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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大河之来,势不可挡,大河之去,势不可回,绝非‘黄河落天走东海’可比,”君迁赞道,又叹息,“如此才情卓绝的诗词,可惜诗人怀才不遇,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昏君误人?”连轩连连点头,复而望着锦玉道,“他的诗词应该不止这一首吧?”锦玉狠狠的瞪着他,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不由得磨牙道,“确实不止这一首。”他们都是爱诗之人,既然有,还说什么呢,笔送上。锦玉庆幸自己还算记性好,不然还真的招架不住。挑了首《行路难》和《把酒问月》。里面有两句她最喜欢。一句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一句是: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好一个‘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门外,传来钟鼓相撞之声。中气十足。锦玉瞥头望去,就见一位头发花白,但气色红润的老人,真是君老国公。锦玉忙要福身行礼,容锦北忙推了她一下,你现在是男儿装呢,哪个男儿福身行礼的!锦玉低着头,耳根子险些红透,差点点就露陷了!幸好大家都顾着请安。没人注意到她,锦玉恢复镇定。君迁把诗词拿给君老国公看。君老国公连连夸赞,也在惋惜作诗之人的怀才不遇。要是生在此时,他一定保举他做官!君老国公问起下棋的事,连轩笑道,“外祖父,大哥输给她了。”君老国公微微挑眉,对锦玉更是喜欢,二话不说,要同锦玉来一局,锦玉差点奔溃。不是请教吗?请教完了就没事了啊,怎么还轮番上阵了,早知道就输了。她算是被赶鸭子上架,不上也得上了。既然锦玉赢了君若清,君老国公不敢轻视锦玉,两人猜枚决定先后。最后君老国公先下。要是锦玉赢的了话,她或许会犹豫一下要不要故技重施,可是君老国公先走,她肯定没法用了。连轩好整以暇的在一旁啃着果子看着,一脸的笑意:大哥的棋艺是外祖父教的,虽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是外祖父的棋艺也不容小觑,先机被占,你那点旁门左道没法用了。锦玉朝他呲牙。才刚开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君若清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神情内敛,让锦玉总觉得有股压迫感,您老能站的离我远点儿吗?这一局棋下的明显久了些。君老国公看锦玉的眼神越来越赞赏,倒让容锦北捉摸不透了,什么时候四妹妹的棋艺这么高了?半年前,她还是个半桶水啊,还经常耍赖要悔棋,还习惯要他让她四棋子,而且耐性很差,他多想一会儿,她就催不停。今儿可是耐性十足,这半年,四妹妹进展这么大,随教她的?难道府里几位妹妹都这样棋艺高超吗?容锦北忽然觉得亚历山大,回头得多钻研下棋艺才行了,输给周太傅不丢脸,输给周少易也不丢脸,要是输给府里姐妹,那脸可就丢大了。君老国公棋艺高超,锦玉连吃奶的力气都用来想了,真真是厮杀惨烈。半个时辰后,君老国公大笑,笑声酣畅淋漓,“侥幸赢了半子,承让了。”连轩早惊呆了,原以为她是投机取巧,没想到她是真有本事,外祖父经常杀的他片甲不留,今日竟然只赢了半子,而且是赢的艰难。若不是大哥一直在旁边看着,让她心慌不定,或许她真能赢了外祖父,想到锦玉的棋艺,再想到自己,连轩有些愧疚尴尬。锦玉忙起身作揖,“国公爷棋艺高超,小子钦佩至极。”君老国公豪迈大笑,“前些时候我还见过周太傅,他想收你为徒,你怎么拒绝了,你真想学医?”锦玉讪笑不语。“糊涂!”君老国公斥责一声,说教道。“身为男儿,就该立志报效朝廷,建功立业。光耀门楣,怎么想起学医。太医院有那么多太医,等你大权在握时,想救谁不是一句话的事?”锦玉明白了,君老国公是惜才,不忍她就此埋没呢,可是,她是女儿身啊,她也没那么大的志向报效朝廷。她只想安稳过一辈子。连轩欲言又止,想叫外祖父省点力气,可是见锦玉憋屈的模样,他又忍住了,难得有好戏看啊。以锦玉的伶牙俐齿,他说一句,她能顶回来十句,唯独外祖父数落她时,不敢吭一句,看她以后还不乖乖的做她的大家闺秀,装作男儿身四处招摇骗人了。锦玉乖乖受教,她敢不乖乖受教么,君老国公数落皇上时。皇上再不高兴,也得乖乖听着啊,遑论是她了。君老国公对锦玉越加满意,是个听得进去话的,便问道,“你对当今朝廷有何看法?”锦玉有一瞬间的恍惚,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的耳熟?她想起来了,明年科举,在原有的考试之上,加了一道题目,正是这一题:你对当今朝廷有何看法。当时有褒有贬,大街小巷见面都在问,“你对当今朝廷有何看法?”当时动静闹的很大,据说有胆大包天的学子在试卷上把皇上骂的一文不值,狗血临头,几乎每个阅卷考官都义愤填膺,因为一句话不仅把皇上骂了,把他们都骂了。上行下效。这个上,第一个指的便是皇上,接下来便是百官之首的右相,层层而下,从贪墨开始,赈灾的银两被层层剥削。再说税收,从朝廷的标准,传到到地方时,不知道经过多少州郡,被人这里加点,那里添点,百姓苦不堪言。后来参加宴会时,清和郡主笑问她,她当时是这样回答的,“这学子敢说真话,不畏权臣,有贤臣遗风。”清和郡主听后,又问默云,默云笑道,“锦玉说的不错,却有贤臣遗风,看的通透,也懂官场险恶,只可惜*是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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