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平伸手在胖坨脚面上一捏,示意他不要暴露。胖坨会意,有意控制了情绪,呼吸声也逐渐弱了下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赵四平感觉自己的双腿又开始发麻了,司德大师终于功行圆满,摆了个跟昨天一样的姿势缓缓收功。
赵四平用手肘往后撞了撞胖坨的肚子,提醒他留神。果然,就在司德大师双手放下的时候,他的头顶再次隐现蒙蒙的白光。
这次赵四平看得比昨天要清楚。这层白光从司德大师的天灵盖中往外冒出来,就像一层淡淡的雾气。这些雾气散发着微弱的荧光,在黑夜中若隐若现。赵四平马上就看出来,这种雾气跟胖坨住院的时候脑袋上冒出的乳色雾气极其相似。
赵四平心中仿佛被重锤砸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沉重和烦闷。
眼见司德大师收功在即,赵四平和胖坨悄悄地退进了屋里,将房门轻轻掩好。
两人重新躺回床上,胖坨难掩兴奋之色,压低声音说道:“这司德大师绝对是个武林高手,明天说什么都要求他把我给收了。”
赵四平没有接胖坨的话,他此刻满脑子都是那种神秘的乳色白雾。司德大师是这样,胖坨也是这样。这种现象究竟代表了什么?
胖坨见赵四平不说话,还以为他跟自己看法不一样,添油加醋地说道:“你看见最后那白色的雾气吗,我估计,那就是武林高手内功练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表现。我靠,原来小说里写的那些高手还真的存在,老子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赵四平心中念叨:“你他娘的要是知道自己也五气朝元了,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淡定。”不过,他转念一想,司德大师这套功夫练了这么久,肯定知道他自己头顶冒白气的事。要是胖坨拜了他为师,说不定就能给我们解释解释这种现象。
第二天一早,胖坨早早的就爬了起来。赵四平心中装着事本就睡不安稳。见胖坨兴冲冲地就要出去,干脆起床跟他一起出去寻司德大师。
听了他们的来意,司德大师仍是微微一笑,问道:“两位施主在小院可还习惯?”
赵四平早就习惯了这位大师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见他避开了胖坨的拜师请求转而问起自己二人住得习不习惯,有些无奈地说道:“还可以,就是那个床板有些硬了一点。”
司德大师笑意不减,说道:“出家之人不重外物,倒是让两位施主受苦了。”
胖坨忙接口道:“不苦不苦,我辈习武之人向来不贪图享受。还请司德大师网开一面,收了我们做弟子。。。实在不行,外门弟子、挂名弟子也可以。”
赵四平听了他的话不由得有些好笑。胖坨这家伙肚子里墨水本就不多,一急起来更是口无遮拦。这还是头一回听说收弟子要网开一面的。
司德大师似乎也被胖坨的话逗乐了,呵呵一笑,说道:“老衲只是山野之人,算不得什么武林人士。周施主言重了。”
见司德大师的话里似乎有转机,胖坨急忙说道:“我知道大师隐居山林不问世事。这次贸然拜师确实有些太急了些。但弟子我从小就好这口,一直就想找个名师指点一下。但您也知道这小县城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练武的人。昨天晚上看到大师的功夫,我就知道大师是个真正的高手,这才冒昧地求大师能够收我为徒。”
司德大师稍稍收敛了笑容,说道:“周施主有所不知,老衲夜间在院内所练只是古书里所载活动筋骨的形操,并不是什么武术。两位施主如若有兴趣,老衲倒是可以传授一二。至于拜师收徒一事,还是莫要再提了。”
赵四平和胖坨都是一愣,“形操”是什么玩意?难不成真是古时候的体操?
见司德大师松了口愿意教自己这套极像武术的形操,胖坨还是觉得多少有些收获。虽然不是收为弟子,但只要开始教了,以后自己嘴巴甜一点,练功勤快点,说不准司德大师哪天一高兴,就把自己补录门墙了。
当下两人也不再缠着司德大师,跟司全和尚说了一声,径直去了后山的菜园。路过山峰的时候,赵四平站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王谷兰自己和胖坨住在九龙山的庙里,这两天还不会回去。
两人这次出来没有带换洗衣服和充电器。只能是上午在山泉水里擦个澡,顺便把恤短裤洗了,放在石头上晒干,下午再穿回去。等衣服干的这段时间两人就穿着大裤衩在菜园里聊天晒太阳。山里没信号,手机基本成了摆设,耗电速度也比平时慢了许多。赵四平看了看自己手机的电量,再支撑个一天应该没问题。为了省电,胖坨的手机已经关机备用了。万一还要在山上待两天,等赵四平的手机电池耗完,再用胖坨的也不迟。
得了司德大师的承诺,两人都有些振奋。胖坨一门心思想着晚上如何打起十二分精神学会司德大师的动作。赵四平则是思量着如何趁着司德大师收功的时候问问脑袋上冒白气的事情。两人各有各的心事,一个白天很快就过去了。
晚上,司德大师仍在供着菩萨的大屋里打坐。
赵四平和胖坨想着晚上要学形操,都不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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