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千里,可见毒尽其极。后来她别出溪径,将“十二香毒”和合在琴乐中杀人,更是敌无形,杀伤力强大已极。是以若非迫不得已之境,她自也不会无端使用。所幸她这虚张声势之计倒也顺利得逞,令得危机顿解,否则“毒乐”声响,难免一场大浩劫。
这时,萧瑶神凝重的走到萧延宗面前,轻轻问道:“哥哥,你真不知道这女子的来历?”萧延宗茫然的摇头道:“真的不知道。”萧瑶眉头微蹙,道:“我刚才为她疗伤,发现她身上藏有不少奇奇怪怪的小瓶子,似乎装着各种药粉,却不知她是何门何派,我只怕哥哥无意惹上,却是麻烦不断,那就不好了!”
江湖之事,错综复杂,鬼谲百出,萧延宗如何不知,微微说道:“这位姑娘舍命救我,他日我自当设法图报就是。”萧瑶奇道:“她舍命救你?哥哥,到底怎么回事?”萧延宗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将唐琳赠剑挡箭之事说与她听了。
萧瑶轻轻“噫”了一声,似乎对这唐琳极是赞赏,随即嘻嘻一笑。萧延宗一怔,说道:“妹子,你笑什么?”萧瑶道:“哥哥,你说一个姑娘家,与你素不相识,她为什么要舍身救你呢?”
萧延宗不由望了一眼昏睡的唐琳,不解道:“我怎么知道。”萧瑶轻嘻道:“那只能有一个可能。”萧延宗见妹妹笑得狡黠,心中不觉别别跳了起来,问道:“什么可能?”萧瑶却笑而不答。
左明月哈哈笑道:“萧兄,那就是你撞上桃花运了!”萧延宗脸面一红,幸好之下,虽有灯火通明,却也掩了他满脸尴尬之,说道:“左兄,休得取笑了!”左明月道:“哈!不敢不敢,我就是想撞也撞不上呢!”众人顿时都笑了起来。
武琼花心想:“当我与柔儿次相见,我就打心眼里爱上她了,只恨不得把自己身家命给她也是心甘愿。男女之,大约都是如此,这女子为萧兄连命都不要,那定然真的是 深,却不知这女子是谁?”
忽然,只听院外不远有人一声大喝,道:“站住,你是谁?阁下若是再闯,我们便要放箭了?”然后便是“当当”数响,似乎是弩箭射在什么硬物上发出一种沉闷的声响。
众人心下一凛,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硬闯了进来,若是众中原武林群雄去而复还那可是糟糕之极,但听声响,绝不似人多嘈杂。
正直疑异之间,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方高而宽厚的院墙突然爆开。泥土飞溅之间,便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昂首大步而入,右手举着一口漆黑的棺材,气势威猛,却是那个举着棺材的神农架睡墓人。
武琼花一见这人,倒是一怔,心道:“怎么他也来了?却不知来做什么?”
左明月曾从武琼花听说过此人,一看便知是神农架睡墓人,不觉也是无比惊异。显然象这般举着一口大棺材纵横无忌的人,世间只怕绝无仅有。
随后在外围警戒的十六名契丹射手纷纷返了回来,张弓搭箭,将举棺人围在核心。举棺人却毫不在意,大刺刺的走到众人面前,用一种死气森森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武琼花手中宝之上,冷沉沉的说道:“武琼花,我只为宝而来。”
武琼花一怔,不觉笑道:“那就奇了,前些时你拚命的追这‘孔雀堂’的妮娜姑娘,一心要抢夺《九件衣》,如今宝出世,难道你又想抢夺宝吗?”举棺人道:“正是。”武琼花想着他为抢夺《九件衣》竟然追了妮娜姑娘几日几,可见此人难之极,不觉摇头道:“我不想与你作无谓之争,你还是走吧。”
举棺人沉声道:“你别逼我动手!”武琼花苦笑道:“你怎能说是我逼你呢?虽在我手,我也只是代燕大侠保管,又岂能让你拿去。”举棺人坚声道:“既然如此,咱们再来一决高下!”他的意自然是说胜者得。他左脚跨出,暗布强力,便要动手。
左明月踏前一步,忽然道:“且慢!”举棺人冷眼一盯,道:“你是谁?想怎样?”左明月道:“在下左明月,素闻神农睡墓人神技天下,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只是以阁下的身份,却不知何以非要抢夺别人的宝呢?”举棺人道:“我不想说,你不用问。”左明月淡淡一笑,说道:“最近江湖盛传,说是睡墓人血洗青海‘孔雀堂’,夺取《九件衣》,未必也是受人之托?”
举棺人愣了一下,白眼一翻,说道:“不错!”左明月道:“不知所托之人是谁?”举棺人冷冷道:“无可奉告。”左明月道:“如今你来夺,也是受那人之托?”举棺人道“不错,我曾欠那人一个恩,答应为他夺得《九件衣》,可惜《九件衣》无故掉b。不得已,既答应了人家,就得做到,没了《九件衣》,所以只得再来夺,也算还了人家的一个恩!”
左明月微笑道:“那就奇了,是什么人有如此怪僻,竟喜好抢夺别人的东西?”举棺人手上举着巨棺,一动不动的说道:“废话少说,要不拿来,要不咱们大z一场。哼哼,就算你们人多,我也不惧。”众人都想:“这睡墓人果然是怪异。”
萧延宗是契丹人,虽对中原之事多有了解,但对神秘的神农架睡墓人一族却从不所闻,这时眼见这人单手高举着一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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