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底,随着江水泛滥,就会淹没沿岸陆地,而更为严重的是,江城底下其实还暗藏着一条封闭的地下火,这条火到时就会因为江城塌陷而爆发,这种后果我相信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想得到。”
武琼花听得直抽冷气,想到这些噬沙蛊都是自己放出来的,顿感惶恐不安,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彩衣女子抬起头来往水上的天空望去,虽然是在水底,无法窥见天空是如何的广博明媚,但她的神却极为虔诚,就好像在心底怀念着什么一样,缓缓说道:“无论什么罪恶发生,都会有有老天在看着,佛祖也会知道的,如今也只好等待天机的出现了。可惜这一切的一切,我是再也不能看到了。”
武琼花静静的望着她,感觉到她的语气充满萧瑟,不觉心头震颤,忽然说道:“邪不胜正,这就是天机!”彩衣女子扭过头来,异冷的目光里终于有了一丝惊讶,赞许的点了点头,欣道:“你,终于明白了!”武琼花却摇了摇头,道:“可我还是不明白,我后背上的那朵花,到底预示着什么?”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终于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他相信这一切定然是与这个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彩衣女子道:“你既然已经明白了,又何必要问为什么?”武琼花道:“可是……”彩衣女子道:“没有可是,花总是要开的,等到花开的时候,就是结果。”武琼花不由笑了起来,事总是那么微妙,令他不莞尔,道:“看来等待永远是个不错的选择!”彩衣女子道:“的确是的,相信那个女孩子在上面已经等得很着急了!”
武琼花听着一愣,这女子的维跳跃倒是与自己极为相似,难道他们真的有什么关联?武琼花道:“我下来这么久,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样了?”
彩衣女子道:“船上的人见你下来这么久,肯定以为你早已淹死了,这船只怕已去得远了。”武琼花急道:“那怎么行,我们得赶上去,柔儿还病着呢!”说着便要往江面上游去。彩衣女子本来想说你赶上去也来不及了,但见他忧心如焚的样子,也不去扰了他急死急活的心,便道:“等等!”
武琼花回头道:“怎么?”他也搞不清楚,在这女子面前,似乎收敛了些子,否则若是换了别人,他为了温柔,还哪有工夫理会。彩衣女子道:“关于这下面的事,你上去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武琼花道:“知道。这里就交给你了。”这里的意,当然指的是骷髅马车。
彩衣女子望了一眼骷髅马车,骷髅马已温驯了很多,它幽深的瞳孔里不再充满着邪恶的锋芒。她慢慢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骷髅马的头骨。她的手洁白而细长,动若无骨的轻柔令人怦然心动。她将手掌按在骷髅马的头顶,闭着眼睛也不知默念了着什么,好一会才轻轻吁了口气,柔声道:“你带着它走吧!”
武琼花眼睛又大了,只以为听错了,难以置信道:“我……我带它走?”彩衣女子道:“不是你还有谁?我告诉你,它虽然只是一具骷髅,但也不失为一匹绝世神驹。”武琼花声音也提高不少,忍住好笑,道:“就它?还绝世?”
彩衣女子不厌其烦道:“其一,刚才我用法力封住了它里面的虫蛊,而且还给它输入灵气,否则它也就是一匹邪恶的马骷髅!”武琼花道:“那其二呢?”彩衣女子道:“其二,这普天之下,你看见有谁用这样一匹马做坐骑。特立行,是为绝世?”
武琼花呆了一呆。这女子除了不尘的仙气,仿佛还蕴藏着一丝人间烟火,但除了亲切感愈发强烈之外,武琼花还没能想起这样一个奇怪而神秘的女子到底是谁,只是看她说话那神,美得令人难以拒绝,却又有一种长辈的慈严。他在心里哼了哼,想象着日后要是坐着这样一辆骷髅马车现世,那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可怕的形?据说商汤时期有个黄飞虎坐的是五彩神牛,虽然是一条大水牛,但起码也是一个五彩缤纷吧!可自己呢?一骷髅马,就算不吓死人只怕也会把自己给吓了。武琼花想想都觉得可笑。
彩衣女子踩着轻柔的泥沙,轻轻走了几步,又道:“你觉得怎么样?”武琼花头皮发麻的望了一眼骷髅马车,这就算是一匹绝世神驹,但就它这副尊容也实在丑陋得恐怖了些,搞不好自己还会被认为是妖人。他虽然这样想,但也不敢说出来,只是担心的道:“可是你真的封得住它们?”彩衣女子道:“我刚才抚摸它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它们的想,你已用你的天机驯服了它,它们以后只会听从你的命令,所以你不用担心它。”
武琼花听得头又大了,这女子这番话不吝于给他下了一个紧箍咒。本来一切发生得都像做梦一样,哪怕有惊无险,但还是令他觉得不可议。神鬼传说,那只是书写的传奇,荒缪得与现实没有一丝挂钩。这下倒好,全都活灵活现的刻画了出来,令他不相信不接受都不能。
他脑海里不着边际的神游回,只见那彩衣女子已往长江底更幽深走去。她的脚步轻轻地盈动,她的背影如月芳踪,仿佛在渐渐地和长江水融入一体。但他这时才忽然发现,这彩衣女子原来一直是赤着双脚的。
她的脚仟柔而秀美,灵动如温玉,水b粼粼之中,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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