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真纸上的字是写上去的,上面有这么一句话:“b赞的部队归属金三角拿猜。”金三角的名气有多大,无需我赘言了,而且拿猜这个名字,在中缅边境更是孺皆知。此人是亚洲最大的毒枭,即便世界上也是呼风唤雨。传闻,因为拿猜的生意扩展到了美,哥伦比亚和墨西哥两的毒枭联合,要干掉拿猜,没想到一场交z下来,哥墨的联合军团全军覆没。此役后,拿猜掌控了世界绝大多数的毒品市场,风头一时无两。
我一直以为梁世赞的部队是政府的正规军,照这么看,他口中所提到的将军,很可能是拿猜的手下,甚至就是拿猜本人了。比较令我诧异的是,我二表哥甘效乾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主动投靠这位杀人魔王呢?
根据我对二表哥的了解,他一定是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是只能联系黑道的,还必须是有实力的黑道。二表哥是跟动物打交道的,问题也只能出在这里。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靠走私动物,非法猎杀的人突然有一天转行倒腾白面儿了。
不过以我的认知来说,天底下,只要是跟动物有关的,对他来说应该没有摆不平的。到了老虎?这东西早已经死绝了;豹子?他身上带着家伙呢;野猪?他上树比猴子还灵活;蟒蛇?那玩意我都能搞定……要知道,这可是位上山能擒虎,下海斩蛟龙的主儿,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是他摆不平的。
我觉得,我不能这么乱猜下去了。我骑上摩托车,自己一人来到了上次求通灵的地方。如果说,这世界上有谁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话,似乎只有这位老人了。最起码,他能让我知道,甘效乾是死是活。
再次到达这里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我问了问邻居,邻居都说,上星期,老人的身体突然恶化,大前天,他吐了一滩黑水,人就去了……我算了算日子,恰好是我第一次来,那之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不想让我知道真相呢?
闫显疆,或许还有一个马航,都不知道是死是活。我的头脑现在很清楚,是活的无疑,但是遗像是怎么回事呢?死而复生?显然不是。我的脑子乱哄哄的,晚上,又去了韩笑的酒吧消遣。
韩笑问我事有什么进展吗,我摇了摇头,问起了他有关于二表哥的事。韩笑的酒吧开张的时候,他也来捧场了,后来一来二去络了,也成了这儿的常。不过韩笑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二表哥最后一次来这里,表现得很正常。
妈的,这甘效乾,咋不跟金锁似的呢?金锁心里有点儿事,都恨不得全世界知道。要是甘效乾也这样,我多少还能得到一些消息。
我正想着这些事,一只大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毛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声音,不用看我也知道,是金锁。这人太不念叨了。我扭头说道:“年货(人员装备)都备齐啦?”
“备齐啦!笑,给我开瓶八二年的拉菲。”
韩笑直接给他倒了一杯啤酒:“八二年的拉菲没有,你将就喝这个吧。”
金锁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半扎啤酒进了肚,他一抹嘴,说道:“老赖这老小子,真不含糊,真给咱们搞到了一些硬通货。”他警惕地左右看看,舞池里群魔乱舞,音乐也很大,他附在我耳边说:“烧火棍!”
烧火棍是我们对枪的称呼,不过我也知道,老赖是不可能搞到制式用枪的,估计是一些猎枪。这样更好,猎枪打出去的子弹发散,近距离杀伤十分大,如果我们在八百媳皇陵里带着这样的家伙,也不会那么狈了。
“饭局都请了谁?”
金锁看看表:“约好了,他们就快来了,您老人家亲自过目吧。”
韩笑给我们开了一个单间,晚上九点半,有两个人进来了,一个是毛头小子,不过个子比我高一头;另一个是留着长发的年轻人,面容冷峻,不爱说话。金锁主动招呼他们:“来,给毛爷请安。”
小个子赶忙鞠躬:“毛爷好!”
我装腔作势地摆摆手,心里暗暗觉得好笑:“这家伙忒实诚了,金锁一句戏言也值得当真。”
长发却一句话也不说,双手在裤兜里,盯着我看。金锁对我耸耸肩说道:“新人,没见识,咱们赶紧说正事吧。”
随后一聊天我才知道,毛头小子叫凌飞泉,长发的叫太乾,两个人都是老赖介绍的。不过对于去昆仑山的计划,这俩人丝毫不知,小个子还以为这是一次驴友的野外约行呢。我和金锁交换了一个眼神,也没打算告诉他。大家聊了一阵儿,凌飞泉是越聊越来劲,太乾却冷冰冰的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我们谁欠他一万块钱似的。
太乾的冷跟梁世赞和向雄都不同,梁世赞是外冷热,向雄是有问必答。可是这太乾给人的印象却是就像一块冰,从到外都冷,冷得让人尴尬。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后,金锁送。临走前,太乾走到门后,忽然转回身来,看着我说了一句:“你身上……味道不对……”
味道不对?我闻了闻自己的衣衫和腋下。没有异味啊?金锁干笑两声,赶紧连推带搡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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