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呼吸后,司德大师忽然双手向前伸直平举在胸前,然后同时向左右划了个圈从腋下穿出来继续向前平举,只不过此时变成了手心向上。接着右脚向旁边跨出小步,上半身缓缓俯下,两只手背贴在了地面上。保持这个动作约有三个呼吸,司德大师两手一翻,变成掌心撑地,也不见他如何用力,身子已经离地而起,变成了头下脚上倒立的姿势。
赵四平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德大师做的这几个动作,心中暗生怯意。不说别的,就是现在的这个倒立动作,赵四平就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出来。再看司德大师已经翻身而起,展开双手做出大鹏振翅的模样。接着双手连番舞动,像是变幻着各种翅膀扇动的形状。就这么一小会,赵四平就已经感觉眼花缭乱应接不暇了。
忽然,司德大师两手一收,月光下的重重掌影顿时消失不见。定睛一瞧,就见司德大师已经背负双手静立当场,目光平静地看着赵四平和胖坨。
胖坨在背后轻轻推了推赵四平,赵四平这才醒悟过来,忙走到司德大师面前。不等两人开口,司德大师已经轻声说道:“这是‘八禽戏’中的鸟申。你们可有看清楚?”
赵四平一愣,“鸟身!”这是什么玩意?
弱弱地问道:“大师,这个鸟身是不是就是要学鸟一样的扭动身子?”
司德大师摇了摇头,说道:“‘鸟申’是八禽戏中的一式。在于模仿禽鸟振翅的动作。这套动作考校双手的柔韧和协调,是‘八禽戏’中比较容易学习的一种。你们就先从这一式开始练吧。”
本来赵四平还打算看看其他动作,挑一个容易点的练习。听说这个什么“鸟申”已经是最容易的了,只能熄了别的念头,老老实实跟着司德大师学了起来。
司德大师将“鸟申”动作再次缓慢地做了一遍,讲了一下关键动作的要求和手法,就让赵四平和胖坨去角落里练习。
赵四平本就懒散惯了,又没有什么耐性,练了几式就有些无聊起来。胖坨却是练得很认真,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两条胳膊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练了几把,居然就有模有样了。
赵四平有些羡慕地叹道:“头脑简单也不是全无用处呀!”
两人练习了一个多小时,赵四平就开始睡眼惺忪哈欠连天。司德大师见状便要两人回屋休息。虽然司德大师说过,每日凌晨时分练习,更能够沟通天气。但两人毕竟白天在菜园里忙活了一天,晚上又都强忍着没打瞌睡,难免有些疲累。
赵四平躺在床上不久,就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赵四平忽然被一阵刺骨的寒风吹醒。他睁开眼睛一看,四周仍是一片漆黑。伸手在旁边一摸,胖坨不见了。赵四平心中一个机灵,顿时清醒了大半。
抬身坐起,就要下床。忽然感觉撑在床板上的手掌似乎摸到一些凹凸不平的硬物。伸手在周遭摸了一遍,发现不仅手边的这一块地方,自己身下都是坑坑洼洼的,绝对不是木板。而且,自己身下的床也不见了,自己刚才就这么躺在这种坑坑洼洼的表面上。赵四平有些迷糊了,这手感怎么这么像不光滑的石头,自己睡觉的时候不是睡在司德大师的木板床上的吗?怎么睁开眼睛就睡在石头上了!难道是被谁给搬到这来了?
赵四平有些紧张起来。他有种感觉,自己只怕是猜对了。
赵四平在原地坐了一会,眼睛稍稍适应了这里的黑暗。他马上就发现右前方透着微弱的光线。借着这一点微光,他发现这里是个石头洞穴。四周全是某种风化了的石头。自己坐的地方好像是这个洞穴里通道的地上。左边黑乎乎的,看不清有多深。四周除了极细微的风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定了定神,赵四平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在屁股上拍了拍,贴着石壁往透出光亮的右边走去。
这个洞穴是个天然形成的石洞。洞顶时高时矮,洞壁上除了一些深浅不一的小坑,就是一道道如刀削般的石槽。赵四平沿着通道往前走了数十步,洞内的光线逐渐亮了些。赵四平看得出,这里离洞口不远了。而且,现在应该还没有天亮,洞内的光线更像是月光或是黎明前的晨光照进来的样子。
转过个弯,继续往前走了十多步,赵四平已经看见了洞口。
小心翼翼地走到洞口把脑袋探出去一瞧,赵四平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这个山洞处在一面山壁的中间,下面黑蒙蒙的看不到底,估计最少都有百十米高。一阵强劲的寒风冷不丁贴着山壁吹过来,赵四平只感觉脖颈一凉,身上一下子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赵四平忙不迭地将脑袋缩回来,心中有些惶恐。洞口这么高,自己该怎么出去?难道要往洞里面找出路?
但一想到洞里那令人窒息的黑暗,赵四平就有些心生怯意。忽然,他想到,胖坨会不会也在这个洞里?毕竟自己刚才只是在身边摸了一圈,并没有往洞里边找。万一胖坨也被人弄进来了,很有可能就躺在洞里更深处的地上。
想到这,赵四平马上就打定了注意。自己出来的这一路并没有碰上什么东西,想必把自己弄过来的人本意就是把自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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