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队。”
战场上响起了如同轰雷的声响,震耳欲聋。
虽然地面上满是烂泥,但是却没有阻止骑兵们的铁蹄。骑兵队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切进战场中。
人类的盟军-水族叛军早已撤出战场,他们主力的本阵已经应付不了气势汹汹的深海娜迦们。而其他的人类士兵则聚集成一个个方阵,停止了脚步,骑兵们就从两旁,穿过这些方阵。
水族已经恢复指挥系统,玻斯特鱼人开始组成防线,温沃夫虾提起大刀,站立在玻斯特鱼人墙之後,刚蟹则是缩起身体,龟缩在防线之外,充当绊马的功能。
托尔一马当先,越过刚蟹,冲进防线之中,他尽可能伸直骑枪,直到枪尖刺穿一个鱼人的腹部,然後是第二个。
骑枪应声断裂,枪尖总共刺穿了三个玻斯特鱼人的腹部,就如同三明治总汇一般,只是没有那麽可口。
骑枪崩裂的声音响彻在战场上。
骑兵们利用骑枪把第一排和後面几排的玻斯特鱼人刺倒在地,然後放开断裂的枪柄,拔出腰间的长剑,继续向前冲击。
防线一下子就崩溃了,骑兵们利用战马的冲撞力,直接撞开缺口,玻斯特鱼人受不了强劲的力道,向後倒去,撞倒身後的温沃夫虾,就如同骨牌般,一个个倒下。
等到鱼人起来时,面对的就是骑兵们的利刃和战马的铁蹄。温沃夫虾则是躺在地上,挥动大刀,砍下战马的马蹄,而骑兵们用长剑戳刺,却无法插进温沃夫下身上的鳞甲和虾壳。
“挡住大刀,直接践踏过去。”托尔放开缰绳,从另一名骑兵手中接过长剑,双手扬起长剑,挡住温沃夫虾的大刀,然後战马就这麽压上温沃夫虾的腹部。
温沃夫虾当场惨死。
看到托尔的行动,骑兵们依样画葫芦,虽然他们的身手没有托尔那麽好,但是他们或合作,五个人一组,对付一只温沃夫虾,很快,前线的温沃夫虾就全部死在铁蹄下。
此时,进攻的骑兵队传出一阵骚动。
远本潜伏在地上,干扰进攻路线的刚蟹开始发动攻击,牠们利用坚硬的外壳,挡住骑兵们的长剑,然後利用大螯,夹住骑兵和战马。
但是骑兵们很快就发现应对方法,刚蟹只有一双大螯,他们最多一次只能应付两个骑兵,而且牠的动作缓慢,另外牠是靠着四对步足来支撑庞大的身躯和重量。
骑兵们马上策马向前,利用强大的撞击力,撞上刚蟹,後者一阵轻微摇动,而骑兵不是向前撞上刚蟹,就是及时跳开,落到地面,但是战马则是因为强大的力道,或是直接死去,或是躺在地上,发出临死前的嘶吼。
更多的骑兵撞上刚蟹,後者终於受不了强大的力道,一个摇晃,往後面倒下,露出牠的腹部。
一旁的骑兵们迅速起身,压制刚蟹的大螯,然後砍掉刚蟹的眼睛,开始费尽心思处理刚蟹。
托尔收回长剑,一个侧身,避开了一把长枪,然後手臂一挥,一个脑袋飞上天。
托尔连吸了几口气,缓和急促的呼吸,他已经有点疲累了,保留体力在战场上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骑兵们没有再次向前冲,攻势缓了下来,因为新一道防线已经出现在眼前,骑兵们现在是在处理被冲散的水族们。
“队长。”一个大汉骑马靠近托尔,他是托尔这个中队的副队长。
托尔注意到对方的脸上有鲜血流出:“你受伤了。”
托尔蛮喜欢这位副队长的,他会热血,他会兴奋,他会躁动,他会喊叫,他会因为获得胜利而开心大笑,因为尝到失败而沮丧失志,因为同伴死去而痛哭流涕,有着自己已经失去的一切。
“没有什麽大碍,只是被擦过去而已。”副队长兴奋地道:“一只丑陋的鱼人把长枪送过来,我有些闪避不及,被擦到了,不过我报仇了,我把长剑送进牠嘴巴里,队长,你没有看到那副景象,真是爽快!”
托尔只是笑笑,对方太过於容易兴奋,不是当队长的料,或许在经过几场战争,接受战场的洗礼,就可以脱胎换骨了。
“队长,我们要继续冲吗?”副队长指着前面的鱼人防线:“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冲锋了,队长,就等你的一句命令。”
“等等,再等等。”托尔的任务是带回最大数量的士兵,而不是在战场上横冲直撞,他必须冷静地思考,判断一切可能性。
在这场与水族中的战斗中,最危险的敌人是深海娜迦,虽然她们去对付水族叛军去了,但是托尔刚刚一直在观察,似乎在主战场上,还有几只深海娜迦在指挥水族军队。
他必须避开这些他无法匹敌的敌人才行。
视野尽头,一支骑兵队已经忍不住,开始冲锋了。
为首的队长疯狂呐喊,想要提高士气,身後的骑兵们神色狂热,跟着他们的队长狂吼,失去了应有的冷静,看起来是被队长的言语激励,进而失去了理智。
骑兵队撞上了防线,但是防线出乎意料之外,没有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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