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惨叫一声,便即往后仰倒,重重的身子砸在地上,使得地面都几乎震了一震,腾出一片灰雾。五个使剑的汉子心痛之极,齐齐扑了过去,抱着那大汉发疯似的尖叫道:“大师兄,大师兄!”原来这位敬爱的长官却是他们亲爱的大师兄。
那大师兄口角象冲盖的井,只是满满的溢血,连气都没有了。
围攻萧瑶的几个汉子闻声神动,人人悲愤,便有五个弃了萧瑶,一齐杀向武琼花。这样一来,围攻武琼花的又有十人。武琼花起始心头愤恨,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一待杀了那什么大师兄,顿时惊过神来似的,难免心生忧虑,想着他们都是官府之人,要是杀了非得惹上大祸。但如今已杀了一人,这只怕不惹也算惹了,那该怎么办,难不成一并杀了灭口?
他一犹疑,那十名官兵的十把便已迎、拦腰、斫背分别砍到。但临一刹,武琼花反而叹了口气,才刚暴起的杀机便已妥了一妥。他步如飞天,在这十人中间一个飘忽,手掌在其中一人肩上轻轻一拍,随意之下,便用上了“佛缘神掌”。一股暗劲在他掌心出,如电般便从那人肩头“云门”窜至他的腰际的“京门”,力道一顿,那人顿时立在那里动弹不得。
武琼花心中一喜,这佛缘神掌向来以深强力为根基,又须运用得当,方才一气呵成。是以他自练习佛缘神掌起,便因这门功夫费时费力,所以少有运用。在桃花谷面对睡墓人夫时,他试着以用,却只能成功发挥一半。毕竟是个死人,用得好用得不好也只有鬼才知道。刚才在这个大师兄身上,他又试着一用,比起往时,似乎颇为轻易,就是那种耗力气滞的现象也没有了。此时他再在这个官兵身上随意一用,竟然是出奇的顺意,而且还是连用,这如何教他不喜?他振奋之下,掌随身势,又连连在四人或肩背或手腕上轻轻一按,力窜去,那四人又定住身子木立不动。
围攻他的其余五人本因他突然使出怪异的身法,又已暗暗惊奇,这时又见他举手投足之间在四个同伴身上一摸一拍,这四人便立时定住不动,就好像中了定身法一般。这就和大师兄起先的形一模一样,难道这反贼又要用我们的去刺死我们讨厌的师兄弟?这五个人这会都是一般的想法,立时吓得呆了一呆。他们平时最是看重风水吉凶,对“口讳”也特别顾忌,这时潜意识里还以为自己对大师兄的“敬爱”冲犯了“杀忌”,否则怎么会这么惨的死在自己们的下。所以对这四个师兄弟,这“亲爱的”三个字也就一下子变成了“讨厌的”。他们想,我们换了口头,这惨剧总不至于再重演了吧?
武琼花似乎也没有了杀意,一连又在余下六人身上使出佛缘神掌,无不应运而生,这六人便即定住。这会他们想,我们都定了,看谁会来杀我呢?等他们望着武琼花时,他们才脸惶变,无疑意识到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十个人全部都被点了穴道,连动都不能动,那岂不是像猪一样瞪着眼等着被宰?
武琼花这时对自己的“佛缘神掌”大为惊讶,无疑也意识到“佛缘神掌”的大功告成,显然是因为突破了飞天的缘故。而同时自己的武功也有了一个质的飞跃。而这个质所代表的意义,他似乎已无法形容。他甚至想,如果以十二大师所说的,自己体存在有八部天龙的武功,那么自己一旦得以全能驾驭,那又会是一个如何的境界呢?他心下不由对十二大师暗暗充满了感激之。是啊,如果不是十二大师,他又岂能得成功就的突破神奇的飞天呢?
武琼花拍了拍手,转过身去只见萧瑶和小凤正笑的望着自己,不觉一怔,道:“怎么…”再望向地面,只见和萧瑶撕杀的几个官兵都倒在地上兀自挣扎不已。本来以萧瑶的个,这几个人她都要杀了的,只是她瞧出武琼花不兴杀人,便拂了本意,只将这几个人杀伤了。
萧瑶望了望那十个呆立木鸡的汉子,诧异道:“大哥,你刚才那是什么功夫,怎么在他们身上一拍,他们都定住了。”小凤道:“我看都没看清楚,武大爷,你这是定身法吧!”武琼花道:“这是我师父所创的一门点穴法,叫佛缘神掌,我先时还没学会,不能控制掌力,现在可能是突破了飞天,竟然达到一气呵成了。”萧瑶赞道:“有这种点穴法倒是神奇,你师父可真是奇才。”武琼花叹了口气,道:“我师父当时还没完全练成就走火入魔而死,没想到我却能有幸得成,也总算能让师父含笑九泉了。”萧瑶道:“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否则又怎么叫佛缘神掌呢?”武琼花道:“是啊,我师父当创了这门功夫,取这个名字也是这个意。”
三人喟叹之下,又在庄中细细搜索一遍,但见除了满地死尸便再无一个活着的人。阳光映得草木一片惨白,就是那盛灿的花儿也是黯然失。武琼花顾景伤,也不明白官府为何下得这等残恶的手段屠庄,但想着每时自己来到明月山庄时,庄中无论是家丁仆,无不对自己亲和气得就如同自家人一样,如今眼见他们都突遭惨死,不觉更是难过。
萧瑶见他每走一步,都是微身颤栗,也不知该如何劝,道:“大哥,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太过悲伤了…”武琼花黯然摇头,咬着牙关,又点点头道:“四妹,我没事,只是心里有些难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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