只有这个阿坚,才是马老大最亲信的心腹。
今天马老大只带了他的铁杆心腹来宴请自己两人,赵四平内心不由得有些激动,看来自己两人也绝对算是老大的亲信了。
不多会,四凉八热十二道菜已经上桌,阿坚也打开了一瓶自带的波尔多红酒,给马老大和赵四平二人分别倒了半杯,这才回身坐下。
马老大自从去年在省城住了段时间,回来就爱上了喝红酒,直夸喝红酒才是有素质的成功人士的表现。一个劲地要手下小弟们跟上自己的步伐,早日养成这种有素质的好习惯。但马老大只是口里说说,小弟们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混到一瓶半瓶的红酒,这素质自然是培养不起来了。现在马老大每回见着自己手下拿着啤酒吆五喝六,就表现出无比的痛心疾首,俨然忘了去年以前自己也是东化县街边宵夜摊上有名的酒中酒霸。
“来”马老大端起面前的酒杯,遥对着对面的赵四平和胖坨举了举,说道:“四毛,胖坨,这些天一直在省城和资阳市两边跑,你们昏迷住院也没时间回来看你们,这杯我先干为敬!”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不敢不敢”赵四平连忙端起酒杯,“老大你那边是忙大事,我们两个又没什么事,这杯酒陪你干了。”说完和胖坨一人一口把半杯红酒干了。
阿坚起身又往马老大的杯子倒了半杯酒,转身往赵四平二人走来,赵四平忙站起身伸出双手去接酒瓶子,嘴里客气地说道:“怎么好意思要坚哥倒酒,我们自己来,我们自己来。”
“没事”阿坚微微一笑,“今天是老大给你们摆酒,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服务工作我来做。”
“这个怎么行。。。”赵四平还要推辞,马老大接口道:“四毛,就让阿坚倒吧,他今天还要开车,不能喝酒,就负责倒酒吧”
赵四平这才悻悻地坐下,有些奇怪地问:“老大今天还要出去?”
“是呀”马老大沉沉一叹,“场子里出了点事,下午必须要去处理下。晚上还得赶回市里。”
赵四平心中一动,他当然知道马老大说的这个“场子”决计不是自己以前负责照料的狩猎场。马老大在县城盘踞了数十年,早已将生意渗透到了多个领域。明面上有洗脚城和,暗地里还在城南和城北各开了间赌档,供县里和市里的老板们消遣。洗脚城和有专人打理,一般的事务烦不到马老大头上。恐怕也只有赌档出事,才会惊动他专程赶回来处理。
“这次的事只怕出得还不小。”赵四平心里猜度着。
“不说这些”马老大重新露出笑意,“今天主要是庆祝你们两个光荣出院。来,一起干了。”
三人端起杯一饮而尽。
“来,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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