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武琼花驯服了骷髅马,驱着马车在江底遛了一圈赶回来时,正瞧见彩衣女子在那里低头四下里寻找着什么,不觉好奇的问道:“你在找什么?”
彩衣女子神紧张,自顾道:“完了完了!”武琼花勒住马车更加奇怪了,往四周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纳闷道:“什么完了?”彩衣女子用脚在柔软的泥沙里蹭动,道:“你知道这车夫和马成了骷髅,又为何能追着你赶吗?”武琼花道:“我哪里知道,我还正奇怪,一个光骷髅怎么会动会跑呢?”
彩衣女子抬起头来,神疑重道:“骷髅本来是不会动的,但有人把他们吹成骷髅时,可能已在他们身上下了一种蛊,所以他们便会跑了。”武琼花“哦”了一声,对下蛊之事他还是听说了的,不过对骷髅下蛊却还是头一次听说。但他还是觉得奇怪,以他所知这蛊的东西最多是一些可怕的害人东西,何至于能鬼神到一架骷髅都能追赶着杀人了,这简直是匪夷所。
彩衣女子又肃然道:“这是一种噬沙蛊,噬沙蛊都被下在骷髅的骨头里,所以在它们的驱使下,这些失去生命的骷髅也就能如同活着一样追赶你们。”武琼花还是难以相信,道:“就算是这样,那为何它们还会有想会有能量?”
此时江水的动已完全安定下来,一切已恢复了正常,唯有不寻常的是,江水中多了些鱼骷髅,以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让许多人看到后常常会在半三更被噩梦惊醒。
彩衣女子叹了口气,神依然显得很疑重,她望着那匹骷髅马,说道:“它们之所以有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可能还是和这些噬沙蛊有关。不过要明白真相,或许只有下蛊的人知道,但是这人太可怕了,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武琼花想着七少爷那笛声就心有余悸,道:“的确是的,七少爷只吹吹笛子,就把他们吹成了骷髅。”彩衣女子惊异的望着他,疑道:“七少爷?他是什么人?”
武琼花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心下却不解,既然他和三少爷是一起的,那他也会“绝地心法”吗?他们到底与我师傅或是师兄有没有关系?他虽然这样想着,却也没有说出来。
彩衣女子道:“那它们为什么要杀你?”武琼花也不隐瞒,想到三少爷的死,不觉叹了口气,说道:“可能因为是我杀了三少爷吧,三少爷和七少爷是一起的。”
彩衣女子轻轻“哦”了一声,若有所,但也没再问。她慢慢的走到骷髅马旁边,仔细的察看起来。骷髅马站在那里,它的尾骨不停地摆动着,已形成一个黑洞的鼻孔里竟然还喷出粗气。
武琼花也跟着走了过去,问道:“怎么,这骷髅马有什么不对吗?”彩衣女子查看着骷髅马的每一根骨头,这些骨头都很光滑,就好像经过心打磨一样。她细看了一会,才喃喃道:“七少爷把他们变成骷髅,种下噬沙蛊,原来他要杀的不单是你,还有这条长江,以致整个人类。”武琼花有些不明白她的高深话语,道:“你越说越严重了,我不明白你的意。”
彩衣女子回头望了他一眼,有一种“你太肤浅”的意味,说道:“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我可以跟你简单的说,这个世界,除了人类,还有很多其他种类,比如仙鬼蛇神,但无论什么种类,归根结底,无外乎正邪两种力量。自来魔道领着邪恶力量,而佛道主导了正道力量。这佛魔两道自古以来就征z不休,各凭道法,此起彼伏。就好比这些噬沙蛊,它们就是魔道的一个手段而已。他们将注入的魔道邪恶想和力量的噬沙蛊种在车夫和马的身上,然后以报仇为名,借故跟着你们来到长江,再借你的手顺利潜入沙底。所以你刚才捏碎车夫脊椎骨的时候,隐藏在骨头里的噬沙蛊就都跑了出来,它们都钻入到泥沙里去了。”
武琼花听她神肃穆的娓娓道来,也不似耸人听闻,这才觉着事或许是真的严重起来。佛魔两道对决,历来如是,这些事所衍生的动人传说和盖世名烈,他并不是不知道,而只是没有想到,这种仙家历练的事,竟然会真的发生在眼前。
他想到后背上的花,想到师傅说的天机,又想到这彩衣女子的一言一行,他对这个神秘的女人是完全相信了。可还是疑道:“据说当年佛魔大z之后,魔道不是被消灭了吗?”彩衣女子若有所,喃喃道:“只怕是死灰复燃!”武琼花呆立无语,好一会之后,他消化了一切疑,问道:“就算这些噬沙蛊是魔道派来的,可他们派这些东西到长江底来是要做什么?”
彩衣女子微一索,似乎也没打算瞒他,缓缓道:“他们这么做就是要颠覆长江。”武琼花艰难地吞了口吐液,他盯着彩衣女子美轮美奂的脸,道:“颠覆?这长江是多大一个概念,就靠这些小小的虫蛊?”彩衣女子无奈的摇摇头,眼前这年轻人无疑并不是她们数百年来所期盼的那样才智逼人,不觉微生出一丝憾意,道:“真是凡夫俗子,一点远见都没有。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小看这些虫蛊,它们的名字叫噬沙蛊,顾名义,便是吞噬泥沙的意。这些噬沙蛊一旦在长江底生存下来,它们就会日积月累的蚀空长江底的沙质,从而达到颠覆长江的目的。这样一来,长江上的沙洲之城江城就会塌陷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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